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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注意點影響啊!這裡可不止我們這幫大老爺們,還有女性家屬在呢。”
這位溫文爾雅的醫生對面,幾名盛裝打扮的少婦這時都連連稱是,發出了一陣善解人意的嬌笑聲。剛剛還在尷尬的氣氛,被溫鶴軒他們一解圍,總算有所緩和。
從亂七八糟的人又變成嫂子的二貨鍾雲清,忍不住瞟了身邊雷振一眼。而我們的雷大總裁目不旁視,一本正經,對弟弟雷厲的神回覆,即便在心裡偷著樂,面上也是要裝作不知道的!
“來來來,都別站著!快入座,快入座!”另一邊,早就有會看眼色的人趕緊招撥出聲,拉椅子的拉椅子,叫上菜的叫上菜。
雷振衝在座的其他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當即大大方方牽著鍾二的手,兩人從容不迫地坐到了雷厲和溫鶴軒中間空出來的座位上。
“溫醫生,你好啊。”鍾二一坐下來,就笑眯眯地向身邊的溫鶴軒打招呼。
在路上時,雷振就向他簡單說了一下今晚會到場的人裡都有些什麼來頭。不過再顯赫的門第身份,對鍾二來說那也只是幾個人名而已。除了雷振,在座的陌生人裡面,鍾二也就認識一個溫鶴軒。那還是因為他受傷,這位雷振的老同學兼私人醫生出了不少力的緣故。
“好久不見,”同樣背景頗大的溫鶴軒倒一點沒什麼架子,對鍾雲清主動的問好,也回以了善意溫和的笑,“你的傷好點了沒?”
“早就好多了,你給我開的藥噴一噴,腳上和肩膀就都不怎麼疼了。”鍾二回他。
“是嗎,那就好。”微微頷首,溫鶴軒笑著又補充了一句,“等有空我再給你做個檢查,看看功能恢復的怎麼樣。”
眼見溫鶴軒和鍾雲清兩個嘰嘰咕咕聊了開來,雷振在一邊根本不出聲,滿臉縱容,其他人重新落座,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場了。儘管沒有王明哲表現的那樣明顯和敵意,此刻包廂裡的人,對於和雷振一道進門的鐘雲清,剛剛大多采取的也是刻意無視的態度。
可惜想給鍾雲清一個下馬威的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長著一張漂亮臉蛋的青年,竟然比他們還要狂傲目中無人,再多的視線或明或暗在打量他,對方也只當他們是一團空氣,連個眼神都欠奉。
真是絕了。
“阿振。”
從開始到現在,將雷振和鍾雲清兩人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眼神交流都收進眼內的廖雲,此時坐在王明哲左手位置,雪白著臉,眼神驚惶不安。他看著雷振緩緩扭過臉,像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樣,眼睛裡無悲無喜,如一潭無波的深水,更彷彿他此刻面對的只是個陌生人。
“小云。”
聽到雷振這一聲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問候,本來還不死心的廖雲,整個身體痛苦得發抖,曾經也總是用熾熱專注的目光追隨注視著他的男人,此刻全副的身心都維繫在那個姓鐘的青年身上。他悲哀地發現,原來他終於徹底失去雷振了。
“雷振,你他媽什麼意思?小云都離開這麼多年了,他一回來你就這麼對他?!”剛才被溫鶴軒他們攪了興致,一張臉本來就又臭又黑的王明哲,這時見雷振對廖雲愛理不睬,回頭只顧著替鍾雲清剝蝦殼,他再也壓不住火氣。
一隻手指著鍾雲清,王明哲厲聲道:“就為了個戲子,雷振你至於麼?小云他從小跟著我們在一起長大,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你現在擺張冷臉給誰看呢!為了這麼個小戲子,你就真準備拋開小云不管了?”
王明哲尖刻拔高的語調,一下子就讓整間包廂突兀地安靜下來。
雷振和廖雲兩人這段十幾年前的糾葛,除了在場的幾位女賓,從小在一個圈子的眾人幾乎都是知道的。真要說起來,為人陰險又城府頗深的王明哲,打小時候起就是除雷振以外,最護著捧著廖雲的第二號人物。尤其是近些年來,王家與雷家的關係也越來越不睦,因此他從雷、鍾兩人一進門就開始找碴,想為廖雲出頭,其他人倒並不意外。
只是這麼直接乾脆地撕破臉,還是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
王明哲臉紅脖子粗的在那裡吼,當事人的廖雲卻坐在他身邊,低著頭,模樣楚楚可憐,既不支聲更不反駁。
雷振大概因為沒了期望,所以這時也說不上失望或什麼,只不過心底一陣陣泛起冷意,為他過去浪費那麼多年的時間在這樣一個人身上,雷振不知道該大哭或者先大笑三聲。
“我沒有拋開他。”雷振的聲音低了幾度,雖然回的是王明哲,但眼神卻直直對準了因為他的話而抬頭的廖雲,“是他先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