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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孤星的名頭太盛,沒有背景卻在別人出紕漏的時候每一次都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人,被塑造成政界的精英為民的英雄以轉移大眾對真正的失誤和錯誤的注意力來掩蓋真相一步一步高升的人,有人力挺但也擋了很多人路的人。你來這裡是挺你的人讓了步還是被你擋路的人讓了步,我到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呢。——順便說一句,徐處長今天被段老先生單獨約談了大約十分鐘,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就差咬碎酒瓶子和著血淚吞了。”你擺徐胖子一道的陽謀圓滿成功了。
李暮面不改色,“你已經看得很明白了,只有一點,為民英雄不是塑造出來的,是人在艱難的環境中一點一點幹出來的。”
林放放下色子,有點訕訕,“等小張那孫子再多遞點訊息進來我再做評估。”靠,以為已經摸清李暮的路數了,沒想到人家一句話自己又動搖了。
李暮伸手拍拍他的手,“應該的。”
倆人的手相握一會兒,一起扭頭看邢東程。
林放咧嘴,“你是因為……”
“打住打住,老子的事兒和你們沒關係。”他孃的這兩個貨怎麼不去當克格勃,留在黨內太他媽浪費人才了。
拼命轉話題,“你們別以為黃了是壞事,那是我們小章不胡,你們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牌?”不用人問,邢東程一邊翻牌一邊回答:“大三元!”
麻將水平是聖鬥士的林放同學咧嘴咧的門牙都茲出來了:“那你怎麼不看看其他人是什麼牌?”
啊?邢東程一愣,半信半疑地翻謝澤國的牌,“七個對。咦?”看謝澤國打出的牌,“他也自摸了?他幹嘛也不胡?”看看林放的門牙,惱火,“他就是胡,也沒有小章的大三元大。”
“抱歉。”李暮其實不想打擊他,“這是連七對,跟大三元一樣大小,88番。”
“咳咳!”邢東程嗆到,果斷放棄與李暮糾纏,問:“林放,你是什麼?”
林放不好意思地翻牌,“我是九蓮寶燈,不大,也是88番,不過我有花,呵呵。”
邢東程壓根兒就沒聽過什麼九蓮寶燈,但是他知道番數一樣的話多一個花就又是一番。——就一局林放這個變態抓了八個花:梅蘭竹菊春夏秋冬齊了!
捂住心臟,“你大,所以他們都不敢胡?”
林放同情地看邢東程。
老邢立刻反應過來,“那你為什麼不胡?”
林放鄙視地看邢東程。
“因為李暮比你還要大?”
林放默默點頭。
——嗚嗚,老首長,您到底把俺送到什麼地方了,這裡是黨校啊還是麻將學校!
“李暮,你是什麼牌?不,你的牌多大?”反正是什麼牌他也看不懂。
李暮搖頭:“我這副牌不講大小,除了內褲,身上所有的錢物都要留下。”他放三家一馬,三家也都識相,所以這局就黃了。
林放強行把手從李暮手裡抽出來,揉揉手腕,把李暮的牌一張一張翻開:若非這副百年不遇、不孕不育的牌,我至於那麼激動直言不諱嗎!
邢東程看牌:么雞、九條,一萬、九萬,一筒、九筒,中、發、白……
“這個,是傳說中的十三么?”
林放點頭:“是。”
“十三么比你們都大?”
“那倒不是,十三么本來也就88番。”
“那他怎麼會比你大?”你還有8個花呢!
“因為,他從第一張牌開始,就抓什麼打什麼啊!”
……
天胡!
***
這幾天,第一黨校38班的同學們都特別老實,上課搞小動作的人少了,睡覺的人多了;下課互相串門聯絡感情的人少了,貓在宿舍裡打電話上網不知在幹什麼的人多了;週日留在學校的人絕跡了,一大早六點半來校門口接人的車排成行了。——如果是晚上六點半來接人的話,黨校的牌子就可以換藝術院校了^^。
學生們老實了,老師們比他們更老實。十來天了,大家都沒見著徐涇處長的面兒,以前這位校領導可是隔三差五就遛達到38班來,至於曹老院長,大家也是遠遠的隔著操場見了一面,——若非老人家那天早鍛鍊的專案是踩高蹺委實顯眼,估計連著一面也見不到。
陶老師和魏老師倒是每天堅持來上課,不過陶大教授的臉已經板成兵馬俑了,不用化妝直接cos,魏老先生則已然達到了方外無物的境界,一門心思講課,下面是吵是鬧是睡覺是認真聽講還是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