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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的結論也有限。
邢東程不樂意了:“李暮,不帶這麼罵人的。”官二代可不是褒義詞!“我覺得他大概是咱們的班主任。”
得,邢團長的帶入感來得還真快,真當自己是來上學的。
林放要死不活:“他號稱中國馬列主義學術第一人!”不是自貶,一個班加一起也沒夠格啊。
邢東程問:“往年什麼情況?”
“不知道。”李暮搖頭:“沒聽說往年的學生有遲到的,早的有提前一個星期到學校的。”
邢東程不服:“我們也沒遲到啊。”
“對,你沒遲到,你掐著點兒到。”有人比他到的還晚,林放同學覺得很欣慰。
“也有這部分原因。再加上你們倆的名聲,”李暮沉吟:“但還不足以讓這兩尊大佛出面。”
兩個名聲在外的在磨牙。——他奶奶的,中國的官場真不是人待的,三個人的小團體都能不斷劃分陣營,這會兒換李暮鄙視他們倆了。
林放琢磨:“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想到的原因除了你,就是這屆培訓班本身有問題了。”
李暮謙虛:“我個人的原因可以先刨除。”
邢東程七個不忿八個不服:“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連李暮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追究問題是不是出在他身上沒有意義。
邢東程勉為其難地點頭。
林放摸著腮幫子看李暮。——這倆人認識短短几小時已經不知道對了多少眼了。
李暮神色不變,〃我想,至少這半年,我們三人之間要學會更信任彼此,儘量說真話,並且相信對方說的是真話。”
林放暫時不追究李暮的原因了,“我有一種被迫與子同袍的感覺。”
李暮還沒搭話,邢東程已經很嚴肅的糾正:“與子同袍決不能是被迫的。”
林副市長牙疼,“邢兄,小弟知道了,只要有你在,決不拿最可愛的人開玩笑了。”邢團長的自尊心和榮譽感太強烈了。
邢東程大度:“不用道歉了,改了就行,”
#_#,沒人向你道歉!
林放放棄和邢團長的溝通,“李暮同志,S市的情況我不太清楚,那個,你和你的同僚都是這樣建立工作和私人關係的嗎?”單刀直入鋒芒畢露,感覺李暮不是來上學的,是憋著股氣來找人晦氣的。好吧,自己也不是來上學的,是來流放的,至於邢東程,這位爺估計是來療養外加搞科研開發的。
李暮很從容:“因人而異,這種方式你們是第一個。”林放和邢東程是兩類人,但都是官場的新鮮品種,可遇而不可求。
林放堅決不承認自己奇異,“是因時而異,你沒有時間。”就半年,少言寡語點的估計連同班同學都認不全,更別說在官場經營關係了,半輩子都不一定夠用。
李暮同意:“各種原因。”
邢東程不耐煩了,“地方上的彎彎繞繞就是多,不就是這半年咱們仨互相幫助提攜作弊嘛,至於繞這麼半天嘛。林放你該睡覺睡覺,李暮你該休息休息,我,嗯,去收拾行李。”
“好了,”既來之則安之,林放放鬆下來,的確覺得很累,“我不吃中飯了,記得一點前叫醒我。”
“成。”
二位都站起來要回寢室,李暮又叫住了他們:“林放,邢東程。”
“還幹嘛?!”
李暮官位不及林放、資歷低於邢東程,主導欲卻強的離譜。——所以說正統官僚要不得,太事媽,沒事都能琢磨出點事兒。
“那個,不是大事。”李暮也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多事。
同學們很不滿,跟你不是很熟啊,沒事兒你拿我們解悶啊!
“我就是覺得,林放,”李暮溫和地提議:“你是不是讓邢團長先幫你把那半拉手銬拿下來。”
邢東程:???
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