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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肚皮伸到臍部。我悄悄地爬到他的床腳,死死盯住他粗長的愛具,只感到耳裡嗡嗡作響,太陽穴又熱又脹又痛。它抽搐了幾下,忽然噴出一股銀白色的液體,流到臍上。那液體非常粘稠,掛在龜頭上,隨著愛具的抽動,一拉一扯的。我用舌頭頂著嘴唇打轉,感到口乾喉燥,頭暈目眩。那愛具又猛地抽搐了一下,秦偉猛地翻身,下體往棉被上猛烈衝擊,發出連續的沉悶的呻吟。我看見他沉重的喘息停了下來,隨即聞到了濃烈的精液的味道。
我緊抓床頭的雙手久久無法鬆開,感到慾火在體內奔騰衝突。我大口喘著氣,咬緊牙關,將愛具迸盡全力地往棉被上頂。劇烈的快感風暴般地捲過我每一個細胞,我扭動著身體,忍著疼痛,用力地衝擊、轉動,一陣暈眩的感覺漸漸麻醉我的大腦,幾乎令我虛脫。這麻醉迅速擴至全身,陰部突然電擊一般,愛具憤然暴起,精液激射而出。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我幾乎昏了過去,喉裡發出沉悶的吼叫。
良久我才平靜過來。我緊抱棉被的手無力地鬆開,繃緊的雙腿鬆弛下來,弓起的臀部癱軟了。我大口喘息,心房裡狂跳。我感到內褲裡溫熱粘滑的一泡精,滑出內褲流到床上。但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換內褲了,不可抗拒的睡意像一個個浪頭,迅速將我捲進夢的深淵。
第二天,我發覺秦偉的眼神躲躲閃閃的,臉色有些古怪。我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其實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因為我拿不準他當時是否真的睡著了。我們很少說話。我的肌肉更加疼痛,但我咬住牙關,甚少提及。晚上睡覺前,他突然問我:“身上還是那麼疼嗎?”我心裡一動,以為他又要給我按摩,忙說:“疼死啦,比昨天還要疼哪!”誰知他笑道:“沒事的,再過一兩天就會好的。”我暗暗失望,想了一回,不甘心地問道:“你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他笑道:“不,我沒事,用不著按摩。”
他又去打電話。我聽他溫言軟語,百般哄楊蠻,心裡氣惱極了。但我靜靜地睡著,一聲不吭。
第5章傷痛與照顧
北方的太陽非常狠毒,特別是中午的時候,曝曬得石頭都能點出火來。我熬了一個星期,到第七天頭就有點痛了。晚飯後洗完澡,不知怎麼就流起了鼻血。這不算什麼大事,小時候我曬了太陽也會流的,不過上高中後就很少流了。我對流鼻血簡直是久病成醫了,輕的時候,拿冰冷的井水拍拍額頭,拍拍後頸,幾分鐘就止了。稍為嚴重的,就到河邊扯一束辛辣的野草,揉碎了,塞在鼻孔裡,也能很快止血。這一次卻流得挺多,用手拍打了半天,還是不止。鼻血滴在淨盆上,鮮紅一片。我是見慣不驚,卻把秦偉嚇得半死。他的臉色都變了,跺著腳,青筋暴露地逼問我怎麼了。我暗暗發笑,但非常喜歡他這樣子。他急壞了,要去打
“120”,我連忙拉住他。我又用冷水鎮了一會,血終於止住了。他扶著我的腰,說話都帶著哭腔,問我到底感覺怎麼樣,要不要上醫院。我差點笑出聲來。好容易將笑聲壓了下去,又恨這鼻血止得太快了。我忽然決定將計就計,裝作虛弱無力的樣子,含糊不清地說:“我……我頭暈得很,眼前發黑,都看不見了……”
“啊,你還不讓我打“120”,你怎麼了你!”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一個踉蹌,他用力地勒著我的腰,“你挺一下,我們馬上去醫院!”他扶著我出了門口,我的心裡又喜又怕。喜的是他對我如此緊張,怕的是上醫院要花錢。但到了這一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要花錢,到時候我就說沒事了,不用治了。
他攔了一輛計程車,將我扶上車去,跟著也上了車。他坐在我的旁邊,仍扶著我的肩頭。我心裡暗暗得意。
“你什麼時候不舒服的?”
“早兩天頭就疼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怕生病,我在這裡沒有一個親人。”我說著,心裡充滿委屈。
“傻瓜!”秦偉愛憐地摟著我的肩,“你靠著我,你感覺好點了嗎?”
“好點了。”
“眼睛看得見嗎?”
大概是七點鐘的光景,滿城燈火漸次亮起來,路燈在飛馳的車窗外一閃而過,滿天燦爛的彩霞火一般燃燒,燃盡她生命的力量,迸濺出熱烈的激情。“看得見了。”我將頭埋進他的肩上,看窗外美麗的景象,心裡一陣絞痛。我從來沒有如此被有關心過,淚水湧上我的雙眼。
“傻瓜,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你如果有什麼事,那怎麼辦啊?”他的手用力地摟著我。我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