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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來瞻仰古蹟、來看故宮笑話的還在門口徘徊的遊人們都被這裡的一幕吸引注目光了。
邢東程的壓力很大。
一把拽過排頭:“你他媽帶這麼多人來幹嘛?還打扮成這樣!”抄家還是打群架!
“老大,就一個排,一個排!這不是天熱嘛,你還說別讓人看出來,就穿作訓服來了。”
邢東程尷尬,扭頭向章正則解釋,“就一個排!”
章正則不假辭色:“我們出去抄人家的老窩也就帶一個排的人!”邢東程好大的排場。
邢東程差點掐死排頭小弟:“我讓你帶幾個過來,不是幾十個!”這下好,正好撞紀委手裡。
小弟被掐的說不出話來,章正則說話,“帶人過來幹嘛?”
邢東程陪笑:“跟咱們一起逛故宮。”
章正則頓了一下,“快走,別再門口丟人現眼了。咱們去看看林放把哪個大人物頂上來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就知道你不看一眼不會放心。
拉過排頭,“你,去買票。買團體的,記得要發票。”
排頭同志很鬱悶:這得多少錢啊,有沒有地方報銷啊!
邢東程拉住章正則胳膊,命令小弟們,“向右轉,全體都有,跟著我,齊步走。”
一身精英西服的邢東程拉著穿著低調休閒服略顯清瘦的章正則,領著一群身著黑汗衫黑長褲黑沙漠靴全部剔著光頭隊形整齊步伐豪邁的小弟們開始故宮一日遊了。
過往行人紛紛躲避。
不明真相的群眾都在納悶:這又是哪個缺心眼兒的領著自己的小情兒跑這種地方來犯二來了……
學制
夕陽西下,章正則在13號樓下。
御史大人長久的仰望414室的窗戶,熠熠生輝的雙眼像探照燈一樣直射入414室,表情肅穆地像是在瞻仰人民英雄紀念碑!——邢東程在旁邊的一棵樹下數螞蟻。
林放捂著眼睛敗下陣來,“胡述,我堅持不住了,你接著來。”俯視他人是項體力活兒,尤其是這個人還連眼都不眨,毫不掩飾就這樣直愣愣的和你對視,如此深情如炬的眼光,臉皮厚如林放也有點頂不住。
胡述蹲在離窗戶最遠的牆角里,直接拒絕:“我接不住!”
林放嘆息一聲,“嘩啦”,把窗簾給拉上了。
室內一下子昏暗下來。
小郭剛才一直站在林放的身後探頭探腦往外看,這會兒什麼都看不見,轉身到胡述盤踞的牆角那兒,打算開燈。
“別~開。”出聲的是計裘。
小郭一愣,繼而發現其餘領導對計大夫這一莫名其妙的要求都沒有反應後,悄悄地縮回了自己的爪子。
計大夫趴在麻將桌上也好一會兒了,謝副主編也在餐桌那兒神遊,再看看林放和胡述的狀態,小郭在回房繼續睡午覺和陪伴領導們共進退之間掙扎良久,終於選擇坐到了謝澤國身邊。——這裡好像比較安全。
林放晃到胡述身邊,蹲下,用胳膊杵他,“書記,你最近說話越來越不含蓄了,很傷人的。”
胡述直言相告:“如果不是三天後隔離就要結束,你會發現我不僅僅是不含蓄,我直接就把你從樓上推下去了。”
“呵,呵。”林放乾笑兩聲,“老胡,你說小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站下面的,這麼長時間他不累啊。”
胡述已經肯定自己和這位同學沒有共同語言,哼一聲算是回答。
還是計裘心善,一貫氣弱但是此刻弱到連呼吸都覺得多餘的聲音傳來:“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林放,你他媽媽的到底是怎麼想的?!”有氣無力地粗□的人心都酸了。
林放把自己再往深處蹲一點,再蹲一點,快把胡述擠出牆角了,開始釋放純然無辜的氣息,可憐兮兮地道:“球球,其實,我當時什麼都沒想。”
計裘雙手抱頭面朝桌面,決定不再和林放做無謂的溝通。
林放悲傷:“眾叛親離啊!”拿出電話,直接撥邢東程號碼,那邊一接,林放直接擴音模式:“邢東程你個叛徒,快把你們家章正則領走,別再讓他在這兒杵著了。”
那邊邢東程也不含糊,胡述聽他的聲音比聽林放的還清楚,“我要是能領得走,他就到不了你樓下,也不會在這兒客串望夫石了。”啪,聽起來像是邢同學自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我是說他現在對你的感激之情已經滿溢了就要爆血了,你要是不讓他在這兒站一會冷卻一下表達一下,我怕他一時想不開,不肯用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