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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朋友,如果我能做到,我不會拒絕。”
雖然沒有肯定的答覆,但陶惟的回答還是讓諾爾曼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了看亞古丁,諾爾曼重新看向陶惟,眼底漸漸露出一絲悲傷的諾爾曼拉住了亞古丁的手並拉住了陶惟的一隻手,“陶,請你帶著亞古丁一起進行表演滑。”
嗡的一下,目瞪口呆的陶惟完全讓諾爾曼驚呆了,就連一直不知道諾爾曼跑來幹什麼的亞古丁都呆住了,“諾爾曼。”
呆愣了半響的亞古丁驚呼聲驚醒了陶惟,眨了眨雙眼,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陶惟緊緊盯住諾爾曼。“諾爾曼你在開玩笑?”
不可置信的陶惟讓諾爾曼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握緊亞古丁另外一隻手,“不、陶,亞古丁要退役了。”
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陶惟大吃一驚,隨即混沌的大腦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眼底閃爍了一下的陶惟恍惚記得上一世,亞古丁好像是因傷退役,但是什麼時候,一心訓練的陶惟記得不是很清楚。
是現在嗎?疑惑、惋惜的目光看向亞古丁,陶惟動了動雙唇,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語言的蒼白,亞古丁眼底的痛苦陶惟不會錯看,黃金年紀被迫結束競技生涯,這對於一個運動員來說太殘酷。
抿了下雙唇的陶惟不會把憐憫的目光落在亞古丁身上,因為那對亞古丁來說是一種侮辱,可低頭看著兩隻握在一起的手,陶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諾爾曼,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沒有實力,冬奧之後,做了一個手術,就在腰部,恢復訓練雖然進行了十個月,但狀態卻恢復的很差。”
坦言的陶惟沒有絲毫隱瞞的把此時的狀況狀轉告了倆人,看著亞古丁那雙閃亮的雙眼慢慢沉寂下去,陶惟除了抱歉還有一絲遺憾,替亞古丁也替自己。
陶惟的話讓諾爾曼皺起了眉頭,慢慢鬆開倆人的手,咚咚咚的敲著桌子不斷的琢磨,半響,諾爾曼抬起頭看向陶惟,“陶,你的狀態到什麼程度?兩週?三週?”
壓根沒有提及的諾爾曼緊張的看著陶惟,無奈的比劃了一個三的陶惟頓時讓諾爾曼眼睛一亮,“陶、如果僅僅三週,讓你跟亞古丁一起可以嗎?”
“雙人滑?”
微微有些愕然的陶惟呢喃著,看著諾爾曼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向同樣滿臉迷茫的亞古丁,陶惟站起身,“去訓練場。”
邊說,邊開啟櫃子拿出外套的陶惟臨走時敲響了馬德明的房門,一行四人直接來到後面的訓練場,靜寂的訓練場內,一陣悶響後,燈光閃耀。
來時的路上,諾爾曼已經把亞古丁的情況詳細的像兩個人講述了一遍,當得知亞古丁無法在起跳時,心底唏噓不已的馬德明算是知道亞古丁為什麼不得不退役了,一個花滑運動員連基本的起跳都無法完成根本就已經徹底斷了前路。
不過看著身邊的陶惟,馬德明也擔憂不已,馬德明不知道諾爾曼是怎麼想的,但馬德明心中自有一杆稱,不能傷到陶惟。
而陶惟雖然很樂意幫助亞古丁,但也是這個前提,不過等真正站在冰上時,諾爾曼的一番話卻讓幾個人徹底有些懵頭了。
率先回神的陶惟雖然心底有種隱約的感覺,但真正聽到時卻還是一陣驚愕,看著站在自己對面一臉興奮的諾爾曼,陶惟真想撬開諾爾曼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確實是陶惟開始想到的雙人滑,但卻不完全是傳統意義上的男女雙滑,而是彼此配合,能夠完成三週跳的陶惟完成跳躍,而只能利用步伐和旋轉的亞古丁在下面做輔助,不說別的,沒有經過配合的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而且輔助必須是兩個人彼此信任,陶惟自認做不到這點,當諾爾曼的話音剛落,陶惟和亞古丁同時反對,陶惟反對,諾爾曼還可以理解,但亞古丁反對,諾爾曼卻滿心不解,疑惑的目光看向亞古丁,抿了下雙唇的亞古丁看向陶惟,“陶,如果由我起跳,您是否可以做輔助?”
陶惟愣住了,看著一臉平靜的亞古丁,“亞古丁?”
扯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的亞古丁看向潔淨的冰面,“陶,我學了十五年的花樣滑冰,花滑已經融入我的骨血裡,即將告別之際,我想給自己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亞古丁話語中濃濃的悲傷和不捨讓陶惟好像看到了曾經懦弱的自己,閉了閉眼,沉吟了半響,陶惟認真的看向亞古丁,“我不敢保證,但我會努力。”無比燦爛的笑容在亞古丁臉上浮現,伸出手遞到陶惟面前,肅然的陶惟鄭重的握住亞古丁的右手。
2004年3月14日,德國多特蒙德冰上中心萬人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