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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貴客是誰啊?他來了嗎?什麼時候到?要不要我避一避?是你家的陳鬱均嗎?”
關澤予一連串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發射,肖讓覺得跟這種人交流,掉智商,他進屋去看書。
關澤予躺在高山上,他愜意非常,等聽到一聲熟悉的叫喚聲,“肖醫生,我們來了。”
關澤予迅速的從椅子裡坐起,他想躲,烏魯石已經看到熟悉的人影,他熱情的張開雙臂想走上去要擁抱,“啊,關總,你也在這裡。”
關澤予避開了人家的擁抱,他看向一副又要打臉的歐陽美人。
歐陽硯怒視著表裡不一的冠鷹總裁,他走進屋去,“肖讓,你在哪兒?”
肖讓戴上了眼鏡,他舉起雙手,擁抱天地的手勢,“硯硯,好久不見。”
歐陽硯迎接了好友虎虎生威的懷抱,他說,“你怎麼跑到這山上來了,想隱居遁世。”
“開玩笑,紅塵俗世多紛繁,這就是一個度假場所而已。”
歐陽硯讓朋友幫幫混黑社會的烏大爺看看傷口,這整天喊打喊殺的,烏魯石胳膊差點被卸下,肖讓給朋友抱了抱拳頭,他說,“你真厲害,不,是你和政政都很厲害,居然喜歡的男人都這麼神經質。”
關澤予坐在外面,歐陽硯走出來,他說,“關總,你拳頭不是挺硬的嗎,怎麼滾下山了?”
關澤予聽著又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美人,“我說歐陽硯,我哪裡得罪你了,怎麼每次一見到我就一副要扒我皮的恨意?”
關澤予納悶了,他又沒有動歐陽硯一根毫髮,這男人怎麼每次見面都要來跟自己刷存在感。
歐陽硯坐下旁邊,他說,“要說不幸,就是你不該讓政庭受委屈。”
“胡扯,我哪裡讓他受屈了?”
“哼,就你這種榆木腦袋,要真懂得什麼是愛,又為何在人家回國時,處處跟他作對,還冷落他,欺負他。”
“你什麼意思,敢情你是要我去對一個陌生人笑臉相迎。”
關澤予感覺莫名其妙,就算開始的時候懷疑藍政庭是自己二十歲遇見的人,但沒有任何的證明,他會為了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投懷送抱,就不說自己的性格制約不會這樣做,而且以當時的情形,他根本不可能和藍政庭友好共處,感情本來就是要日積月累的嘛。
歐陽硯說,“別告訴我到現在你對他還存有敵意。”
關澤予感覺身邊的人又要動拳頭,“不是,歐陽硯,我和政庭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和他的事。”
“我是他朋友。”
“那我還是他愛人呢。”
“哼,關澤予,能說會道並不是本事!”
關澤予不反駁,他實話實說而已,這都發生關係了,還同床共忱了,若還不算愛人,那還能是什麼?他就是他的人。
歐陽硯冷笑,“怎麼,你就不懷疑我和他的關係?”
關澤予被這麼一提醒,他警惕心起,“你不說我倒忘了,說實在,我有時都懷疑他是不是喜歡你,而你不喜歡他,所以你要處處護著他。”
“所以說,你這種腦袋,活該被揍,你當誰人都有你那般齷齪心思。”
“不是,歐陽硯,你這開口閉口罵我,教養呢,我有什麼齷齪心思了,就算有,也是對我心裡所愛的人,與你有關嗎?”
關澤予就想不開了,這複姓歐陽的人,怎麼脾氣那麼衝,“你說說看,我哪裡得罪你了?”
歐陽硯瞅著裝無辜的人,“你真想知道?”
“我不能不知道。”這罵人也有個度,一沒欠錢,二沒欠命,見好就收。
歐陽硯悠悠的翻舊賬,“那麼關澤予,你還記不記得,政庭第一次追著你滿世界跑的事?”
關澤予想了一下,他實在想不起來,滿世界跑,“有這樣的事嗎?”
歐陽硯火氣湧上來,“你還敢不承認,那次,為了你破公司的工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給政庭解決,他為了找你,從窖市追到天石山……”
關澤予終於想起來了,他反駁,“這事,我說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沒得追究,再說了,我還在街上看到他買花送給你,你還親他臉呢,這事我沒跟你算賬,你還敢跟我算。”
反擊了!
關澤予雙手抱胸,“我說歐陽硯,換做是你自己喜歡的人,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親了,還見到喜歡的人,買花送給那個陌生男人,你什麼感想?你把我關澤予當成什麼人,我那時才察覺對藍政庭的心思,而你們倒好,友情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