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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本以為他對我的愛並非是固執的、變態的,但是事實卻總是與我的想法背道而馳。
他“勒令”我只能呆在大宅裡,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踏出大門一步,也不可以隨便和大宅內的僕人說話。當得知這些的時候,我儼然已成為籠子裡的鳥,想飛也飛不出去。
他的愛是這樣的嗎?真正的愛是這樣的嗎?我不止一次疑惑著,心裡的不安也越來越明顯,有時候我覺得這並不是愛,只是他心裡變態的佔有慾在作祟。
會不會因為我不記得兩歲以前的事情,而導致他的瘋狂?也許他只是覺得應該懲罰我,懲罰我能讓我記起忘記了的事情,可是他卻不知道,我怎麼也不可能記得起來。
全思!白天的時候,都會去到公司上班,他本來是很忙的,可是那一個月為了應付我,他不得不抽掉大部分的時間,回來“陪”我,現在我已瞭解了他的真心,他自然也不需要再顧著我的想法了,可是當看清他的真面目的時候,我又是感覺如此失望。
我才16歲,本是應該在寬闊的操場上玩球的年紀,卻被困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除了全思!,誰也不能與之交流。
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只剩下一道壓痕,連溫度也冷卻了,我總是不自覺地嘆口氣,翻身下床,拉開暗色的窗簾,走入陽臺,倚靠著雕花精緻的欄杆,望著那成片的綠色,出了神。
這裡真是個漂亮的地方,除了這一幢別墅,大部分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每五棵樹必有不同品種,我都叫不出名字,我所處的房間位於大宅的背面,從陽臺上望去,還能看見不遠處有一座人工湖,清澈的池水中,有五顏六色的魚隨波遊蕩,真真是“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倜爾遠逝,往來翕忽”,雖然沒有小石潭的清冷,但內裡的景緻,也是別有一番異曲同工的趣妙。
森林中,自然鳥兒多,每至清晨,太陽還未升起,便聽見嘰嘰喳喳的鳴叫聲,我仔細探看樹葉的間隙,枝幹間的交錯,卻從未發現有撲稜飛躍的鳥兒,此情此景,又有一番“樹林陰翳,鳴聲上下”的韻味了。
至於我想象中的山頭,從我的視野中,便很難找到了。樹林十分高大,放眼望去,很難看得到天空,我將腦袋儘量伸到欄杆外面去,仰頭望向上方,果然看見了藍藍的天,那上頭還漂浮著幾朵白雲,好像棉花糖正在拆解分離,它們也要隨風飄去了。
正看得出神,一股強力道將我拉回陽臺,定睛望去,便遇上全思!那有著淡淡憂愁的眼。
“你在幹什麼?”他輕輕地問。
“……我在看天。”我有些愣了,還未曾反應過來。
現在還是早上十點多,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嚇我,我還以為……”他笑了笑,突然不說了。
“以為什麼?”
他沒有再回答,只是將我擁入他的懷裡,輕輕撫摸著我的背眉。夏日的蟬聲漸漸地起了,知了的鳴叫在我耳邊漸漸變得清晰。
“你不用去公司嗎?”我問。
“今天回家來陪你,”他放開我,轉而牽起我的手,將我帶離陽臺,“下次不要再做那種危險動作。”
什麼危險動作?看看天空動作就危險?我有些無法苟同,但是我不敢反駁。
我對他,心底裡還是有些懼怕的,雖然他平時的作為不至於讓我對她產生恐懼,但是他的眼神總是抽攝我的心房,每當迎上他的眼,那強大的、壓迫性的佔有慾總讓我感到喘不過氣來。
他把我壓坐在床邊,自己走到高大的木雕衣櫃旁,拉開兩邊的櫃門,裡面清一色暗色調的衣服顯現出來,他喜歡暗色的東西,所以總是讓我也穿上這一型別的衣服,即使我並不喜歡。
他在裡面翻了翻,拿出一套衣服扔給我:“穿上。”
我雙手接過,看了看,是類似於西裝的棕色休閒服,展開來,看看他,只能硬著頭皮在他面前換衣服。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會毫不避諱地落在我的身上,絲毫不顧我會不會感覺尷尬。
有時候我感覺他的所謂的愛簡直要將我壓到窒息。
作家的話:
天雷
第七章
換好衣服,我的臉已經紅了個通透,全思!走過來,不由分說地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去。
我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趔趄,只能匆忙問道:“去哪裡?”
他一邊走一邊說:“遊樂場。”
遊樂場?為什麼要帶我去遊樂場?他都這個年齡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