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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難言的心疼馬德明按住了陶惟,一雙清澈的雙眼不退縮的看著馬德明,不退也不吭聲的堅持讓馬德明心底火燒火燎的難受。
彼此僵持了半天,慢慢鬆開的手臂中,陶惟笑了,轉身大步走向遠處的訓練館,挺直的脊背落在站在醫務室門口的丁敏等人眼中,除了沉重有的僅剩下心疼。
一天又一天,上午韌性訓練,下午上冰,每天十二個小時的訓練隨著時間的延長,已經到了如今的十五個小時。
五個月過去了,陶惟的狀態終於在不斷的跳躍中慢慢爬到巔峰,音樂中,無懈可擊的4a四周半結束整首曲目的陶惟無力支撐疲憊的身體坐在了冰上,終於有了一戰實力的陶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而就在陶惟終於有了一戰實力的同時,參加選撥賽的萬小東也已第一名的身份拿到了那份沉甸甸的入場卷。
冬奧會門票入手的瞬間萬小東咧著嘴樂了,洋溢著喜悅的笑容讓石楊笑著翹起大拇指,五個月的時間裡,萬小東平均訓練時間達到了驚人的十六個小時,備受煎熬的石楊一次次從訓練館揹著完全疲軟的萬小東回到寢室,每每把因為過度疲憊而睡過去的萬小東放在床上,石楊的心都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第一次知道萬小東如此狠戾的石楊想到隊員們曾經隱隱提到的陶惟對自己狠的評價,苦笑的同時也不禁感嘆不愧是兄弟倆。
可不管心底有著怎樣的難耐,石楊除了支援還是支援,做好一切後勤保障同時不斷的修改訓練計劃的石楊每每看到那份從自己手下遞出的訓練大綱都會恨著無能為力的自己。
五個月,一百五十多天,萬小東瘦了,石楊也瘦了,彼此相伴著艱難前行的師徒倆終於衝過了層層難關拿到了冬奧會的門票,可無論石楊還是萬小東都清楚的知道,門票入手僅僅是開始而不是結束。
☆、第八十六章
時光荏苒,當掛在牆上冬奧會倒計時只剩下五十天時,留給整個運動中心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行色匆匆的隊員們訓練更苦也更加的艱辛,而扛起男子花滑隊這杆大旗的陶惟更是在找回狀態後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
曲目動作全部定下的陶惟每天大半的時間全部留給了訓練館,然而隨著訓練量不斷的加大,陶惟受傷的腰椎也折磨著陶惟再也無法把綁上的繃帶摘下。
可陶惟卻沒有吭過一聲,訓練,拼著命的訓練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十六個小時,一場冬奧會好像懸掛在頭頂的利刃逼迫著所有人不斷的前行。
摔倒了爬起來,哭了擦乾眼淚,流血了擦拭那抹鮮紅,金牌成為了壓在每一個人心頭最深最重的執念。
然而隨著衝刺階段的到來,無法避免的各種意外也隨之而來,先是高健在訓練中意外扭傷腳踝造成右側腳踝韌帶拉傷緊接著楊向樂又扭傷了後脊,就連陶惟也在訓練期間因為一個失敗的落冰而再次受傷,膝蓋骨先行著地的陶惟為了不使腰椎再次受傷左側膝蓋重重的墩在冰面上,一個個不得不暫時停止訓練的隊員讓馬德明急的整宿整宿的睡不著。
算上陶惟、男子花滑隊已經出現在四個病號,最重的姚家偉更是因為右側膝蓋粉碎性骨折而無緣參加冬奧會,當姚家偉知道這個訊息時,一項刻苦的姚家偉哭了,撕心裂肺的哭聲中,站在車邊送行的隊友們眼圈都紅了。
等了四年準備了四年卻再也不能走上奧運賽場對於一個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獻給花樣滑冰的運動員來說是何其的殘忍。
默默的站在車邊任由姚家偉死死抓住雙手的陶惟扭開頭不忍去看那張淚流滿面的面孔,時至今日,陶惟都無法忘記姚家偉臨走時說過的話,“陶惟,要拿金牌,一定要為花滑隊帶回金牌。”
那一刻,陶惟的心火燒火燎的疼,用力點頭的陶惟一言不發的看著姚家偉離開訓練基地也離開國家隊。
也是從那天起,再次回到冰場心頭好像吊著一塊巨石的陶惟燃燒全部生命似的拼了命的訓練,為的不是自己而是姚家偉和無數像姚家偉一樣滿心遺憾的運動員。
時間一天又一天飛速的劃過,上個月再次趕到丁敏帶來經過改編的兩首曲目,當初接到陶惟電話的丁敏當得知陶惟挑選出的自由滑和短節目曲目時,心底除了震撼還有著一絲隱隱的作痛。
自由滑曲目陶惟選擇了著名鋼琴家雅尼在九七年北京音樂會上的那首《紫禁城之光》而短節目則選擇同樣是雅尼的《民歌》選段。
一個悠揚蕩氣迴腸,一個則厚重中帶著一絲歡快,完全不同的兩種型別讓仔細傾聽過的丁敏好像觸控到一絲陶惟心中那份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