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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優找到那麼好的公寓,可別忘了叫上我,我跟你一起住。”
熟悉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眼前卻不見自己所熟悉的人。
“鷹井學長,你究竟在哪?”蹲下身溫柔地撫摸著那把吉他,神堂寺喃喃地念著。
他所愛的人,幾乎沒有留給他任何東西。
除了一把將兩人維繫在一起的吉他,以及一道將永遠留在左腕上的疤痕。
突然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神堂寺握著那把吉他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寓的門。
從那時起,神堂寺優再也沒回到那間公寓,正式斷絕了跟神堂寺家的任何聯絡。
東京銀座區的一間小酒吧裡,迴盪著低柔的爵士樂,讓酒吧的氣氛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雅和閒適。
可是跟氣氛不同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正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烈酒,一點欣賞音樂的意思也沒有。
丹下健司非常的生氣!
為了搞樂團,他連大學都不讀,半路輟學,跟幾個朋友約好了要組隊舉辦LIVE。可是等他準備好一切後,樂隊裡的吉他手居然突然跳槽,跑到別的樂隊去當主唱!眼看樂隊首場LIVE就要舉行了,可是卻連一個代打的吉他手都找不到。
畢竟他們是新組成的樂隊,根本沒什麼名氣,在地下音樂界裡沒什麼人脈,找不到人幫忙也很自然。而且出於競爭意識,其他樂隊大概也不會大方地出借自己的吉他手給另一個樂隊。畢竟在同一個圈子裡,樂隊和樂隊之間的關係只有競爭而已。
就在丹下健司懊惱不已的時候,一個由吉他所彈奏出來的音符取代了原本的爵士樂,突然闖入他的耳朵,牽動了他某根神經!他猛地抬頭向酒吧的舞臺看去,只見一個漂亮得讓他忘記呼吸的長髮男孩正站在那裡彈奏一把火紅色的吉他!
琴絃上跳動的每一個音符,都透過丹下健司的耳朵,轉化為某種訊號傳達到他的大腦。那種有點悲傷,有點絕望,有點激烈,有點黑暗的旋律已將他震懾於當場,再也無法將自己的目光從那男孩的身上移開。
漸漸的,酒吧裡的人都停下自己原本的動作,靜靜地聽那男孩的演奏。當一段曲子演奏完畢後,所有的客人都對那男孩報以熱烈的掌聲。
男孩對著臺下優雅的一鞠躬後,走回了後臺。
“啊!請等一下!”看到男孩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丹下健司不自覺地脫口而出,向那男孩消失的方向追去。
“這位客人請留步,非工作人員是不能進入後臺的。”一個侍者攔下想衝到後臺的丹下健司,禮貌地提醒他。
“不是!我是想找那個吉他手!”丹下健司焦急地解釋,恨不得能立刻飛進後臺,免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吉他手又憑空不見。
“您想找優嗎?抱歉,優不做那種工作的。”侍者的語氣已經不好起來,看樣子有很多客人都曾經跟丹下健司一樣想認識優,但是那些客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你誤會了!我找那個吉他手是有很重要的事!優?你說他叫優嗎?很好聽的名字啊!請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壞人!”發現侍者用看色狼的眼光在看自己,丹下健司迫不及待地為自己辯護。
“您還是請離開吧,優不會喜歡被陌生人打擾的。”侍者的忍耐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甚至用手在推著丹下健司。
無法如願進入後臺的丹下健司不得不放棄原本的打算,結帳後飛快地跑出了酒吧,繞到後門打算來個守株待兔。
“該死,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從這裡出來……老天保佑啊~‘一定要讓我等到那個男孩啊!阿彌陀佛……”
大概是老天被丹下健司的誠意所打動,酒吧的後門終於被推開了。
站在門邊的丹下健司睜大雙眼,看到剛剛那個彈奏吉他的男孩從裡面走了出來,肩膀上還揹著一個裝吉他的盒子。他那把紅色的吉他應該就是裝在那裡面的。
男孩看到丹下健司後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後門居然有人在。但之後他就像沒看到丹下健司一樣,打算繞過他繼續走自己的路。
“請等一下!”被意料外的驚喜衝昏了頭腦,直到男孩快離開的時候丹下健司才出聲叫住他。
男孩的腳步停了下來,有些僵硬地回頭:“有什麼事嗎?”
“你有沒有興趣搞樂隊?”未經大腦思考地說出來後,丹下健司才發現自己的話未免太突然了。果然,那男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疑惑的神情。
“那個……請先聽我說!我是一個新樂隊的隊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