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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成一條直線的雙腿,活動一下,雙手按在地面一下子蹦起來的陶惟體態優雅的站在了丁敏面前。
衝著丁敏一笑的陶惟的說了聲再見,拽過掛在扶把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邊走邊擦汗的陶惟間或拽拽溼噠噠貼在身上的背心。
漸漸消失在視線內的背影讓丁敏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兩年前;馬德明帶著陶惟找到了時任中國音樂學院舞蹈系主任的丁敏;請求丁敏接受陶惟成為陶惟的舞蹈老師,這個請求乍一開口,丁敏當時就沉了臉,把一生都奉獻給舞蹈事業的丁敏是個極其嚴肅的人,先不說陶惟的年紀已經過了學習舞蹈的最佳時期,就單憑著陶惟不是專業舞蹈演員這一條,丁敏就不同意。
無數次前往,無數次被丁敏拒之門外,找熟人託關係,可強硬的丁敏就一句話,“不行。”
把個馬德明為難的嘴角起了一溜水泡,彼此僵滯了近一個月,連陶惟自己都要放棄可馬德明卻不,甚至很認真的告訴陶惟,如果能夠接受丁敏的教授,與陶惟而言是種可遇不可求的福分。
不同屬於一個領域,丁敏到底有什麼值得馬德明如此推崇,陶惟不知,但陶惟相信一件事,馬德明那份用心不是假的,沉默的陶惟無奈之下,撥通了張國琴的電話,電話裡,陶惟把遇到的難處講述了一遍,在張國琴愉悅的笑聲中結束通話電話,陶惟總算鬆口氣。
僅僅三天,張國琴趕到了北京,沒有來得及休息,拉著陶惟直奔舞蹈學院,在舞蹈室堵住了正在授課的丁敏,甚至來不及拉住張國琴,大手一把把門推開的張國琴出現在了舞蹈室,臉色一沉的丁敏剛想發火,卻看到了一身正裝的張國琴,“丁姐,你行啊,我家孩子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還沒等丁敏發火,率先怒氣衝衝的張國琴把剛剛看到發小的丁敏鬧楞了,趕緊把教室交給助理匆匆跑到門口,拉住了怒火沖天的張國琴。
在完全沒看到站在張國琴身後陶惟的丁敏一連串的追問下,拉過身後陶惟的張國琴把陶惟推到了丁敏面前,“姐,你就說吧,到底因為啥看不起我家孩子。”
蠻不講理的張國琴把丁敏鬧的又好氣又好笑,揮著白皙的拳頭把張國琴使勁錘了幾下才認真打量起陶惟,因為先入為主的關係,一直沒有正眼看過陶惟的丁敏第一眼就看出身材消瘦四肢修長的陶惟很適合練習雙人舞。
可不管跟張國琴有著怎樣的交情,丁敏並沒有輕易開口而是帶著陶惟來到了一間空教室,在那裡,按照丁敏的要求,陶惟壓腿、下腰,做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功,雖然不滿意,但總算在耍起無賴的張國琴幫助下,讓丁敏收下了陶惟。
可丁敏畢竟不是國家隊專業舞蹈教練,陶惟只能每三天去一趟舞蹈學院,在那裡接受來自丁敏的教授,從最初的伸筋開始,本以為已經把筋骨練開的陶惟第一堂課就被丁敏壓在了身下,伸長的腰身,丁敏的雙手重重的按在了陶惟的後脊,從疼到酸從酸到麻,一整天的時間只練了一個動作的陶惟離開舞蹈學院時,整個後背都有種不是自己的感覺。
兩年多的時間下來,陶惟終於得到了丁敏的認可,只要有時間就會趕到基地的丁敏對陶惟也越來越嚴厲,甚至到了苛刻地步的嚴厲沒有讓陶惟感覺到一絲不耐,有的只是濃濃的欣喜和越來越濃的尊敬。看著緩緩關上的房門,笑了笑的丁敏收拾自己的物品再次離開。
緩步走出舞蹈訓練室,看到等在門口的石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的陶惟衝著石楊比劃了一下拳頭,“你不會自己打電話問啊,天天追著我有啥用。”
懶散的靠在身後的牆上,微微掃了一眼已經長大的陶惟,進入國家隊兩年半的陶惟高了,修長的四肢越發的勻稱,因為系統的訓練,個頭猛的竄了一大截的陶惟身高已經達到了一米□□,十三歲,個頭雖然不算高但對於花滑運動來講還是長的有點快。
但五官溫潤的陶惟也越發的有屬於自己的風格,曾經那個小小的少年在不經意間已經成為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國家隊青少隊的隊長。
看到迅速成長的陶惟越發想念那個憨厚傻小子的石楊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我問了,教練根本不告訴我,二娃,虎蛋子到底什麼時候到?”
或許是因為石楊、陶惟先後離開刺激了萬小東,憨厚的傻孩子玩了命似的訓練,在五月的全國選撥中愣是憑藉著第一名的身份擠進了國家隊,接到這個訊息別說陶惟,就是石楊都樂瘋了,要說離開h省石楊最想誰,無可否認,只有一個人,萬小東,三年來,保持著每月一封的信件從沒間斷過,長久的等待終於得來了好訊息,這對等待了三年之久的石楊而言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