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格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就這種貨色!你眼瞎了麼?”
“這種貨色怎麼了?他待我可好了,我喝醉了被爛司機扔在高速路上,是他揹我走下來的。我生病,他也是一口一口餵我吃飯的。我們開過房間,他很厲害,會幹到我暈哦。”
“你!”金海被激怒了,抬起手。
蘇友抽出被摟著的胳膊,把人扯到身後,擋在兩個人中間。
金海舉了半天,也覺得打下去會跌了自己的身份,更何況真動手的話會吃虧,狠狠的收了回來。
“對啊,我就是你想象的那種人,若非那個酒保是個直的,不然我還可以藉機爽一把呢!現在更好了,互贈綠帽而已嘛,至於生那麼大氣嗎?”
金海揚捏了捏拳,猛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友在猶豫要不要追過去解釋,說濮然只是一時氣話,說他們只是僱主和零工之間的關係,讓金海彆氣了,跟濮老闆道歉,也別結婚……
肩膀上突然壓下重量,衣服穿的厚重,仍能感覺漸漸傳過一股溫熱的溼意。
第一次見到男人哭,蘇友無措的站著,一動也不敢動。只一小會兒,濮然放開他,不著痕跡的抹了抹臉,進屋撈了件外套,過來拉他胳膊。
“陪我去喝酒。”
寒冷的冬日裡,酒吧人不多,放著千轉百回的慢節奏布魯斯,瀰漫著紙醉金迷的頹廢調調。黑暗的角落有人低語,有男人和女人,有女人和女人,也有男人和男人,動作親密,十分賣力的彈撥著對方的神經。
第一次進來酒吧這樣的地方,蘇友有些心虛,周遭的人打扮的閃亮,有伴的沒伴的,神態個個慵懶妖嬈。
濮然在吧檯一角的位置坐下來,蘇友跟過去。吧檯後面的調酒師走過來,問的直截了當:“烈的?”
濮然不置可否,調酒師在杯子裡放了塊冰推到他面前,然後在冰塊上淋下金黃色的液體,接著又看向蘇友。
前一日喝酒的後遺症還留在腦仁裡突突的疼,更何況蘇友也不知道這種場合應該點什麼,二鍋頭?蒙古口杯?猶豫了一會兒,調酒師很體貼,向他推薦。
“暗瞳,咖啡飲料,沒有酒精,也不甜。”
蘇友點點頭,“好。”
濮然旁若無人的一口氣喝乾了,又推給調酒師,調酒師利落的又為他倒上,這樣連著灌了三杯,然後掏出煙來。有好事的拿著火機湊上來,盯著他瞧的眼神一閃一閃的,不懷好意。
蘇友像個護食的獵狗一樣瞪著那個人,見他用鹹豬手漸漸的爬上濮然的襯衣領子,也湊過去一隻手搭在濮然的椅背上。那個人看了看蘇友,又看了看濮然,挑釁的笑了笑。
從這種笨拙的土包子旁邊搶肉吃是輕而易舉的吧?
濮然半睜著眼,微微有些醉意,眼睛連著臉頰粉粉的。他很不客氣的把煙湊過去點著,然後迷醉一般的吸了口煙,把酒杯伸了過去,跟他輕輕碰了碰。
那人以為得了手,放下酒杯的時候卻看到他身體靠在了身後那個土包子胸膛上,尷尬的笑了笑,瞪眼蘇友離開了。
濮然嘿嘿的笑,似乎很享受這種這種遊戲——故意擺出頹廢樣招蜂引蝶,然後並不真的想跟他們怎樣。
蘇友在第五個人不知死活的湊過來時,扯了扯濮然的袖口,“濮老闆,你喝醉了。”
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瘋成什麼樣子,幾天前他剛剛領教過。
濮然隔開他的手,在吧檯上託著腮:“我不要,我失戀了,我要借酒澆愁。”
“你喝了不少,不然又象上次那樣……”醉了瘋,然後還要反覆的後悔。
“這才哪到哪?”濮然白了蘇友一眼,“上次我灌了一整瓶Vodka,還喝了兩杯餐酒,三瓶啤酒……其實我還能再喝的,總之我沒醉!”
蘇友皺了皺眉,還真是……
“你不喜歡就走,我一個人死不了。”說著又喝乾了一杯。
蘇友想了想,坐回他旁邊的那個位置,嘬著吸管。
“其實那個金海……”他頓了頓,“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
濮然呆呆的怔了一會,眼圈開始發紅,“你又知道了?”
“他只愛他自己。”
“你不懂……”濮然別過頭。
“……我懂。”
“對不起。”
“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我知道你明明不是,還三番兩次的折騰你,挺噁心的吧?”
“沒,沒有。”蘇友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