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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兵結束,陶惟繼續中斷的訓練,或許是與亞古丁的一場另類演繹讓陶惟找回了感覺也或許是經過短暫休息的心重新平靜,再次投入訓練的陶惟成績有了顯著的提升,這樣的結果讓陶惟心中一喜,如果照這個事態發展,陶惟就可以參加下半年的賽季。
時間緩緩流淌,每天奔波在訓練館與學校之間的陶惟雖然能夠留在學校的時間很短,但專業課程卻始終沒有落下,當一切走上正軌,上午上課,下午晚上訓練的陶惟在忙碌中找到了消失的安寧。
雖然沒有同學們慣有的休息日,可這樣的平靜陶惟卻很享受,鬆弛有度的生活也讓陶惟的心態越發平和,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馬德明等人漸漸發現,陶惟的表演風格變了。
曾經的激情雖然依然存在,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沉澱,夾在這內斂的激情深深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當一次無意中跑去看陶惟訓練的王建生看到讓人驚豔的演繹時,眼睛一亮的王建生像馬德明和陶惟提出了一個請求。
每隔三天,陶惟給小隊員們上一堂實戰課,說白了就是陶惟滑隊員們看,而能不能從中吸取經驗就看個人領悟。
想了想,又跟馬德明商量了一下的陶惟同意了,但卻把時間從晚上挪到下午,也從半個小時砍到僅僅一場,至於能不能學到陶惟不管。
當送走笑眯眼的王建生時,疑惑的馬德明看向一項大方的陶惟,笑了一下的陶惟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搖搖頭,“老師,這批沒有我的學生。”
不是陶惟眼光高,而是這批隊員的表演風格已經定型,說白了就是有點類似應試教育出的孩子,一個模子,陶惟要的是一個能夠親手由自己訓練出來的隊員。
仔細想了一下,馬德明就明白陶惟什麼意思,揮著毛巾抽了一下陶惟的馬德明笑罵著矯情,笑呵呵的陶惟只是笑卻並不反駁,矯情也好,事多也罷,但陶惟確實希望隊員是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定型的風格與陶惟而言就是沒有風格,而且這批隊員最小的都十七,陶惟沒興趣也沒有時間去糾正。
2004年9月,調整了一年半的陶惟即第一個賽季之後,終於再次以運動員的身份出賽,談不上緊張的比賽中,缺少了亞古丁、缺少了有傷高掛免戰牌的普魯申科,陶惟成為了唯一一個曾經站在巔峰的選手。
陶惟的出現更是讓許多本以為看不到精彩的冰花愛好者發出陣陣歡呼,畢竟長達半年的時間,高掛免戰牌的普魯申科和退役的亞古丁、消失的陶惟已經讓整個男子花滑缺少了很多激情。
一群群年輕稚嫩的面孔雖然帶來一股清新可人們等待的卻是巔峰對決,而不是從中尋找下一個冠軍。
好在陶惟的出現安撫了觀眾的心也讓滑連鬆了一口氣,第一時間送到陶惟手中的邀請函更是由佩雷斯親自送到,那一刻,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但自豪卻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懸念,陶惟拿到了本賽季唯一的冠軍。
比賽結束,再次回到國內的陶惟名聲越發的顯赫,而隨著而來的也是各種邀請,可恰好是這種邀請讓本就心裡有陰影的陶惟臉上沒了笑容。
躲過一次又一次,到了十一月,更是直接躲出國內的陶惟讓王建生急的跳腳可也讓某些自認為有面子的大佬心存不滿。
2004年12月7日,剛剛從俄羅斯回來的陶惟剛一下飛機就看到了等待在出口的榮博遠和王建生等人。
想到頭一天王建生的電話,陶惟腳下的步伐微微一頓,知道躲不過去的陶惟壓下心中的不滿,露出疏離的淡笑推著行李車走出,眼底一冷的榮博遠掃了一眼滿臉無奈的王建生和站在王建生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上前一步接過了陶惟手中的推車。
“回隊裡?”
低聲詢問的榮博遠讓陶惟臉上的疏離鬆緩一些,掃了一眼走來的幾個人,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回去,晚上我去一趟,我越躲著他們越來勁。”
沒有錯看陶惟眼中譏諷和疏冷的榮博遠一張臉頓時沉的好像鍋底,本就硬冷的五官顯現的越發凌厲。
“陶惟。”
率先招呼一聲的王建生眼中的無奈和眼底的烏青讓陶惟笑了一下,“主任。”
看著只是簡單的打聲招呼的陶惟,王建生知道陶惟這是心裡不樂意了,可王建生也沒辦法,從陶惟離開國家隊直奔俄羅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王建生是被各種談話,黑天白天輪番轟炸王建生也是吃不消。
其實在王建生看來,陶惟只需露個臉就可以了,沒必要跟躲瘟疫似的避而不見,當然陶惟的心底的陰影王建生不懂,不過被連番轟炸的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