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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真的明白,人民軍隊為人民,邢東程同志對於弱小的生物沒抵抗力,林放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才會拉邢東程幫忙。要不他怎麼不找別人,尤其是計裘這種看起來軟弱實則也很軟弱的人?“不過,我怎麼沒覺得他打消了念頭呢?”
“啊?”邢東程求解惑:“什麼意思?”
“他會堅持做他認為該做的值得做的事情。”
“這句我聽見了。”補充:“也聽懂了。”
“所以我覺得,他邀請你去告他性騷擾,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
上學的日子是煎熬。一日三秋熬了三十個年頭都一世了,同學們才剛剛熬到第二週的第二天——週二!
在這個無比二的日子裡,同學們心潮澎湃,一個挨一個忙不迭地從座位上竄起來奪路而去,但是由於捨不得課堂上的學習氣氛,沒一個人出教室,大家都溜著邊擠在牆根裡,要不是魏老師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下一刻好像要猝死似的,估計這會兒牆根那兒肯定得有幾聲叫好聲兒。——雖然沒叫好,那是也議論紛紛了。
教室裡一時亂哄哄一片。
在關鍵時刻,倒了血黴給這班當課任老師的魏老頭挺身而出,“住手住手,你們這群有辱斯文的敗類,快給我住手。”
同學們是真聽話,該出手的接著出手,該起鬨的繼續起鬨。
老頭出離憤怒了,喊:“班長,班長呢。”
龔班長一步就越眾而出了,充分體現出了一個敬重師長的優秀班幹部應有的素質。——他媽的,誰推的老子。
老龔班長硬著頭皮,“老師?”
魏老師指著教室中央扭在一起難解難分的仨說不出話:“去,去,去……”
龔班長哭喪著臉:“老師,我打不過他們。”
噗,老師一口血噴出來,“去把陶海洋叫來!”
呼,原來是找外援不是去勸架啊,得了,這活我行。
“是。”老龔溜著邊奔教室門,以免被場地中央的熱血青年們誤傷。
“還有校領導,”魏老師緩過氣來接著喊,“都叫來,都給我叫來!”
老龔班長愣在門口。老師,學校這麼大,陶教授和領導們各有各的辦公室,而且這些位都不是坐班制的員工,把他們都找來?今天上午的課結束前能不能找到都是未知數。我雖然叫您一聲老師,但我自己也是四十往上奔五十的人了,不帶這麼溜人的。還有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名官員,龔副廳長明白,內部再怎麼鬧都行,只要事情能在內部解決掉!把事態擴大化是不明智的也是不允許的。找陶教授他不反對,這是本班的指導老師,俗家稱謂班主任,班級出了事不找他找誰,但是找其他領導就不好了吧。雖然犯事兒的不是自己,但作為一個班的同學,自己又是班長,老龔覺得這種事還是負面影響多一點。
龔班長杵在門口不動了,明目張膽的陽奉陰違,還不時拿眼光掃胡述。胡廳長,胡市長,胡書記,出來說句話啊。
胡述邊熱情關注場上情況,邊和龔班長眼神交流:說什麼?
說什麼都行!
跟誰說?
— —,魏老頭兒,林放,邢東程,謝澤國,誰都行!
我不幹!
為什麼?!
怕捱揍!
龔班長杯具地看著胡述。——這就是全班最高領導,太他媽沒有擔當了,難怪本班的情況江河日下啊。
魏教授又喊上了,“你怎麼還不去!”
被老師發現了!@_@
龔班長一時間進退兩難。
胡述總算還沒有喪盡天良,對著龔班長指後門。
老龔不明所以,越過仨打架鬥毆的人看向後門。
一眼千年,龔班長也想吐血!——李暮同學搬張桌椅坐到後面角落裡自修呢!
“我這就去。”龔班長應答,從前門奔後門,一把拉住李暮:“想個辦法,別鬧大了。”胡述雖然不靠譜,但也不會瞎指路,全班二十幾頭,他就指李暮,絕對有他的道理,對此老龔深信不疑。
李暮無奈的放下課本,——自古班長和支部書記都是有交情(奸/情?)的!
隨手寫下兩個電話號碼遞給龔班長:“陶老師和徐處長的電話。就徐處長一個人來代表一下校領導吧。”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手機的?龔班長沒有問出口,捏著紙條出教室。——這裡是黨校,不是自己那一畝三分的,在自己地裡處級局長那就跟大白菜似的都能賤賣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