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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未泯也要有個度吧?雖然我倒是很期待,自從十三歲以後,就很少有機會去遊樂場了。
他把我牽下樓,檀木製的階梯被他踩得非常有韻律感,我卻無暇欣賞這份美,只是在心底疑惑。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做愛,就是無意義的淺談,除了那一次在餐廳裡他對我說的故事,我們每一次談話的長度不超過十分鍾,故而我其實並不瞭解他,而他,想必也並不瞭解我,否則也不會對我用這些極端的方式。
我經常在想,這種愛真的是平等的嗎?我真的愛他嗎?對於他所謂的愛,我究竟是憐憫,抑或是同情?有時候我甚至覺得,這只是全思!單方面一種變態的佔有慾。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全家傭人的排場,不似第一次來時的冷清,此時一樓大廳清一色穿著制服的傭人一字排開,在我們經過時,響徹嘹亮的“少爺好”嚇了我一跳,全思!則是目不斜視地牽著我直接向大門走去,有兩位傭人為我們開啟了大門,古老的木門與螺絲摩擦時發出的“吱呀”聲如此清晰,每次開啟門,看見外面的景緻,我都感覺像是進入了世外桃源,太過虛幻美好。
屋外小徑上早已停了幾輛漆黑的沃爾沃,邊上清一色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的保鏢,全思!領著我進入了最前面的一部,我努力把腰挺得直直的,正當凝神望向前方之時,一股力道將我壓向一柔軟的物體,定睛一看,就看見全思!的胸膛。
“閉上眼。”他輕輕說。
我真的很想說,不用了。比起枕著他硌人的大腿,還不如我強撐著上身實在。可是我絕對是不敢的,這世界上,我最怕的人,除了父母,估計也就是他了,而怕他的原因,我至今未找到,也許是他不經意間露出的滲人的眼神,也許是他對我做過的那些事。
我只好閉上眼,感受著車身微微的顛簸,只輕輕地呼吸,我極其討厭車內的味道,比塵!的味道還要難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頭快被他的骨骼硌出個包了,車終於緩緩停下,微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