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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已經很滿意。拍拍激動的滿臉漲紅的魏曉偉,陶惟帶著人回到後臺。
兩天的比賽很快結束,代表中國隊參加世錦賽的四名小將,成績最好的魏曉偉排名十一,而剩下的三人全部在十五名之後,預料之中的成績,一行人也談不上失望,不過沒有亮點也確實是真的。
這讓比賽徹底結束後回到賓館的陶惟心情有些沉重,沒有亮點,就無法吸引觀眾無法讓觀眾產生共鳴,這無疑是一種失敗。
但怎麼去做,陶惟心裡一點底沒有,不可否認陶惟是當今花樣滑冰男子組頂尖選手,但作為教練,陶惟是一點經驗沒有,說是馬德明栽培了陶惟,不如說陶惟自己在努力。
陶惟會訓練,陶惟知道從那裡開始,甚至可以說,陶惟對自己狠得下心,可真正站在教練席的那一刻,陶惟的心態變了,那是一種責任,一種承上啟下的責任。
長長吐出一口氣,陶惟開啟電視,把四名小將的錄影帶放在了錄影機裡開啟,坐在毛柔柔的地毯上,陶惟仔細看著。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中,陶惟一雙略顯秀氣的眉頭慢慢的鎖緊,當再次觀看魏曉偉的自由滑比賽鏡頭時,陶惟按住了暫停鍵,想了一下,再次動了動手指,開始,慢動作回放。
咚咚咚,還沒等陶惟捕捉到腦海一閃而過的念頭,一陣敲門聲響起,皺了下眉頭的陶惟按了按眉心,起身走到門口,開啟的房門外站著楊向樂,笑眯眯的楊向樂手中還拿著一個帶著紅邊的邀請帖。
“小陶子,你的邀請帖又來了。”
楊向樂的話證實了陶惟的猜測,眉頭緊鎖,陶惟接過遞來的邀請函,送走了管理著隊員們吃喝拉撒的楊向樂。
輕輕關上房門,遲疑了片刻的陶惟還是開啟了邀請函的封面,當看到那封措辭華麗的邀請函,陶惟沉默了。
即冬奧會之後,兩年沒有出現在賽場沒有出現在觀眾面前,陶惟不是不心動,但陶惟很清楚自己的狀態,陶惟不怕即興發揮,但是現階段的陶惟四周跳的成功率極低,而且所謂的表演滑觀眾希望看到的是一場精彩表演而不是翻來覆去的摔跟頭。
三週,陶惟有把握,可難道所有的即興發揮中全部上三週嗎?陶惟不甘心,確確實實不甘心,兩年了,消失兩年的自己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再次讓世人記住的機會。
就這樣拒絕?陶惟不自覺的搖搖頭,而就在陶惟左右為難時,陶惟樓上九樓的亞古丁也接到了世錦賽發來的邀請函,與陶惟一樣,同樣缺席了一年賽季的亞古丁面臨的困境要比陶惟難的多。
不同於陶惟雖然因傷而修養一年但還有重新回到賽場的那一天,2004年1月,亞古丁被確診患有先天髖關節缺陷,這困擾他已久的嚴重傷病最終導致亞古丁不得不提前結束競技生涯。
而這一次來到這裡,即使亞古丁想向心愛的花滑做一個最後的告別,沒有想到還能受到邀請函的亞古丁,手指微微顫抖了。
堅毅的亞古丁細細的撫摸著掌中的邀請函,眼角紅了,而站在亞古丁對面的諾爾曼能夠理解亞古丁不得不退役的遺憾,即奧運會之後,連續兩年帶傷取得世錦賽冠軍的亞古丁對花滑的熱愛讓人為之心痛。
諾爾曼無法忘記看到檢查報告那一刻,堅毅的亞古丁瞬間湧出的淚水,二十四歲,在最美好的年華退出花滑賽場,對於熱愛花滑的亞古丁而言是殘酷的,而亞古丁跟著俄羅斯國家隊來到世錦賽的初衷諾爾曼也清楚。
可諾爾曼同樣清楚亞古丁沒有能力去完成這個邀請,不忍心讓亞古丁遺憾的諾爾曼在屋內來回走著,時間緩緩流動,始終站在門口的亞古丁一動不動,而諾爾曼卻一圈圈的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諾爾曼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一絲興奮,咚咚咚幾個大步走到亞古丁面前,拉著亞古丁開啟房門跑了出去。
一路疾奔,跑到六樓的諾爾曼敲響了陶惟房間的房門,噹噹噹的敲門聲讓滿心糾結的陶惟一陣頭疼,搓了搓臉回身開啟房門。
站在門邊喘著粗氣的諾爾曼和亞古丁讓陶惟愣住了,衝著還沒回神的陶惟笑了一下,拉著亞古丁進屋的諾爾曼順手關上房門並帶著不明所以的陶惟一起走進房間。
很快面對面坐在沙發上的陶惟看著對面有些激動的諾爾曼,“諾爾曼?”
掃了一眼陶惟手中來不及放下的邀請函,諾爾曼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鄭重的看向陶惟,“陶,懇請你幫個忙?”
如此鄭重的諾爾曼把讓陶惟暗暗驚了一下,收起臉上剛剛露出的笑容,認真的看向諾爾曼,“諾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