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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嘩啦,又是一陣掌聲。
“感謝曹院長的致辭,下面請徐處長講話。”
徐處長胖胖乎乎一團和氣:“呵呵,我不會佔用大家太多時間,就講一下本校的一些規定。有好多同志提前好幾天就來報到了,因為還沒有正式開課,所以出入、作息都比較自由,但是開課後,我們要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學習上。講一下,每週一至週六,每天早晨六點半起床,參加晨練,七點半列隊去食堂吃早飯,八點結束,自由活動半小時,八點半上課,中午十二點下課列隊吃中飯。十二點半開始午休,當然,不需要午休的同學,學校開有興趣活動課,大家可以選擇參加。下午兩點半上課,五點半列隊吃晚飯,六點後自由活動。週一至週日每晚七點半設有各類專題講座,每位同學每週至少要參加四次,講座一般在九點半至十點結束,晚間休息時間不做硬性規定。”指指手邊的一疊紙,“我這裡有作息表和課程表,請大家散會後領取。另外,課餘時間大家可以在校內自由活動,但是不允許未經報批離開學校,如需離校,半天之內由指導老師報教導處批准,一天之內由指導老師報教導處批准並報學生處報備,超過一天以上的,由學生選送單位出具請假證明報學校批准。當然,不論請假多長時間,請假理由一定要合理,否則校方有權利不予批准。還有,每位同學的生活考評分都是100分,上述規定每違反一項扣除一分,擅自離校加扣十分,60分以下不予發放結業證書,呵呵。”
徐處長說到一半下面就開始竊竊私語了,等他說完同學們都開始討論了!——右後角落裡尤為激烈。
邢東程拍著李暮的椅背義憤:“上當了!”不是說跟療養差不多嘛,這算哪門子的療養?精神病院療養?
林放有不同看法:“入獄了!”限制人身自由!
那邊胡述同學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太嚴了。”經過激烈爭奪進了黨校,本以為一隻腳邁進了金光大道了,沒想到另一隻腳進坑了……@@……!真要畢不了業晉不了級,別人不說什麼自己也沒臉在官場上混了。
計裘小聲搭話:“往年好像沒有這樣嚴格。”
李暮既來之則安之,外帶安慰別人:“同學們,你們仔細聽曹院長講話了嗎,他說,‘今年這個班和往年不同’!”
大家聞言一愣,繼而豁然開朗,連入定的和穿越的都正眼看人了。
還以為曹老先生就算不是真的誇他們也算是客氣客氣,沒想到人家壓根是在給他們打預防針!
會場秩序有些混亂了。馬主任一粒維持會議秩序、推進會議開展。
“同志們,同學們,安靜安靜。”下面漸漸安靜下來:“下一個內容,請各位同學做一下自我介紹。第一位,艾國同學。……艾國同學?……艾國同志!”
第一排第一個愛國的同學大概還沉浸在即將入獄的悲痛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馬主任叫了好幾聲這位才站起來,略有些茫然地看著臺上的領導。
馬主任要求:“艾國同志,請做一下自我介紹。”
“我叫二國,是是一歲,來只曲折(?)市,現任曲折人事局局長,愛好……之前歷任……”
在串了味的普通話中,同學們硬生生從被監禁的前景裡毫無過渡地進入了二同學曲折的人生歷程中,一時間都愣愣的聽著該同志細緻的講述其前半生的奮鬥事蹟。
十幾分鍾後,林放小聲提問,“有沒有人想制止他?!”該同學的經歷太曲折,已經從其從事過的所有職務講到他在大學學生會任職時的主要成績了,一會兒是不是該說說中學小學幼兒園了?領導發言上癮苦的可是下面聽的人,還有二十多位等著說呢,都這樣今天晚上他得接著熬夜!
邢東程鼓勵:“你去。”
林放顯然不是行動派,他是思想家。問胡述:“你寫什麼呢?”二同學講了什麼名垂史冊的事蹟了?
胡述光明磊落地回答:“記一下同學們的身家背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記詳細點,待會兒複製一份給我。”
胡述同學的筆頭頓了兩頓,迅速抬頭看了林同學一眼,作出判斷:“行!”
邢東程又趴了上來:“有你就有我。”
林放夠義氣:“有。”
那邊計裘往左邊靠了靠:“我有沒有?”
“可以有。”
計裘身後的章正則聲音飄飄忽忽:“我加一槓。”
“見者有份。”
謝澤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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