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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機會已經消失了。
“噠、噠、噠”的腳步聲均勻而有力,聽起來有點像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不慌不忙地越發清晰,我閉了閉眼,突然感覺有些疲憊。如果我不小心被撕票了,有誰會傷心呢?爸爸、媽媽,還有──
“呵,看看他們給我送來了什麼東西,”一把微帶鼻音的女聲響起,我驚訝地張開了眼,“好久不見了,阿宏。”
這聲音太熟了,可是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當我張開眼看見眼前的人的時候,我估計我的嘴巴已經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記得我小的時候,沒什麼朋友,只是跟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玩,但是也不常約出去,大多數時候,我都只是窩在家裡看書,那時候我有一個關係比較親密的朋友,也是和我認識的比較熟的唯一一個女孩子,她和我的關係也不普通,正好是我的堂妹,比我小一歲,名字,叫全蕾拉。
說起這個堂妹,來頭可不小,她的父親從小就沒有學好,經常跟著道上的社會青年混,因而很年輕就生下了她,女人過沒幾年就出軌,遠走他鄉。她父親的實力不容小覷,混著混著也在道上混出了名聲,她本人自然也沒有學好,從小喜歡什麼哥特風,把自己弄得跟鬼似的,在全思!出國的那些時候,跟我玩的很是好,那時候她還沒有現在這麼壞,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越來越墮落,抽菸,喝酒,就差沒吸毒了,因而她特別地早熟。
她爸也沒想到她會壞成這個樣子,天天拿她當男孩子,沒完沒了的抽,但還是不能阻止她對不良事物的劣癮。
就在大家以為誰也救不了她的時候,全思!回國了。
這件事當時在全家上下轟動一時,倒不是指全思!回國的事情,而是指全蕾拉和全思!的事,由於當時我太小,爸爸媽媽也只是私下討論,並沒有和我當面說,不過我還是瞭解了一些。
事情是這樣的。
在給全思!接風洗塵的宴席上,幾乎是所有的全家旁支都來了,畢竟他是未來全家的掌門人,不阿諛逢迎一下怎麼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不過我因為當時發燒三十八攝氏度,沒有去,估計也是唯一一個缺席的人了。
心氣旺盛的全蕾拉小姐第一次看見比她大六歲的全思!舅舅,心裡一定是瘋狂地冒著粉紅色的桃花,這種打著燈也不一定找得到的優質型男正合了她的胃口,於是整個宴會上緊緊地貼在全思!旁邊,玩了命地跟他套近乎,讓在場的所有家長們印象深刻。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幾乎是天天都往主宅跑,也不怕麻煩,最後幾乎都跪下來求爺爺奶奶讓她住下了,好險她爸出來解圍,抽了她一頓,才消停了一些。
說起來,也不是爺爺奶奶不讓她住下,實在是不合規矩,他們還沒忘了倫理那一套,不會任著全蕾拉胡來。
當時全蕾拉可謂是上竄下跳,就差沒學孫大聖大鬧天宮了,也還是沒得到更加接近全思!的機會,至於全思!本人,一開始還是對她很好的,後來即便是時時保持著笑臉,看起來也是對她煩不勝煩了。
直到她父親沒辦法把他鎖在家裡,事情才消停了一會兒,不過現在在這看見她,著實讓我心驚。
我也有好幾年沒有看到她了,自從全思!回國後,她很少回來找我玩。
“……蕾拉?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雖然心裡也明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我還是選擇裝傻。
她的臉上化上了濃厚的妝,才十五歲的女孩,變成這樣子,不得不讓人感嘆,看她那捲曲的火紅的長髮,還有臉上畫得五花八門的哥特紋路,最恐怖的是耳朵上那些數不清的耳釘,腳踩起碼十厘米高的厚底高跟鞋,穿著只有黑暗洋娃娃才會穿的那種連衣裙,在偏離小時候的形象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嗤,”她突然誇張地笑了一下,朝天翻了個標準的白眼,然後抬起腳,往我胸口使勁一踩,我發誓當時我感覺我胸口的氣幾乎全部都被踩出來了,特別痛苦,“全思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引思涼哥哥的事。”
我,勾引全思!?
現下鬧的到底是哪一齣?
估計是食物中毒後做手術還沒修養好,輸液半途又被拔下來,加上沒吃什麼東西,我的肚子又隱隱發疼起來,不得不微微蜷起身子,好緩解那突如其來的疼痛。
“老孃問你話呢!”全蕾拉的聲音頓然拔高,嚇了我一跳。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沙啞,喉嚨好像被卡車軋過一樣,帶著尖銳的痛感。
說實話,活了十幾年,現在是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