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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不依,“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看我了?”
“不,要我說,是來看熱鬧,你會不會生氣?”
關澤予笑,“藍總不是錙銖必較的人。”
藍政庭看了看時間,他說,“走吧,還有一個多小時就下班了,我請你吃飯。”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他盛情作出邀約。
關澤予不想答應,他還有很多事,計劃好了今晚加班,早上又被關耀聰批了,老頭怪兒子太放肆,離開公司玩了一段時間,本以為想清楚了,誰知,回來又大耍威風,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反覆用這種小伎倆?
“做人做事,不是依靠個人能力就行,迎風破浪,不只借風,還需聽取他人的意見,澤予,你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關耀聰又是一番痛心疾首的指責,關澤予沉默的聽著,他已經習慣了關董的諷刺,父子倆,這輩子估計只能維持在這層面,敵對,抗衡,難以和平相處。
關依琳早上開股東大會,她楷了二哥的油,拍拍關澤予紅潤潤的俊臉,本以為躲外面哭去了,怎想他是去逍遙,關依琳把人罵了一通,說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無情無義。
關澤予聽了大半天,他說,“這罵人的話都聽了好幾遍了,能換點新鮮的嗎,或者用最新的詞彙?”
關依琳想了想,她想不出來,乾脆不罵了,開會結束,她即刻離開。
她說,“你每次上崗,有一次能不搞陣仗嗎?”她指責他處理翟景臻的事,就一個小技術員,讓部門總監處理就得了,非要當總裁親口點批。
關澤予不予反駁,翟景臻的問題,那不是小事,他手裡掌握著大量機密,本想讓技術總監找他談談,誰想他發狠了。
關澤予明白,發狠的人最可怕,他以前也這麼做過,年輕人那點事,他再清楚不過。
自毀前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我沒讓他去死。”
藍政庭帶著人出去吃晚飯,過後再送回來,他說,“別加班太晚。”
關澤予問,“你管我?”
藍政庭解釋,“我管關藍的合作議案,今天是十二號,時間在一分一秒流失,希望關總能儘快將緊急的事件處理妥當。”
藍政庭不再下車送人,關澤予下了車,他說,再見。
他才走到門口,見到等著的黎涵,她說,“你好像沒事。”
關澤予看一眼已經調轉車頭走的藍總,還好沒把人家邀請上樓。
黎涵說,“消失了整整一個月,人一回來就名聲大噪,這是你的一慣作風。”
關澤予舉咖啡杯說謝謝,敢情所有人來關心問候目的是為批評指教和諷刺,真沒一個人是說好話。
黎涵提出約會,“明天陪我去走走。”
“不行,明天我還要上班。”是休息日他也要上班,再說,翟景臻說要談談,關澤予等對方來跟自己談。
他就等著青年來認錯,偏偏,翟景臻不承認自己有錯。
他說,“你毀了我的名聲。”
關澤予蹙眉,他支著自己的腦袋,對面的員工,是技術部總監寄予厚望的徒弟。
“就因為卓嘯跟你說我要接手訊飛艇。”
關澤予不想談毫無意義的事,卓嘯使的手段高,他把錯全推到別人身上,關澤予現在兩頭不是人。
翟景臻從今往後沒法在這行業混,不會有人敢要他,他回去後才想通這件事的嚴重後果。
“關總,我鬥不過你。”
關澤予不予駁斥。
他問卓嘯買去的資料,翟景臻說了大概,其它重要部分,他不願說。
他說,“你們兩個人把我當猴子耍。”
翟景臻背起書包離開,一層一層的通行卡,以前他身上掛著工作牌,進出自由,今天,不論是進來還是離開,他需要有人幫忙刷卡。
心酸是肯定的,絕望也是肯定的,可是,大錯已經促成,他還能怎樣?
關澤予等人家走後,又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既然問不出想要的資訊,他想,要不要給卓嘯一點點教訓?
作者有話要說:
☆、第024章 自殺
翟景臻走出冠鷹大廈,外面飄起渺渺細雨,他站在能避雨的地方等了好久,最後冒雨離開。
關澤予走到樓底,正要走向自己的車子,轉頭,看見藍政庭開著奧迪離開。
藍政庭跟隨了一輛計程車而去,關澤予奇怪,他也跟上去。
兩個人,一個跟著一個,他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