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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軍旅生涯,三年生死之戰,榮博遠累了也厭倦了,最後一次攻堅戰後,身負重傷的榮博遠帶著體內無法取出的三顆彈片轉行來到了東北,只因曾經聽過一個家在東北的老班長說東北的冰天雪地美的讓人無法忘懷,不知道為什麼動心的榮博遠躺在病床上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了有著過命之交的師長,只一個要求,退役去東北。
又急又氣的老首長在無法勸服沉默的榮博遠,一頓大罵後無奈的只能替榮博遠辦理的調任,從陸軍轉戰武警的榮博遠剛剛報道的第一天就遇見了那場震驚全國大興安嶺大火,人員緊缺被臨時抽調的榮博遠站在熊熊大火中突然感覺到心跳聲,那是連攻堅戰都無法比擬的跳動讓榮博遠沒有絲毫猶豫的選擇了消防員。
因為身上的功勞太過於顯赫也因為後臺過於強硬,倍感為難的領導徵求了兩方的意見,還是榮博遠自己選擇當了一名小小的消防員,從那時起,整個特勤大隊的一景出現了,少校軍銜的小兵讓整個消防總隊震動,跟看西洋景似不斷跑到二中隊來看那個一次次跟著出警的軍官小兵。
短短的一年半,從打雜到擔負全隊人員安全,愣是折服了所有隊員的榮博遠雖然依然冷漠孤寂卻是整個大隊都翹大拇指的烈火英豪,可以說,今天的中隊長,榮博遠是當之無愧。
踏著夜色,迎著寒風,連棉衣都沒穿的榮博遠好像感覺不到刺骨的冰冷,沉默的行走在寂靜的夜晚心底那絲淡淡的煩躁終於在長久的行走中漸漸消失,放緩腳下急促的步伐,抬起眼簾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一個勁找偏僻路徑的榮博遠發現竟然繞來繞去跑到哈平路時,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眼底有些淡淡疑惑的榮博遠沒想到自己竟然跨越了兩個區直接來到這裡,抬起手腕,看了下腕間的手錶,凌晨四點,已經走了四個小時了,難怪。
放下手臂的榮博遠動了動微微有些發酸的雙腿掃了一眼四周,本想找個地方休息一會的榮博遠發現這裡竟然裡曾經去過的體工隊很近時,那道好像精靈一樣的身影不其然的從腦海裡閃過。
小小的身影,精靈般的舞動在那一刻深深的印在榮博遠心中,不知道怎麼去形容的榮博遠只是知道靈動的身影很美、美的讓榮博遠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生命,好像從一次次的跳躍中感受到了自身渴望可又沒有的勃勃生機與強烈的期望,好像一個偷窺者似的榮博遠躲在暗處偷偷的看悄悄的瞧,捨不得移開目光,捨不得挪動腳步,甚至不敢驚擾。
就怕眼前出現的一切是孤冷後的幻覺,直到舞動停止身影消失,僵硬的身體和身邊副隊長金猴的扎呼聲才讓一直屏住呼吸的榮博遠悄悄的吐氣,閉了閉眼,擋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狂熱,榮博遠悄悄的離開了。
可那道好像精靈一樣的身影卻好像在不經意間埋下了一顆種子,回去的路上,第一次主動開口詢問的榮博遠知道了那種充滿勃勃生機的舞動是花滑,也就是一種冰上舞蹈,熱情的金猴甚至找來一堆錄影帶給榮博遠,可讓榮博遠沒有想到的是,當錄影帶內與之相比驚歎了許多的舞動出現在眼前時,榮博遠第一個感覺竟然是醜,醜的讓人無法忍耐也醜的讓人想一拳砸碎眼前的電視機,榮博遠固執的認為那不是他想看的,啪嗒一聲關掉電視的榮博遠嫌棄的扔掉手中珍惜的錄影帶轉身離開。
時間匆匆,忙碌的榮博遠本以為隨著時間推移,曾經遺忘的舞動已經從心底消失,但這一刻騰昇的迫切使得榮博遠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有目的性的直奔體工隊的榮博遠悄悄的來到滑冰場的消防通道,抽出一根手指長的鐵絲擰巴擰巴開啟了緊閉的大門,輕輕的開啟小門,一雙冷冽的雙眼直接落在潔淨的冰面,沒有?眨了眨雙眼,還是沒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的榮博遠眼底閃過一絲陰霾,為什麼不跳了?為什麼不出現了?帶著漸漸騰昇的陰鬱,關上門的榮博遠隨即離開。
啪嗒一聲關門聲除了寂靜的體育場沒有一個人知道曾經有一個人在凌晨的時候來過這個老舊的訓練場。
心情有些不好的榮博遠悄悄離開體工隊繞著來時的小路急速往回走,這一次,一路急行的榮博遠只用了不足三個小時就回到了二中隊,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和地上的碎片讓榮博遠微微皺了下眉頭,拿起門口的掃帚把垃圾掃到門口,往門口一堆等待勤務兵收拾的榮博遠再次關上了房門。
吧嗒一聲輕響後,左右兩側分別探出三個腦袋,彼此對視一眼,擠眉弄眼的想讓對方去探探情況的幾個人看看緊閉的大門和門口的碎玻璃,縮了縮脖子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敲門。
“金猴,你去,你跟隊長關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