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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崇槐每天只要組裡的事一辦完,就會過來找他歡愛,不容分說地將他壓在身下,對他做盡一切羞恥的情事,幾近毫無理智的索求及發洩,讓他一次又一次在他的熱情下棄械投降。
他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杜崇槐總是能引起自己高熱的慾念,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似地抱著杜崇槐,祈求他給他無數的滿足,直到自己在不知達到第幾次高潮後才無力的睡去。
分不清楚晝夜與時間,隨時隨地在男人身下承歡呻吟,靜謙簡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沉溺在與杜崇槐的性愛裡,他擔心繼續這麼下去他會迷失自己,到最後連當初混進來的的目的都忘了,別忘了,杜崇槐可是仇人之弟,他帶給他的是身為男人最為不堪的羞辱與難堪啊!
想到那些不堪的記憶,他又羞又憤,恨不得想一頭撞死,筆墨無法形容的羞憤令他胸中燃起熊熊的決心,非掙脫出這個牢籠不可。
如果杜崇槐以為他會坐以待斃,認命地成為他洩慾物件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他於靜謙從來就不是那種逆來順受,乖乖受人擺佈的軟弱傢伙,他會逃出去給他看的。
於是他趁某一天杜崇槐跟著杜崇非出去與別的幫派領袖談判之際,打昏了進房來送飯的手下,與他交換了衣服,並從他身上偷走了鑰匙,悄悄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由於他身上穿著剛才那手下屬於龍鳳組成員的黑衣服裝,以致於無人發現異狀,他順利地從後門離開這個他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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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幕低垂,月娘高掛在夜空上露出了微微羞澀的臉蛋,清澈的月光灑了下來,彷佛沐浴在一片煌煌的水泉中。
靜謙將坐在輪倚上的靜言抱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靜言還是老樣子神色恍惚,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他帶過他去過各大醫院找遍各大名醫,靜言仍是一點起色也沒有,他伸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頰,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
「靜言,是哥沒用,沒辦法為你討回公道。」他悲憤交加地喃喃道,從窗戶的縫隙間透進來的月光清麗地映在他的臉上,點綴出他欲振無力的眼神。「我不但沒法動杜崇非一根寒毛,甚至還賠上了自己,我真的是很沒用的哥哥,對不對?」
靜言恍若未聞,他只是張著無神的眼睛,什麼反應也沒有。
「我都忘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也無法回答我的話了。」像是在對空氣說話似,靜謙不禁苦笑道,「好好睡一覺吧,靜言,明日我帶你去找友人介紹的一位住在汐止深山的高人,聽說他有治療百病的法力,治癒了不少無藥可醫的病人,讓他們恢復了建康,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醫治你的!」向來是無神論者的靜謙,在遍訪西醫無用後,開始轉而相信神佛的能力,就連乩童他也將弟弟帶去作法過。
死馬當活馬醫,靜謙從不放棄能夠治癒靜言的任何一點希望,再怎樣荒謬不羈他也會去做,雙親在他十六歲那年發生車禍事故雙雙死亡後,小他七歲的靜言等於是他一手拉拔長大的,為了栽培靜言讀醫學院,他不惜犧牲自己念大學的機會,在高中畢業後就去找工作,這是他身為長兄的責任也是義務,他不曾後悔過。
他怎樣也沒有想到他一心盼望他能出人頭地的弟弟,竟會變成現在這樣。他究竟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靜謙多麼希望能代他受過,以弟弟纖細敏感的性格,他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傷害。
哄了靜言入睡後,靜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開啟衣櫃,準備換上睡衣好上床睡覺。
當他解下襯衫的扣子,柔軟的衣料順著手臂的曲線緩緩滑落,那細膩的感觸就像輕柔的愛撫般,令他微微一顫,那一瞬間靜謙斯文秀麗的長相不由得扭曲起來,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他將手緊緊握成拳頭,憤然地往牆壁垂去。
三個月了,離開那個可恨的男人,已經整整三個月了,為什麼他總是會在午夜夢迴之際想起他,至今仍無法忘懷?那摸透他全身的大手,迴盪在他耳邊的輕言軟語,官能的快感,令他欲仙欲死的悅樂,以及他在激情中放肆追求的渴望,渴望著杜崇槐身體的慰藉,像個蕩婦似的張開大腿,渴望著杜崇槐一次又一次將他燃燒殆盡的衝刺與熱吻。
他躺在床上,閉緊眼睛,腦海立即浮現杜崇槐那帶著邪氣的面孔,帶著呢喃輕語的嘴唇,將熱氣吐進他耳畔,在他身上落下千萬個屬於他的烙印,惹起他滿身的激情;他觸碰過的地方,彷佛要讓他心魂盪漾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