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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大媽也在?”
“……”
“CEO訪問團在?”
“……”
“經濟領導陪同團也在?”
“……”
林放把牌全扣下去了,不忍心看手裡的一副亂章。
“我問完了。”李暮人情味十足,詢問大家,“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邢東程善於把握機會:“李兄,問他什麼是‘保護’?”
李暮點頭應允,“胡述,你站旁邊一點,不要再掐他手臂了,他是真的醉了,你就是掐他人中一時半會兒他也醒不了,不如倒杯濃茶給他好了。”
偶難道就是端茶倒水上點心的命?!——胡述想擺脫命運的桎梏!
林放蹬鼻子上臉,“我也要!”你們又是茶又是煙又是麻將的,他和計裘是晚來了一點,計裘有的他也應該有。
好吧,在黨校裡偶就這個命了。——胡述認命地去倒茶。
李暮伸手抬起了計裘的下巴,“他們想保護你?”
“嗯。”
“因為你太弱!”不是詢問。
“嗚嗚,我太弱,是他們打擊的最好目標。”不但臉紅,眼也紅了。
李暮捏住他的下巴,“保護你不被圍殺,那他們呢?胡述,章正則,謝澤國,還有龔純興、艾國他們!”
“捧殺!保護他們不被捧殺!”
……
邢東程搖兩搖再次栽倒。
胡述端著兩碗茶僵在廁所門口。——沒錯,414的茶水都是在廁所燒的,因為我們沒有廚房,也==。
林放摟著麻將扒桌子上了,計裘傻呵呵和李暮對視。
章正則和謝澤國從李暮開始問話,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很安靜!十分的安靜!所有人都像在表演行為藝術似的靜止不動。
直到胡述覺得手上的兩杯茶越來越重幾乎要託不動了,——他奶奶的,那幾個貨都是無負擔的!——偉大領袖胡書記直著腿邁到林放這邊,重重的把茶杯砸在桌子上,然後一步跨進計裘和李暮之間,在李暮不得不把怎麼看怎麼像是調戲佔便宜的手縮回去後,接茬托起計裘的下巴,一口濃茶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計裘被嗆到,大聲咳嗽。
李暮起身,回麻將桌,“章正則,該你打了。”
“哎呦我的命。”林放一下子就活過來了,煥發出今天一天都沒有過的精神。
章正則抬眼看李暮有十秒鐘,拿牌:“六筒。”
謝澤國拿牌,“二筒。”
幾個人一張一張的打下去。
邢東程回過神,也不關管胡述和計裘,——坐著的人整個頭都幾乎埋進站著那位的懷裡了——,走到章正則身後看牌。
這一局打的飛快,最奇怪的是沒有一個吃或碰的,同志們似乎都憋著一股勁兒,每張牌仍在桌上都擲地有聲!
邢東程忍不住提醒,“再不開糊就要黃了。”
沒人理他,繼續抓牌打牌。
輪到謝澤國抓牌了,邢東程有點抓耳撓腮了,直接捅章正則,“不出手了。”
章正則不領情,“滾蛋。”
謝澤國打;“三條。”
沒人要。還有最後四張牌,從李暮開始依次一人一張。所有人扣牌。
“你怎麼就讓他黃了呢!”邢東程大感可惜。
章正則理都沒理他,站起來,一句話沒有提腳就走。
謝澤國也站起來,朝李暮點點頭算是示意,也走了。
“我送他回去。”胡述拉起計裘,出去時還不忘把門從外面帶上!
人去茶涼。
走不了的三位突然有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由此可見李暮同志相會第一天的決定是多麼正確。
邢東程摸著章正則留下的那副牌,“他們是那樣,那咱們仨算什麼?”
好不容易玩了一把還黃了的林放唉聲嘆氣,“學校比咱們更想知道。”咱仨是意外,是後孃帶來的!
李暮思維開闊:“換句話說,他們那些規定其實不是給你我制定的。”如果是這樣,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退一步,行事就會方便很多。
轉向林放,“他們是怕被人圍殺、捧殺,至於你,把你送進來除了你們家想你歸回主流外,最主要是怕你在關鍵時刻攪局,不得已把你圈養吧。”
林放玩手裡的色子,“而你進來是因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