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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大少爺要我看著錦少爺,看樣子是要把人起來。”範成低聲問道。
這兩個保鏢就是昨晚在花房的那兩個,被問的這個和範成關係不錯,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壓低了聲音道:“範哥,你還是別打聽了,大少爺叫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好了!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然後看了一眼樓上書房的方向,聲音更低了:“這次的事情,就看大少爺怎麼做,反正是可大可小。”
範成也知道再問對方也不會告訴他什麼,只是挺想知道白錦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於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才問:“裡面那位沒受傷吧?我早上看到袁醫生離開。”
“只是休克了,不過現在已經醒了。”
範成稍微放心了些,道:“你去讓裡德先生暫時另外給錦少爺安排個地方休息。”
“怎麼了?”
範成嘆了口氣:“我得找人在裡面乾點活。”
他一說,對方就知道了:“監視器?”
範成點頭,那人居然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以後只怕在不短的一段時間裡都要這麼守著白錦了。
他們到大少爺身邊的時候,白錦就在了,誰能想到兩個人會物是人非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管家裡德知道了韓錚卿對白錦的決定,是真不知道他們家大少爺又要動什麼手段了。
但好在白錦醒過來之後又變得頗為順從,包括在他為了方便安裝監視裝置,安排他到其他房間住了一晚上,白錦也沒有任何反對,等再回自己的房間也一如往常。
袁醫生又來看了兩次,勸慰了一通,白錦也中規中矩的聽了,表示知道。
裡德知道白錦現在也是在等,在等著韓錚卿怎麼做,畢竟他要藉著那件事打擊大少爺,事情都已經完了,他現在應該就是等著看效果了。他也似乎不在乎溫言是什麼情況的樣子,現在看起來那些往常對著溫言的淡然笑語都成了十成十的做戲了。
而裡德現在更加憂心忡忡的是另外一件是,溫言已經在水牢裡關了兩天了。韓家這邊的地下水牢雖然不像本家的那麼恐怖,但對於溫言這樣一個一直是書生的人而言,兩天恐怕已經是快要到極限了。
而大少爺卻像是完全遺忘了溫言這個人一樣,提都沒提怎麼處理的事情。現在除了當天晚上的他和兩個保鏢,連這房子裡其他人都不知道溫言是被關到水牢裡去了,有傭人問起來,他都以溫言有急事回英國去了為由來打發。
何況,不說溫言身體吃不吃得消,大少爺在這麼反常的在書房裡呆下去,很快韓先生跟在這邊的心腹就會起疑,事情不是不可能被查出來。
所以,他雖然知道現在去大少爺面前提這件事情是在火上澆油,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
韓錚卿聽了裡德的話,罔若未聞的一言不發,實際上,他心裡叫囂了百萬遍要去把溫言親手弄死在水牢裡,即使弄死了,他都還有著鞭屍都發洩不了的恨。
若不是知道他死了白錦很有可能會沒有活路,他早就那麼幹了。
想一想當初季家的當家在他把白錦接回來之後,跪在他面前誓死懇求他準允季家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又有他的手下幾個心腹背後的來回一番利弊分析,韓錚卿綜合多方考慮,才答應讓溫言這個從未在季家公開露過面的私生子來做白錦的心理醫生。
這實在是一個錯誤到極致的決定。
即使當初他是把溫言的資料完完整整的詳盡的看了好幾遍,才最終做的那個決定,仍然不能減少些微他對自己做出的這個荒謬決定的憤怒。
他雖然恨不得直接端了季家,但到底身份在那裡擺著,加上有了白家那件事情,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端掉一個韓家的追隨家族,否則別說他父親會暴怒,其他依附於韓家的家族也難免不心寒,這樣容易造成韓家權威的動盪。
再加上韓錚卿認為溫言也是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裡的,他甚至還那麼信誓旦旦的在他面前表態會還給他一個完好的白錦,可就是這麼一個為了給季家贖罪而來的人,居然有膽子對白錦生了非分之想。
細想這幾個月來溫言態度的轉變,韓錚卿恨只恨自己低估了治療過程中朝夕相處會來帶來什麼。以為韓家的威嚴,季家的人還沒那個膽子趕去忤逆,但他忘了溫言只是一個季家當家極度想挽回的私生子,他不從季家的姓,韓家的積威他沒體會過,才有膽子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事到如今,韓錚卿根本就不會只想是白錦下藥引誘了溫言了,他拿白錦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