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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臉。
“你在羅導面前就一副拼命屈就的樣子。”
原來你都記得,可是他怎麼能和你一樣?蘇友悶著頭不說話。
“總之謝謝你。”
濮然拍了拍他的肩,很親密的,朋友間的,表達感激的動作,好像一下子又變得疏離了。蘇友怔怔的,一顆心沉到了底。
“其實,我要離開了……”
“誒?”
“我說我……”
剛說幾個字就被玻璃瓶子碎掉的聲音打斷,兩個人都驚了一下,轉頭去看聲音的來源。
18、夾在悔不當初和被拒的沮喪中間
不遠的地方有些騷亂,幾個人分成兩撥正對峙著,雙方手裡都握著打破的酒瓶,開始是扯著嗓子對罵,沒動手。三五個酒吧的工作人員上去勸解,不想兩撥人立刻轉了矛頭,對上了上前勸架的侍應和保安,有個還玻璃刺中了腹部,躺在在地上微微抽搐,血洇了一地。
一時間亂成一團,有人打電話報了警,怕事的客人慌張的離開。
分明是衝著酒吧來的,不知道這裡的老闆惹了誰。蘇友緊張的抓著濮然的胳膊,“我們走吧。”
“不要。”
濮然不滿意的耍賴,甩開蘇友的手。
吧檯的調酒師躲在一旁給什麼人打電話,濮然擅自拿了調酒師的酒瓶,給自己又倒一杯。
“傷到就麻煩了,走吧!”
“要走你自己走!”
“濮老闆……”
有個矮胖子不知被誰推了一把,向濮然這邊倒過來,蘇友眼尖上前擋了一下,矮胖子就折了個方向,向吧檯旁的大柱子倒過去,砰的聲額頭和牆面做了次親密接觸。
他捂著額頭站起來,腦門上青了一塊,看樣子喝了不少,眼睛裡依稀跳躍著憤怒的火苗。
這個時候找茬打一架也好,濮然擼了擼袖子。矮胖子喘著粗氣,從吧檯也抄了個酒瓶,低吼一聲向濮然衝過來。
還有武器?濮然微微的怔了一秒,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厚實的身體擋住了視線。他看不見前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砰的一聲,鼻子裡衝進了烈酒和血的味道。
與此同時矮胖子飛了出去,正好撞在最初鬧事的一個地痞的胳膊肘上。他跳起來,沒頭蒼蠅似的又跟那地痞較上了勁。
蘇友轉過身,揹著燈,光影勾勒出一個硬挺的輪廓。混著酒的血順著頭髮滴下來,幾滴血點掉在濮然臉上。他整張臉幾乎浸滿了血,只留了兩隻眼,眼睛裡充著血絲。
是錯覺?那麼一瞬間濮然感覺蘇友一定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氣場大的驚人,充滿了強制、戾氣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憤?
為什麼會有悲憤?濮然不太清醒的被拉著離開了酒吧,他們剛離開警察就到了,警笛和救護車的聲音摻雜著叫罵聲哭喊聲在身後被甩的越來越遠。
濮然象個木偶似的被扯著跑到了一條街以外,意識仍舊停留在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有些懼怕,有些不能相信,有些歡喜,心裡有什麼跟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憤共鳴著,更不可思議的是,褲襠裡的玩意兒跟著都興奮起來。
跑了一條街,蘇友在個沒人沒燈的地方停下來。
“你不要命了,他那樣衝過來你也不躲,那個公子哥值得你這樣自暴自棄嗎?”
濮然怔怔的看著他,蘇友揚起手落在他臉上,力道非常輕,濮然有點委屈的捂著臉。
“我,我說我離開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嗎?好……你可以不在意,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作賤自己?”
濮然還是沒反應,蘇友十分鐘前還充滿戾氣的眼睛現在紅紅的,帶著點溼意。
“是!我知道我沒錢沒本事,配不上你。你根本看不起我,你拿我當擋箭牌,氣那個什麼金海,幫你甩開那些你不喜歡的人。你幫我只是因為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只不過是在施捨我,我在你心裡根本微不足道狗屁不如。我沒資格管你,可是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知……”
蘇友聲音低了下來,“我還是那麼那麼的喜歡你”這幾個字就是擠也擠不出來,他不敢說,說出來就沒有退路了。話越是擠不出來,越是難過。
悲傷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走上前,幾乎和他貼在一起,濮然沒有動。蘇友用拇指幫他擦了擦臉上的幾滴血漬,忽然雙手緊緊箍住他,嘴唇貼了過去。在唇齒之間攪動的動作很粗魯,舌頭急切的尋找著鑽進去的途徑。
濮然被撬開牙齒,瞬間血的味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