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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問問滕五的追悼會都去了誰,遇上了什麼事,金虎說了什麼,滕寧又說了什麼,整個一個天兵天將告老還鄉,滕寧也會感嘆如今連滕三也絮叨起來,不會啊!才30出頭,還年輕著呢!
滕三的房間裡有監視器,他們兩個都明白,有時候滕寧也會到滕三房裡,有時候神經痛,滕三就給他捏頭。時間晚了,滕寧睡過去,宋清鴻就會不打招呼地進來將滕寧抱走。
還好……滕寧心想,一切都還好,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但終究還是一種平衡。
看著滕三長吐一口氣,收了式,滕寧才走過去,“今天又是什麼拳?”
滕三看了看滕寧,“迷蹤。”
“迷蹤拳?之前怎麼沒教我?”滕寧瞪起眼睛。
滕三看了一眼滕寧,“現在教你也不晚。”
滕寧狐疑地看著滕三,“算了。”
滕三倒是盯上了滕寧,“為什麼?”
滕寧睫毛忽閃忽閃,撇撇嘴,沒有做聲。
滕三看了看滕寧,走過去,“不願意學,是不想我一直留在這裡?”
滕寧扯出一個難看的笑。
滕三湊到滕寧耳邊,輕聲說,“不著急,沒多久,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了。”
滕寧驚愕地看著滕三,滕三一笑,“走吧,就算是不訓練,散步跑步也會對身體好。”
滕寧滿心狐疑地跟著滕三在院子裡慢跑,縱然心存疑問,卻沒有再提。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滕寧手腕結了痂,宋清鴻會看著他不去碰,再過些日子,痂逐漸脫落,只是手腕還有一圈紅嫩的新肉,宋清鴻會在親密的時候用舌尖輕舔,滕寧也不吝於發出心癢的聲音。有時候激情過後,滕寧脫力地躺在床上,在慢慢平復的呼吸中,竟然也會想,也許日子就會這樣過下去吧。
滕寧是一派悠閒,宋清鴻卻是真的很忙。
和常青會不同,清鴻幫多少有點聯邦制的意味,原本就是由一個個小幫派聯合組成,雖然時間久了,黑道打打殺殺也折了不少大佬,但每個大佬手下的自主權要比常青會多得多。
作為黑幫,不是每天裝橫要錢就行了,要維護自己的地盤,要共同抵擋外在的威脅,甚至要和當地不法官員搞好關係,多少也要支應一些上得了檯面的公司。比如和常青會由業務往來的貿易公司,就在老老實實地同合法企業一樣納稅,接受有關部門的監督和管理。
宋清鴻煩的是,最近手下幾個不起眼的頭頭卻接二連三有大動作。相鄰的兩條街都在經營夜總會和地下賭場,掌管兩條街小幫派平時相安無事,可最近相互的利益衝突似乎猛然間尖銳起來,甚至不得不宋老大出面調和。而小幫派後面的後臺是清鴻幫的幾個大佬,為了調和這麼點小事情,幾乎又是清鴻幫各處大佬們的全聚會。事情到了這一步,宋清鴻縱然覺得奇怪,但也不能不露面。
晚飯過後,宋清鴻交代了滕寧幾句,換來滕寧一個不理不睬的白眼,就帶著林新出門了。
地點就定在林新的俱樂部,宋清鴻到時,雙方頭目帶著小弟早就到了。林新清出了夜總會的場子,讓幾個幫派的人分開坐下,宋清鴻和幾個大佬坐在中央的主桌,這是道上最原始的對壘形態。
宋清鴻坐在主位上,現是面沉似水地在頭頭腦腦臉上掃視一圈,然後忽然笑了,“幾位兄弟為了什麼事情傷和氣,說說。”
不是拿宋清鴻比作座山雕,但是宋老大的笑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宋清鴻發怒的時候還會拿物件當作自己人看待,可笑的時候就說不準了。這次相鄰的兩條街分別是江叔的侄子江嚴和杜文海的心腹小弟魏子掌管,兩個人平日裡都因為背後的大佬而不可一世,一來二去的,矛盾就一點點升級。今天到場的也不光是宋清鴻,江叔和杜文海也都到了,來了,就是看著,看著老大處理的公不公,自己則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魏子看了看自家打哥,恭敬地對宋清鴻說,“兄弟之間的摩擦平日裡會有,但是先動手的卻是江嚴。前天他帶著人砸了我的場子,昨天……昨天下面的兄弟氣不過,就也動了手。”
魏子說完,江嚴那邊的小弟們都是滿臉怒氣,瞪著這邊,魏子的小弟們也不含糊,氣勢洶洶地瞪回去。
“動了手?”江嚴說,“你們不光是動了手,還傷了我的小弟。道上弟兄們跟著我就是為了能吃香喝辣不受氣,既然傷了人,那對不起,這點面子我還是得給小弟們討回來的!”江嚴的話就是小弟們的指令,一時間小弟們罵罵咧咧講些難聽的話,林新坐在宋清鴻身邊牙色一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