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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荷什麼都明白了,他倚回靠椅,輕輕閉上眼睛:“他現在安全嗎?”
“雪山”點頭:“只是軟禁。”
汽車加速行駛,漸漸離開鬧市,又轉過一道彎,駛入一片被紅牆包圍的大院,汽車被站崗的衛兵攔了下來,駕駛員搖下車窗,出示了一張墨綠色封皮的通行證,衛兵仔細翻看一番,敬了個軍禮,打手勢放行。
這座門禁森嚴的大院剛投入使用還不足半月,新培植的小樹瘦骨嶙峋,到處靜默無聲,所有人都有著相似的漠然表情,這裡是延安的腹地,是戰爭的心臟,只有秘密,沒有笑聲。
汽車在一棟不起眼的二層小樓前停下了,雪山率先跳出車子,回頭要扶莫青荷一把,被他猛然甩開了,安妮拍了拍莫青荷的肩膀:“他很在意你,否則我們也不會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莫青荷看著她,突然燃起了怒火。
這種憤怒在他衝進老謝的新辦公室時達到頂峰,他穿過瀰漫著刺鼻油漆味的走廊,跑上樓梯,一腳把門踹開,老謝正拎著塑膠水壺給花澆水,回頭看見他,和藹地點頭示意:“來了啊,坐,想喝點什麼?”
君子蘭的長勢不盡人意,新開的骨朵被油漆燻得提前頹敗,葉子也無精打采的聳拉著。
莫青荷目露兇光,抓起桌上的筆筒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原子筆嘩啦啦滾落一地,其中一支落在他腳邊,被一腳踢飛出去,咚的一聲撞在桌子腿上,他一個箭步衝到老謝跟前:“你們瘋了?談判還沒結束,老蔣費盡心思要抓咱們的錯處,這個時候你把他軟禁起來,根本是愚蠢,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跟老謝相識數年,不大把他當成首長,潛意識裡認為是自己的父輩,撒嬌和生氣都格外肆無忌憚。老謝親自端來一杯熱茶,莫青荷甩手把搪瓷杯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