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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坐到浴缸裡,我心裡“砰砰”亂跳,嘴裡卻若無其事地問:“要我幫你洗嗎?”
“不不!我自個來就行了!”他一口回絕。
我臉上一陣發燒,擔心被他看出破綻。我將洗髮水、浴液和乾淨內褲放在他夠得著的地方,說,“你慢慢洗,我出去買個熬藥的電壺。”
我回來時發現他已經坐在床上,感到很吃驚。“你怎麼出來的?”
“我單腳跳出來的!”他笑道。
“天哪,要是摔了怎麼辦?”我責怪道。
“不會的,我扶著牆呢。”
“我買了飯回來,咱們還沒有吃飯哪。”
“這不有兩份了嗎?幹嘛還買?”
“那凍了,吃熱的吧!”我看著他吃,心裡充滿了柔情,溫柔地問他:“餓壞了吧?”
“唔。”他解嘲地笑。我一邊吃飯,一邊熬藥。吃完飯,藥也開了。屋裡瀰漫滿了藥味。我讓他躺著,在他大腿上輕輕地揉、捏、壓。我看著他咬牙的樣子,笑道:“才幾天功夫,我們就全軍履沒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打飯和睡覺,我都在床上陪秦偉談話,並且不時地給他按摩。我覺得他咬牙強忍的表情很像高潮的樣子,禁不住慾火中燒,下面整天都熱辣辣地膨脹著。我近距離地看他的眉毛、眼睛、他挺拔的鼻樑,我發現他說話時嘴形非常好看,那結實的、紫紅色的雙唇充滿誘惑力。特別是他似笑非笑的模樣,總刺激起我強烈的慾望。我無數次幻想能吮吸他的雙唇,親吻他紫黑的乳頭,舔他乳暈邊濃黑的汗毛,幻想我光潔的腿能夾著他長滿黑毛的腿,幻想能盡情吮吸他下體隆起的小丘,然後除掉他的內褲,盡情地享用他飽滿雄壯的愛具。強烈的情慾常常焚烤得我一臉紅暈,渾身發抖,但我總努力剋制著,不讓他有所發覺。我有時假公濟私,按摩他的腿根時,利用職務之便碰一下那高高隆起的小丘,我感到裡面是柔軟的,充滿彈性的。每一次幻想之後,隨之而來就是強烈的自責、深重的負罪感和焦慮不安。我明白秦偉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沉醉在熱戀中的正常的男人。我沒日沒夜的按摩激不起他任何反應,這令我的自尊深受傷害。我感到身心被沉重的東西壓得透不過氣來,良心的譴責、理智的警示,深深地折磨著我
。
每晚十點半的電話對我都是一次警示。我聽著秦偉甜言蜜語地哄楊蠻,心裡就像燃燒的火爐澆了一盆冰水。我所有的歡樂都瞬間熄滅,彷彿掉進一個無底的、冰冷的、黑暗的深淵。在這深淵裡面,我無法呼喊,無法呼吸,甚至無法動彈。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訴我,他不可能是我的,我絕不可以再陷下去,我決定,等他的腿傷一好,我就去找唐主任,要求搬出這二人公寓。
那草藥的效力果然很強,三天過後,秦偉就可以走路了。一個星期後,一切恢復如常。我暗自失望,因為再也沒有機會與他肌膚相親了。我對他冷淡起來,經常愛理不理的,我看出他有些納悶,但他不問我為什麼。後來他也一天比一天冷下去,這令我十分絕望。我時常一個人發呆,有時靜靜地坐在床上,有時對著鏡子自艾自憐,有時又一動不動地倚著陽臺,憑欄遠眺,有時長吁短嘆。他問我怎麼啦,我就一聲不吭。他問得多了,也就不問了。
第6章分離之痛
我們又參加了幾天軍訓,軍訓就結束了。這時是九月初。老學生紛紛返校,校園裡熱鬧起來。軍訓結束前一個晚上,秦偉打電話給楊蠻時,神情十分興奮。說第二天下午去東站接她。從以往的電話,我早知道楊蠻去北京讀大學了,現在一個月不見面,好容易盼到軍訓結束,兩人都甭提多高興了。溫言軟語聊了一個鐘頭,說了無數海誓山盟的話。我一動不動地躺著,覺得身必都麻木了一般,痛楚的感覺一點一點腐蝕我的心。我終於流下淚來。我也不加控制,任那淚水汩汩地流到枕頭上,不大一會就溼了一塊。秦偉居然問我要不要去他家裡玩,我一聲不吭,假裝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一個月的軍訓終於結束了。新生們歡呼雀躍,慶祝解放,我卻面無表情,像一具行屍走肉。班上的同學約我去玩,被我冷淡地拒絕了。我不敢回房,因為我怕看見秦偉興高采烈的模樣,怕他笑著跟我道別。我在校園裡漫無目的地走著,穿著一套被汗溼透的軍裝。我看到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唯有我的心是死的。我想知道,秦偉不見我回去,會不會在意,會不會悵然若失。我不停地想象秦偉和楊蠻在車站見面時會怎樣地擁抱親吻,今夜他們又會怎樣徹夜狂歡。我不知道他們到了哪步,看樣子他們應該上過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