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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下立場,“關於林黨還是南黨,其實我就是一個軍人,跟兩邊都沒關係。”軍界和政界是兩條線。
章正則直接反問,“在你和林放同志同居同住同吃同學同進同出了半個月後?”
名節受損的邢團長蔫了。
計裘比較委婉:“老邢,你是這樣以為,我們也可以這樣認為,但是人家兩邊是不是也這樣想啊。”
“o(︶︿︶)o 唉——!”邢東程長嘆!“所以,所謂的‘國上之黨?!歐美?蘇俄?’什麼的就是上述的延伸咯?”
章正則不回答了。
其他人也不接茬。
李暮首次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句話其實是在為前兩句服務,對我們來講意義不大,大家可以忽略不計。”
胡述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一眼,“但是這句才是段院長退場的關鍵。”
李暮不否認,“以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這句話跟我們的關係真的不大,我只是在創造一個機會,一個說話的機會。”
邢東程總算聽出點門道了,質問:“林放之前還挺高興,他以為是你要去說?”
李暮勾勾嘴角,“老邢,你覺得他很相信我?”
“怎麼可能。”邢東程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李暮的笑馬上要掛在臉上了,邢東程又來了一句,“不過他好像很倚賴你。”
李暮愣住。
其他人都各想各的心事。
沉默。真正的沉默。
這一排終於有點聽外國領導人演講的自覺了。
聽了不到十分鐘,邢東程突然一拍大腿——章正則的大腿,“我明白了。——嗚唔。”章正則踩在他的小腳趾上了。
“我真的明白了,他幹嘛要加最後一句。真的,我考大學的時候要考軍校,我媽死活不同意,那我說我去留學,我媽沒辦法了就讓我上軍校了,至少還是在國內,哎呦。”真疼。
胡述衝臺上翻了個白眼。——軍隊和地方的思維模式的確不在同一維度裡啊,邢東程同志以最曲折的思維曲線,以最後一名的速度理解了李暮的想法,比一直致力於傾聽偷聽自以為有點幻聽的老龔班長都要遲一步。——臺上的總理大媽發現又有中國人在對她振奮人心的演講表示不屑了:(
計裘同志都有點羨慕邢東程還能那麼輕鬆了。——李暮的從容這輩子是學不來了,胡述的皮裡陽秋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