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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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定可以的。”
喂,幹嘛給我戴高帽!聶揚帆焦躁地扯了扯衣領。
寧奕怕走開了陶遠明等會兒出來找不到他,還特意在桌子上留了字條:我去看望一下學長,等會兒就回來。寧奕。
聶揚帆掃了一眼字條,覺得陸星這個人好像還活著似的,他只是住在了警局的冷櫃室裡,遲早會坐起來走人的。
解剖室在冷櫃室旁邊,一股血腥味和福爾馬林味交纏著撲鼻而來。聶揚帆拿手扇了扇,難過道:“每次走到這裡,總覺得像是在亂葬崗。”
寧奕深深地嗅了一下,“沒有啊,挺好聞的,我聞到了甜絲絲的味道。”
聶揚帆詭異地看了他一眼,直覺這孩子不去學法醫真是太可惜了,等會兒把他引見給傅弘書,指不定還能相見恨晚呢。
然而到了解剖室門口,聶揚帆擰了兩下門把手,發現門被反鎖了,“大白天鎖門,幹什麼勾當呢!”他砰砰砰拍了幾下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迎面走出來一個挑著桃花眼,目光狡黠中又透著清俊的男人,他故作冷傲地瞥了一眼聶揚帆,“喲,你怎麼來這兒啊?”
“我還想問你,你怎麼在這兒啊?”聶揚帆來勁兒了,這廝不在心理室待著,跑這兒來做什麼?
白誠凜哼了一下,不打算回答他這種愚蠢的問題,一轉眼看見他身後的寧奕,頓時眼睛一亮,“嘿,寶貝兒你怎麼來這裡了呀?”
寧奕淡淡地笑:“白警官。”
聶揚帆擋在寧奕身前,護犢子似的挺起胸膛,“你別靠近他,總覺得你一股子邪氣。”
“我一股子邪氣能當警察嘛,能當心理專家嘛,能當談判師嘛?”白誠凜伸出指尖不停地戳著他的胸口,“姓聶的你怎麼智商倒退回公元前了?”
聶揚帆節節敗退,腦仁兒隱隱作痛,“好吧好吧,你贏了。”
“你們非要在我門口吵架?”
屋裡走出來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面若冰霜,五官凌厲,他正繫著襯衫鈕釦,“我是不是應該拿手術刀把你們的舌頭都割下來泡著?”
聶揚帆瞬間滿頭黑線,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自帶黑暗氣場的男人就是傅弘書,他們局子法醫裡的一把手,人稱“一刀閻王”……話說這種稱號不是應該給喪心病狂的殺手的嘛?
寧奕直直地盯著他,開口道:“我想看一下冷櫃室裡的陸星,可以嗎?”
傅弘書冷冷地看著寧奕,周圍的溫度瞬間降到零度,“你說那個滿身吻痕,被性|虐過的男人?”
寧奕定在原地,僵硬地望了聶揚帆一眼。
唉,聶揚帆知道,該來的總要來。
第十一顆子彈
冷櫃室的溫度常年都在個位數徘徊,聶揚帆最不愛來的地方這屬一處,還有一處就是解剖室,傅弘書傅閻王的領地。
整間冷櫃室大約百來平方,兩面牆上都鑲嵌著一個個鐵櫃,銀色的,每一格一具屍體。傅弘書見寧奕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些櫃子,難得有耐心地介紹道:“這面都滿了,裡面的每一具都是我比較喜愛的,捨不得火化的。”
警局每年都會接收不少無名屍體,有時候這些孤苦伶仃的屍體會被人認領,但大多數時候不會。傅弘書充分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咳,展開了他的收屍癖大業。
“拜託你能不能別說這些變態的事,你想嚇死這小子?”聶揚帆一大老爺們,直被他說得寒毛倒豎,雞皮滿地,趕緊催促道,“快辦正事。”
“你倒是護得緊,你看這孩子有害怕的樣子麼?”白誠凜不以為然地說,同時親親熱熱地摟過寧奕的肩,“小奕,你猜猜看,哪一格是你的學長?”
寧奕一下子就伸出手指,指向櫃子中間的一格,“這個。”
聶揚帆一驚,心想這小子還有這種特異功能,透視眼?
“上面寫著名字。”寧奕補充道。
傅弘書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抽開了這層鐵櫃,白色的寒氣忽的溢了出來,猶如妖嬈的毒蛇般嫋嫋蔓延,渾身赤|裸的陸星閉著眼躺在裡面。他身體勻稱,肌理平滑,即便是不著絲縷,也絲毫無醜陋之感。只不過一道道突兀的傷痕毀了一切。
“學長。”寧奕站在冰櫃旁邊,看著陸星那張結了薄霜的臉,他的眉,他的睫毛,他的髮絲,不再是黑色,而是青黧色的。
聶揚帆看過屍體一次,這是他第二次看,當初傅弘書面無表情地跟他說:“死者生前有遭性|虐的跡象,不過從傷痕的顏色上看,有段時間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