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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別墅大門,走向院子裡的偏方房,這段時間,林新和滕三就住在這裡。
滕三的屋子門大開著,燈火通明,幾個小弟在門等候,見了宋清鴻,一聲聲低沉的“老大來了”往裡面傳。
宋清鴻走進客廳,見滕三正坐在沙發上,幾個小弟站在旁邊看著。宋清鴻一笑,坐到了滕三對面。林新使了個眼色,所有屋子裡的小弟都離開,關上門,留下林新坐在宋清鴻身後。
滕三不動聲色地看著宋清鴻,宋清鴻也略帶研究地看著滕三,兩人對視良久,一時間沒人說話。
宋清鴻收回目光,輕嘆了口氣,“你和滕寧感情真的很深,為了你,他今天吃了不少苦。”
滕三恨恨地瞪著宋清鴻,“你這樣假慈悲可就太可笑了。真正讓他吃苦的不就是你嗎?”
宋清鴻不置可否,接著說,“我來,是要跟你再一次的說清楚。你要留下,就要守我清鴻幫的規矩。今天早上你已經壞了一次,別讓我抓到第二次。”
滕三皺眉,“笑話!清鴻幫的規矩就是限制人身自由?”
宋清鴻搖頭,“你想走隨時可以,我不想限制你什麼。至於滕寧,他是我的人。來,是他自己的意願,走,你也不可能帶走。”
滕三斜睨著宋清鴻,“你這麼託大?”
宋清鴻冷笑,“對滕寧,我不可能放手。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在清鴻幫一天,就要守一天的規矩,不然現在就請你離開。如果你想身在曹營心在漢,在我的地界上搞出點事情,那就別怪我出手。”
滕三“呵呵”笑出來,“在道上,能威脅到我的人還真不多。”
“那麼我就是其中一個。”宋清鴻說,“壞規矩自有幫規懲罰,你怎麼樣我不管,可要是滕寧因為你受了牽連,哼哼,那我就不客氣了。”
宋清鴻站起身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明白,什麼都做得出來。你犯事,受苦的是滕寧,你自己掂量清楚。”說著,宋清鴻略一沉吟,“今天馮崖拷上他要帶他走,為了你,他把自己的手腕都弄傷了,整整脫了一層皮。你好好想想,為了他,也為了你自己,聽我一句話,別再做蠢事。”
說完,宋清鴻帶著林新離開。走出門口沒多久,只聽房內滕三一聲大吼,接著是一陣東西碎裂的聲音。
宋清鴻停住腳步,嘆了口氣,“讓醫生也給他看看吧!”
“是。”林新點頭。
滕寧醒來,不用看,就知道宋清鴻就在身邊。他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腰間,前胸緊貼著自己的後背,這樣的接觸有時候讓在微涼的深秋天氣裡的滕寧感到溫暖。這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感受,同樣一個人,卻會在不同的時間裡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即使沒有大的動作,滕寧醒了,宋清鴻也就醒了。腰間的手有些不安分地來回撫摸,溫熱的嘴唇落在赤…裸的脖頸後。每逢這樣的早晨,宋清鴻都會覺得愜意,從這樣的情境中開始新的一天真是太好了。一邊吻著溫暖的肌膚,一邊回味著香醇的夢境,然後看見那張最鍾愛的臉,新的一天就是從這裡開始。
“還疼嗎?”宋清鴻隔著紗布,輕輕撫摸滕寧的手腕。自從從K市回來,手上的藥是一天一換,滕寧已經習慣了腕上的疼痛和包紮,洗澡用力都要顧著。宋清鴻則養成了親吻和撫摸紗布的習慣,好像隔著紗布也能把他的味道加進去,這種近乎變態的佔有慾只換來滕寧的白眼。
是的,好像經過滕五的追悼會,又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有時候滕寧會想,面對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宋清鴻,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忌、好遮掩的呢?於是乎近來滕寧也愈發囂張,言談之間絲毫不把宋清鴻放在眼裡。
“醫生說明天就能拆紗布,長肉的時候會癢,要你千萬忍著。”
滕寧依舊閉著眼睛,慵懶地將頭埋進枕頭,“疼又怎麼樣,癢又怎麼樣?你還能替我?”
宋清鴻嘆著氣,湊過來吻滕寧的臉,“今天我會很忙,一會兒就走,很晚才能回來。”
滕寧打了個呵欠,擺擺手,沒有說話,意思是你愛走就走。
宋清鴻看著滕寧的不理不睬覺得不甘心,非要扳過他的臉,對著嘴唇啃咬一番才肯離去。這一番折騰,宋清鴻人走了,滕寧也徹底清醒了。
心裡罵著宋清鴻,滕寧起床。簡單洗漱之後,到院子裡溜達。這也是一個變化,自從滕寧從K市迴轉,也就不避諱和滕三的相處。不管是清晨的鍛鍊還是下午的聊天,不找滕三自己又能做什麼?
好像那一夜之間,滕三也變得更加平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