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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錚卿這次不再採取他作為醫生的任何意見了,而是直接趕走袁醫生,想起裡德給他說的溫言的情況和在花房深處發現的兩個深度昏迷的保鏢,就讓門口的保鏢把範成叫來。
袁醫生卻一直呆在韓錚卿的臥室不肯離開,試圖改變韓錚卿的決定,哪怕就只是出於一個醫生的醫德,他也不想韓錚卿這麼幹,更何況白錦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都到了休克這樣的地步,他更是不能坐視不理。
裡德知道袁醫生絕對不會同意大少爺的做法,但他像現在最好先按照大少爺的意思走,大少爺沒有殺成溫言,心裡面的火更本就不可能消,現在去忤逆他的決定,真怕他一個衝動做出點什麼不可收拾的事來。
於是他給袁醫生打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知情人也就他和兩個保鏢,這件事情更不能鬧大了,否則不止韓家成了笑話,會帶來什麼後果,沒人能估量。
所以,袁醫生來之前,裡德就已經把一切都處理好了。他進花房去看了溫言,看樣子是被下了藥,這下藥的人不用說,自然是白錦。拿了他命人先前給白錦準備的那些吃的東西,又讓那兩個保鏢就一直守在花房門口,讓他們等裡面的人出來再帶走,至少給溫言留的一點體面在。
這烏七八糟的一堆事裡面,要說誰最無辜,也就溫言了,但他也錯在確實不該生出對白錦的那點心思,否則,白錦又哪能抓到手裡,還用來對付大少爺用的這麼順手。
等到袁醫生被裡德冷臉請了出去,邊往外走的時候,還聽到大少爺問剛才進去的那個叫範成的保鏢:“你給我查清楚,白錦從你的實驗室裡拿了什麼東西,還有,去管家那裡拿點東西,回去弄清楚裡面加的是什麼藥。”
袁醫生這才懷疑,今天晚上的事情應該出的不小,只是看裡德三緘其口的樣子,恐怕不只是棘手那麼簡單了。
但他心裡卻最憂心,白錦今後怎麼辦的問題,他想著找溫言商量一下,剛對著裡德說了溫言兩個,就看到這個打了好多年交道的管家裡德臉瞬間成了下來,丟下一句“溫言現在不方便”就轉身走了。
袁醫生心裡疑惑,卻有了不好的預感,照裡德的這個反應,只怕今天晚上的事情,還和溫言脫不了干係。
☆、第二十七章
那天晚上的混亂之後,連著兩天,整個別墅平靜祥和的嚇人,尤其是讓知情人裡德坐立難安,這樣大的事情,卻這樣安靜,總是會叫人寢食難安的,這樣的平靜倒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韓錚卿當夜一直在書房坐到第二天中午,等到範成來給他彙報結果,聽到“西地那非”這個名字和範成的解釋,他低沉著冷笑出聲,說到底,也是自己白白拱手給了白錦這樣好的機會來對付自己。
範成實在有些膽戰心驚,白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從實驗室拿了西地那非這樣的東西,他雖然昨天晚上沒有跟著韓錚卿去花房那邊,但隱約也知道是發生了事情,顯然就是和他查白錦從實驗室拿了什麼這件事有關,白錦若真是拿了那樣東西,能幹什麼,是個人都想得到。
他本來在實驗室待著好好幹他的技術活,不過就是偶爾來這邊客串了下保鏢,就攤上了保護白錦的差事,現在又知道了僱主的這樣相當於醜聞的事情,他還真擔心哪天實驗室有了完全能替代他的人,他就沒呼吸的必要了。
他的擔心確實很有必要,幾分鐘之後韓錚卿果斷的終結了他繼續呆在實驗室的必要。
韓錚卿兀自笑了一會兒,突然就發了狠,一手把書桌上的檔案、燈飾和裝飾品一應東西稀里嘩啦的推了出去,嚇得範成屏住了呼吸,韓家大少爺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可捉摸了。上一秒還笑得挺隨意,下一秒就像要殺人似的摔東西。
韓錚卿雙手撐著桌面喘著氣,末了等情緒平靜下來,頭也沒抬的冷聲對範成到:“第一,以後實驗室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專心的給我守著白錦,一步都不准他出房間,任何人都不準隨便進出他的房間,包括你,還有裡德;第二,房間把監視裝置裝好;第三,給我把實驗室所有的那狗屁的西地那非全給我拿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完全的是咬牙切齒。
範成不著痕跡的看了冷靜的下著命令,命令的類容卻看上去不那麼冷靜的僱主一眼,腦子裡閃過白錦淡淡的面容,迅速的低頭,恭敬的應道:“是,明白了。”
韓錚卿一揮手,範成就退了出來。下樓經過白錦的房間時,門口已經站了兩個保鏢,都是認識的,相互打了個眼色,其中一人上前和他走的遠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