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目今夜不寂寞,首先送上一首寂寞的季節,開始我們的節目。
我突然湧起邪念,問左寧,這個百利甜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好,多少錢能上一回?左寧看了我一眼,說我也不知道,你要這麼想知道就直接問他。我笑眯眯地說正有此意,掏出手機遞給他,說你替我守著,到了聽眾環節提前撥號。他接過手機,說好,沒問題。
以前我要這麼說,他肯定招呼我一拳,或者踹上一腳,然而現在這反應讓我十分尷尬。只好又把手機拿回來,說算了,肯定被人玩爛了已經。
正尷尬著,突然一個陌生電話呼進來,我按了接聽卻沒吱聲,等那邊動靜先出來。
韓元在電話那頭朝我怒吼:“替我轉告畢柯,我X他祖宗!”
石城算是個六朝古都,歷史積澱的同時,語言力度也隨之提高,以至於人們在日常交際過程中,總時不時要與對方長輩發生點口頭上的關係,否則就顯得交情不夠深厚。
不過從韓元的語氣聽來,這似乎並不是種愛的宣言。
我安慰她不要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她突然開始嚶嚶嗚嗚地哭起來,一直嘟囔老畢不是東西,我靠邊停了車,問她到底怎麼了,她還是不說,我被弄得煩躁,又不知如何脫手,想這老畢剛才還跟她在一起,怎麼一轉臉祖宗靈位就不保了?
我說你一個人嗎現在?她嗯了一聲,我說那你先別亂跑,告訴我地點,我去找你。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搖下車窗點了根菸,抽到一半她才開口:如果你方便的話,還是我去找你吧。
我看了一眼左寧,說行吧,我還有一個小時到家。她應了一聲,問我是不是還住在城北,我一愣,方才反應過來,說我搬過家了,一個小時後你到鐘樓廣場打我電話,我去接你。
畢柯面前我跟小師妹假裝不熟,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我倆過一段小插曲。
三年前韓元找上我,說想考執業證,讓我帶她兩年,她那時候剛碩士畢業,踏出校園仍然帶著一股書墨氣,穿著打扮也比較學生,基本上就是依戀的活廣告,跟何茜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但她找到我的那天卻有點微妙。
首先時間很微妙:晚上十點,地點也很微妙:我家,她特意畫了濃妝,一張血盆大口紅的鮮豔欲滴,一雙本來就不小的眼睛被眼線眼影勾勒得無大不大,我當時就受到驚嚇,以為她這是要把我生吞了。
請進來喝了半天茶,主題就只有一個:問我肯不肯帶她。
我當時很猶豫,手底下助理剛辭職,位置倒是空著,只不過帶她比較麻煩,同門師兄妹,變成上下級不好處,而且我覺得她這人有點神經,喜歡把事情認死了,八匹馬拉不回來,所以一再推脫,說我那地方廟小難出頭,本身手裡就沒幾條關係,無論是上升空間還是發展空間都沒有,QQ空間倒是才開的,問她要不要。
我故意說得輕鬆點,旨在婉拒,但她不開竅,以為我這是變相挑逗她,很直接地說:“臣哥,我陪你睡覺行不行?”
話音一落就開始脫,她本來就沒穿幾片布,這麼三劃兩繞地除得只剩基本點了,我見形勢失控,只好一拍茶几,大喝一聲,說小韓,你把我賈臣當什麼人了?走,趕緊走!
好巧不巧,話剛說完門鎖就轉了兩圈:海東青回來了,這小子也夠驚人,第一反應就是去廚房找菜刀,兩眼通紅,獸性外露,誓稱砍死一對奸|夫淫|婦。不過這出鬧劇後來成了我甩了海東青的一個契機,現在想來也算是樁好事。這是後話,不提。
當時,我護著韓元往外跑,完全沒機會做出什麼多餘動作,直到把她送回家的時候她都還是半裸著,我倆四目相對時,十分尷尬。我沒敢多留,點撥了她一句就走了,我說你想幹律師,陪我一個人睡覺沒用,你得陪的人多了去了,石城法院多少法官,你睡得過來嗎?但如果在體制內,你只要把頂上大老闆哄好了就能有一席之地,我建議你還是再仔細考慮考慮。
那晚之後小師妹再沒打過我主意,沒過多久我聽人說她進了法院,當了書記員,再三年就成了審判員。這裡面,陸長明的鹹豬手默默操作著。再往後就有點戲劇性了,陸長明老婆不知怎麼發現了他們的奸|情,聲稱要向高院、紀委、中宣部揭發,搞死這一對狗男女。這事挺有意思,前面兩個組織我能理解,最後那個比較另類,不知意欲何為,難道是想把這一段改編成反貪苦情劇每晚八點強|奸觀眾眼睛?
這事最後以韓元調職去基層法院幹內勤收尾,結果這麼一來,她倒樂得當個專職二奶,越發肆無忌憚。
我打算把左寧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