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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鼓手,我們樂隊的吉他手突然跳槽到別的樂隊,所以吉他手的位置就空了下來,但是我們的首場LIVE馬上就要舉行了,找不到吉他手實在讓我們很著急。而我今天恰好聽到了你的吉他,說實話,我從來沒在業餘界見過像你這樣能把吉他彈得這麼好的人,所以我提出這個冒昧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莫名其妙地講了一大堆,連丹下健司都覺得自己的話很沒說服力,可是面對那男孩,他居然有種手足無措和戰戰兢兢的感覺。也許就是這種感覺才讓他沒辦法把事情仔細清楚地說明白。
男孩戒備地上下打量著丹下健司,什麼都沒有說。
丹下健司只能期待地望著那男孩,希望他能夠答應自己的請求。
可是在等了一會兒後,那男孩竟向後退了幾步,轉身就走掉了!
“喂……!”丹下健司徒勞地叫著,卻根本喚不回男孩離開的腳步。
“怎麼會這樣……”
無力地垂下肩膀,丹下健司親眼看著男孩的身影消失在深夜的街頭。
魔羯座的人有一種其他星座所無法理解和具備韌性,或者應該說是固執。
對於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標,在沒有達到之前,他們是不會放棄的!
丹下健司就是這種人!!
前一天遭到那個男孩無情的拒絕後,第二天一早他就又來到了那間酒吧,希望能再次碰到那個男孩。
不知為何,在他的心裡,已經將那男孩認定成他樂隊中的吉他手了。如果沒有把那男孩拉入夥的話,他是不會罷休的!
可是一直到酒吧打烊,除了前一天那個侍者更難看的臉色外,丹下健司沒有再見到期待中的那個人。
像是鐵了心一樣,丹下健司足足在酒吧裡等了三天,才在第三天的晚上再次見到那個彈吉他的男孩。
男孩仍舊拿著那把紅色的吉他上臺,可以看出,他對那把吉他有著特殊的感情。
丹下健司看到他後,立刻揚起手對他打著招呼。
男孩的眼裡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他大概沒想到還會見到那天的那個奇怪的人。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開始了當天的演奏。
男孩的吉他獨奏似乎是這間酒吧的固定節目,每到這個時候,酒吧裡的人都會不約而同地凝神聆聽他的演奏。他的音樂中,有一種能夠讓人產生深刻共鳴的感染力,將他的音樂傳達到每個人的心底。
丹下健司仔細地聽著,聽著那男孩用音樂訴說著自己的情感。可是那份情感卻沉重得讓丹下健司的心莫名地痛了起來。
現在,丹下健司已經不僅僅對那男孩彈奏吉他的技巧感興趣,連他的人,他都想要更深入地去了解了。
跟那天晚上一樣,男孩下臺後,丹下健司直接跑到後門去堵人,總算在將近兩個小時後看到那男孩走出來。
“你怎麼還在?”推開後門,看到丹下健司的身影,男孩驚訝得先行叫了出來。
“為了躲開我,你才故意晚出來這麼久嗎?”丹下健司對手掌哈著氣,不住地摩擦雙手,想要製造更多的熱量。雖然現在是初冬,但是夜間的低溫已經足以讓水結成冰了。
“……”男孩聞言一窒,不安地拉了拉肩膀上的吉他盒帶子,小聲道:“我沒讓你等我……”
“是我自願的行了吧?這裡好冷,我們能不能找個暖和點的地方繼續說話?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神堂寺……神堂寺優。”也許是出於對丹下健司挨凍的不忍,男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神堂寺優?那我就叫你優好了。反正大家都很熟了,是吧?啊,還有,我叫丹下健司,將會是未來音樂界裡最頂尖的鼓手哦!”
對於丹下健司臭屁的自我介紹,神堂寺優竟難得地笑了一笑。
結果那淡淡的笑容,竟讓丹下健司整個人呆在了當場,就好像被凍僵了一樣。
“喂!你就住在這裡???”
丹下健司環視著神堂寺的“房間”,不相信似地鬼叫了起來。
面前的這塊地方,根本無法稱之為房間。因為這僅僅是在一間倉庫裡隔出來的一條狹長的空間,大概有三疊榻榻米那麼大。裡面僅有一床薄薄的被褥,以及一個可以捧在手裡的暖爐,不用說取暖設施,連最基本的水和電都沒有。房間內唯一的照明就是從高高的窗子外透進來的昏暗路燈光芒。
小心翼翼地放下吉他,神堂寺把被子丟給丹下健司,同時也把暖爐遞了過去:“坐吧,抱著這個能暖和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