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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受刺激。”
“那幹嘛放他出來?”危害公共安全啊。
計裘不贊同地看著他,“人家平常挺正常的,要不是你們,哪會有今天這一出。”
林放慚愧,尤其是這一出還沒有達到目的反而作繭自縛就更慚愧了。
計獸醫終於扳回一局,高興。
李暮也很高興,繼續和胡述交換寫作心得,並對會場熱切的討論氛圍深感欣慰。——林放和計裘的互相攻訐很溫馨,邢東程對章正則不死心的追問很熱烈。
“砰!”門被踢開了,煞風景的來了。
全體嚇一跳。邢東程跳起來了,“林放,你又不鎖門!”414室每次都是林放最晚一個回寢室,進門也是他拖拖拉拉落在最後,以至於他們已經考驗了好幾回黨校的校格有沒有達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了!
林放轉過身看清楚來人,告訴邢東程,“還好沒鎖,鎖了咱們就該換門了。”這一腳的力道!
邢東程蔫了。——其實怎麼進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背後說人家的話是不是已經被聽見了啊!我可是一向以光明磊落的人品著稱的啊!
章正則沉聲質問門外的人:“為什麼不敲門?”——邢東程向章正則行注目禮:你進這屋也從不敲門。
謝澤國聞言停了一下,拉上門,退出屋,關門。
“咚咚。”
胡述告訴大家:“他敲門了。”——,+_+我們聽見了!
李暮高喊,“請進。”
謝澤國進來,直接走到章正則旁邊。
李暮主動讓出空間,以免萬一。拳腳無眼啊同志們。
不過謝澤國看起來已經正常多了,雖然是跟章正則有話要說,但是眼睛卻在看林放和邢東程。
把倆人都快看毛了覺得謝同學還不如穿越呢,謝澤國終於開口:“不關他們的事,是我的錯,你別為難他們。”
章正則不動如山,一副不屑回答的樣子。
胡述拿出了支部上報材料,“不為難,不為難。”
謝澤國看著那份蓋著鮮紅印章印泥未乾的紙片,有些難以置信,“這麼輕?”章正則的手段他知道,所有處罰都是從重不從輕。
林放已經狂喜了,“小謝,你能讓他重點嗎?”
謝澤國奇怪地看他一眼,把廢紙還給胡述。——胡述小心翼翼的收好。
邢東程忍不住問,“小謝,你沒事兒吧。”
“沒有。”
胡述也好奇,“你的處理結果是?”
“沒有處理。”
??黨紀了又有新規定了?!因病從輕可以理解,因病免除處罰就太寬了吧,你謝澤國也就是個心理障礙,間歇性精神病在正常時候違法違紀也得處理啊。
“陶教授和我談話,到了中午請我吃了頓飯,吃完了就讓我回來了。沒有處理。”
“砰!”林放拍案而起,“不公平,都是打架為什麼不請我們單請你?”憑什麼他們要繼續聽課熬到中午排隊去食堂吃大鍋飯回來還要參加批鬥會!物不平則鳴。
計裘已經越過邢東程爬著桌子過來了,一把按住林放的手,“別暴躁別暴躁。”因為有人會比你更暴躁——創傷後應激障礙病症患者:(
林放謹遵醫囑,灰溜溜地縮手。
謝澤國看著林放的眼神又有點悠遠了:“你們繼續開會。”轉身走人,連門都沒替他們關。
邢東程嚮往,“哪天有機會一定要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章正則瞪他一樣。
林放等謝澤國的腳步聲沒有了,“砰!”二拍驚奇:“你們說,他們是不是覺得黨校包治百病,療養院養不好的都送黨校來了?”
計裘爬在桌子上沒出聲。胡述已經心直口快了:“肯定是。”你自己就是!
李暮收拾殘局,“快上下午課了,咱們散會吧。”
***
下午課是哲學,上了一個多禮拜的課後,同學們不但黨史成就由國內向國外縱深發展,哲學素養更是顯著上升,並且已經上升到了某一高度了。具體表現就是大家都已經能靈活掌握運用辯證法、相對論及邏輯正確主義來擺正自己的上課態度——上不同的課要有不同的態度。
比如說吧,上魏教授的課,大家相對輕鬆,只要不擾亂課堂,在下面接個話茬、說個小話、看個閒書、寫個作業、實在累的打個盹兒,或者手癢了打個架(?),老頭兒生氣歸生氣,可也沒拿出什麼實質性的制止和懲罰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