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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興奮的睡不著的喜事。
可從五月等到六月,從六月又等到七月,這眼瞅著七月都要過去了,萬小東還沒報到,除了上個月文田打過一個電話,替萬小東請一個月假外,別說電話,連信都沒了。
被石楊從舞蹈室追到食堂又從食堂追回寢室,煩的不行的陶惟回屋拿出一個信封扔給石楊,隨即咣噹一下關上房門。
後天,也就是25號,萬小東將在文田、於成飛、耿二鳳、萬永貴的陪同下趕到北京,原本耿二鳳、萬永貴並不想過來,但惦記耿二鳳身體的陶惟卻又是裝哭又是耍賴的愣是把兩口子勸了過來。
雖然還沒到記憶中耿二鳳身體日漸不行的時候,但心裡總是惦記的陶惟抱著早有病早發現的態度耍手段把倆人騙了,一個初衷,讓耿二鳳、萬永貴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也藉此機會讓兩口子好好休息一下。
幾年的時間下來,生意越做越大的兩口子已經把小店搬到了省城,可按月透過張國琴的手不斷郵寄到陶惟手裡的分成卻從來沒變,幾年下來,不虛的講,陶惟手裡的錢不少,甚至比一大部分人還要多。
這一次兩口子過來,陶惟也是想把這件事解決了,不能也不想在佔這份便宜的陶惟並不缺錢,物質生活與陶惟而言並不重要,吃穿不花錢的陶惟每個月的工資甚至比一般的高階技工還要高。
而就在陶惟躺在寢室休息的時候,遠在z字打頭的大院一棟僅靠裡面的獨門小院內,一身戎裝的榮博遠卻在面對老頭子的哭嚎聲。
一聲聲刺耳的哭嚎讓榮博遠額頭蹦著疼,看著坐在對面越老越無賴的老頭子,又看看坐在一旁舉著報紙裝作看報紙的長兄,臉色沉的好像能滴出水的榮博遠呼的一下起身,一言不發的大步往外走。
真心覺得自己鬼迷心竅的榮博遠想到遠在郊區的榮博軒牙根都癢癢,什麼老頭子病重,什麼老頭子老了,不能讓老頭子死不瞑目,扯淡,全部都是扯淡。
好像一陣風似的榮博遠沒等屋內的兩個人有所反應竄到門邊上車一腳油門竄了,戈然而止的哭嚎聲,一張抽搐到一起的老臉掛著委屈的看向榮博弈,“大兒,跑了。”
好像孩子似的榮戰讓榮博弈呵呵的笑了,走到榮戰身邊拍了拍老頭,“沒事沒事,能回來一次就能回來兩次,不急。”
不知道是榮博弈的安慰起了作用還是終於再見到相隔近十五年才又回家的榮博遠,榮戰又嘿嘿笑了,拉著榮博弈絮絮叨叨的說著榮博遠這好那好,好笑的榮博弈也不插話,只是聽著榮戰絮絮叨叨的說著老兒子哪都好的誇讚。
而離開的榮博遠一張緊繃的五官卻直到回到駐地都沒有鬆緩,一張凌厲的五官讓看到榮博遠的特勤隊員紛紛縮回了腦袋,那怕明知道榮博遠不是個公私不分的人,可那張活閻王似的臉還是讓相處一年半的隊員們嚇的夠嗆。
回到自己辦公室,咣噹一下關上房門的榮博遠坐在辦公桌前,抿成一團線的雙唇在看到擺在桌子上那張黑白色的照片時終於鬆緩下來。
一張大大的黑白照片是陶惟在第七屆冬運會上奪得3000米冠軍得獎的照片,照片上,神采奕奕的陶惟一張燦爛的笑容浮在臉上並定格在照片中,從報紙上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榮博遠感覺整顆心都熱了,四處尋找總算在日報那裡找到了拍攝照片的記者,壓著榮博軒愣是把底片要了出來,洗照片掛照片,這張照片陪伴著榮博遠從遙遠的黑土地來到了首都。
無論是辦公室還是屬於自己的家裡,這張有著燦爛笑容的照片一直是榮博遠全部的精神寄託,當好不容易忙完的榮博遠再次趕到體工隊時,得到的竟然是陶惟已經離開的訊息,那一刻,不知道怎麼離開體工隊的榮博遠足足在外面走了兩天,那之後,榮博遠好像被寒冰裹住似的冷的讓人無法靠近,直到三個月後照片的出現,重新找到心跳的榮博遠才緩緩恢復。
可那種叫囂著去北京去陶惟身邊的*讓榮博遠寢食難安,念頭乍一升起,榮博遠就再也坐不住了,請假趕到首都找到了已經高升的老首長,調回首都,老首長的哈哈大笑榮博遠沒有聽到,聽到的只是肯定的回答。
一個月後,帶著調令的榮博遠提著簡單的行李和心愛的黑白照來到了首都,全市範圍內任選的優越條件下,榮博遠選擇了距離陶惟最近的消防中隊,可就是這個距離陶惟不足五公里的消防中隊,兩年下來,榮博遠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陶惟。
不是不想念而是沒有機會,從入隊就進入特訓的陶惟接受著來自馬德明、楊國成的雙重考驗,時間拍的滿滿的陶惟除了最初因為丁敏曾經走出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