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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自己衝上第一線去了!”
林放拎著手機,看一眼胡述,扭頭衝著電話喊:“他就是這樣感激我的?”屁的感激,章正則那眼神,不是愛上他了就是和他不共戴天了。“我不是讓你們看見什麼都閉嘴嗎。”這倆恩將仇報的一逛完紫禁城就跑樓下來給隔離的同學們添堵。
邢東程嗤之以鼻:“你運道不好,胡述第一個看見他!”咔嚓,掛電話。今天受的刺激夠多了,他也覺得和林放同志無話可說。
林放瞪手,扭頭質問胡述:“陽光明媚的下午,你不在屋裡睡午覺你跑視窗去看什麼閒眼啊你。”還剛好看見章正則,還熱情地跟人家通了電話互致慰問!
胡述不答,默默地給了林放一拳,表情不像是揍人倒像是自己捱了一悶棍,弄得林放都不好意思喊疼,只好齜牙咧嘴地離胡市長遠一點。
胡市長也在後悔為剛才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被隔離的日子寂寞而無聊,居住條件又差,除了謝澤國同學以武力獨霸了邢東程的房間,其他人都在同居中,林放自動自覺地搬進了李暮房間,白天黑夜的迫害小郭同志。自己和計裘住進了林放屋裡,本應該相安無事,沒想到那麼老實的計裘同學他在床上的睡相簡直可以編一本武功秘籍,胡述忍來忍去忍了多日,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忍無可忍大半夜把林放他們都喊醒放進屋來參觀計裘的睡姿。
當時林放都無語了,半天,安慰胡述:“當年我之所以離婚,這也是原因之一。”
胡述滿腦袋黑線:“宋副司長也這樣睡著睡著就把你踢下床?”
林放搖頭:“我把她踢下去了。”
……
來圍觀計裘睡姿的謝澤國同志轉身回屋,小郭舉手發誓“我什麼都沒聽見”也跑了。至於計裘,他壓根兒就沒醒!
現在,胡述沒有多睡一會兒的理由就是因為他第四十九次被計裘從床上踹下來了。
其他人都在午睡,衚衕學百無聊賴地跑到視窗去看閒眼,一眼就發現章正則在下面了。胡述挺高興,因為邢東程和章正則這倆沒人性的好幾天都沒來看他們了,拿出手機熱情地向之前唯恐避之不及的御史致電問候。——與世隔絕舊了,連章正則那張臉在胡述的眼裡都變得眉清目秀了。
然後就聽見章正則向他通報的那則訊息了。——紀委的真是太討厭了!
章正則打斷胡書記的自我謳歌,“謝謝,我知道你在這件事上幫了我很多。”
“應該的。”胡述謙虛外帶搶功勞。偷笑,雖然幫章正則是在計裘的請求兼謝澤國的威脅加林放的利誘和自己實在無聊下乾的,但賣章正則一個大人情今後應該能得到更大的回報才是真的。
正高興呢,就聽章御史問:“那你知不知道是誰來接替我調查這件事的?”
這是林放安排的,這個功勞搶不到,“不知道。”
“是鄧宏!”
“哦,鄧宏啊!”胡述一時沒反應過來,“鄧宏,鄧宏,”把這個名字連念三遍,胡述已經跳起來:“你說什麼?!!鄧宏?!”要不是窗臺夠高他就直接跳樓了。
“鄧宏!”章正則萬分肯定!
啪!胡述的手機直直落地。
下一秒,胡市長一腳踢開李暮的房門,一把擠開正在給林副市長打扇的小郭丫鬟,把睡的都流口水的林放從床上抓起來使勁兒搖,“你讓鄧宏接章正則的差?你他媽的真的吃錯藥了?”掐著林放的脖子拿他當撥浪鼓,“章正則直接死在故宮門口也比鄧宏去要好!——的多!”
林放迷迷糊糊被胡述拖到客廳視窗,期間撞到小郭、小門、小桌椅無數,把另外兩個睡午覺的人都吵醒了,睡眼朦朧地和章正則一上一下對視了半個多小時。——很顯然,章正則和邢東程也沒想到林放把這位爺給抬出來了。
計裘和謝澤國被鄧宏這個名字震住。
唯有小郭不明就裡。
胡述頹然地蹲進牆角。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計裘睡姿不好總愛把同床人踢下去,但是隻要把他抱住手腳制住就沒有什麼大問題,有幾夜困極了胡述就是這麼幹的,也能一覺睡到天亮。——我還是臉皮不夠厚啊!
臉皮夠厚的那個看著一屋子被自己打擊到的革命同仁,覺得自己有義務向同志們解釋一下,同時鼓舞一下士氣,振作一下精神,畢竟,現在是隔離的關鍵時期,馬上要奔向自由了,可不能起內訌!
“同學們,尤其是謝澤國同學,你一言不發很不應該。是你第一個要幫小章的,現在我幫了,你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