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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讓眯起眼時,他才知道關澤予叫了誰的名字?
藍政庭,自己的好友!
“你和政庭的關係?”肖讓單指支下巴。
關澤予看向這沒個正經樣兒的醫生,他答非所問,“你剛才說,政庭長年在國外治病?”
這麼說,藍政庭一次告假一次出國是為了去看病,他不是去出差;
這麼說,他騙了他,原來自己對他完全不瞭解。
而藍政庭,他對那個自己離開了七年後又回到他身邊的男人,他了解一些關於他母親澤予的事。
關澤予的母親在兒子十五歲時,出車禍去世。
關澤予二十三歲,正式當上冠鷹的總裁。
關董事長強逼孩子上任,當時的冠鷹危機四伏,因為關澤啟胡亂動用企業資金,他留下了一大堆的隱患給新上來的弟弟;關澤啟因偷稅漏稅其外加無數種種違法行徑被捕入獄;關澤予上任後憑己之力,全心重整冠鷹,他獨自收拾兄長留下的爛攤子,其後重新完善冠鷹各個機制,他證明了自己,卻處處受到即將復出的關澤啟威脅。
藍政庭把最新蒐集到的資料收了起來,他忙著為藍素婷辦理轉學手續,一邊還要處理公司即將啟動的新專案,忙得焦頭爛額中,無意中得到當年的一起車禍資料,其牽連甚廣,還有人從中出錢買通了關係,然後掩去最真實的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4章 冤家
關澤予賴在肖讓的住處五六天,他們相處得很平靜,當然,這是指兩個人互相不說話的那種平靜,各相排斥心理作崇,肖讓忍不住拍板,“關澤予,你吃我的住我的,憑什麼天天無視我,還翻白眼。”
關澤予穿戴整齊,他說,“肖醫生,我覺得你活得挺無聊的。”
肖讓拿起桌上的手術刀,關澤予退到一邊,肖讓認為,“關總,你需要動手術。”
關澤予閃到書桌旁,他開啟抽屜,取出一本筆記本。
笑話,他關澤予正常得很,需要動手術的是那位拿刀的人,做醫生的真可怕。
關澤予拿緊了手中的盾牌,他表示,“你最好把你的手術工具扔了,否則……”他的則字尾音拉得很長,手上的筆記本,是肖醫生記錄對某個人的心事。
肖讓咬牙切齒,他扔掉手中的手術刀,他說,“把筆記放回去。”
關澤予好看的唇彎下,他說,“他叫陳鬱鈞?”
肖讓面上烏雲密佈,“不關你的事。”
關澤予把筆記本摔回抽屜裡,他說,“你躲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他心裡有沒有你,你親自去問不就清楚了嗎,等待是最愚蠢的辦法。”
關澤予忙著收拾行旅,他說,“託你的照顧,我明天要回去了,我們相處還算愉快,這裡風景獨好,靠山靠水,基礎設施高檔。”
關澤予把證件收好,他接著說,“肖醫生,謝謝你告訴我政庭的病,我想,其它未解開的謎,我回去再問他,而你,知名的外科醫生,你該明白,守在他家鄉等待,並不是最好辦法,長痛不如短痛,你好自為之。”
肖讓聽著絮絮叨叨的男人講了一大堆,他把玩著鋒利的手術刀,關澤予不敢靠近危險人物,他走出醫務室,伸伸懶腰,想到明天要回去了,心情就如明朗的天,晴空萬里。
肖讓倒了一杯水,他也走出來,走在外面,躺在椅子裡,透過樹葉,望著稀疏的碎光,彷彿,看到了流年過往。
關澤予坐在一堆草藥旁,他隨便亂翻,肖讓說,“你手真癢。”關澤予丟了一顆石子過去。
肖讓說,“關總,你會下廚嗎,待會有客人來,去做點菜。”
關澤予坐在階梯上,他東看西瞧,在拔了階梯上的草,接著扔石頭打樹上的葉子,肖讓摸著額頭,他難以想像,自己聰明過人機智無比的好友藍總裁,他居然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簡直太是奇恥大辱!!!
關澤予把整個乾淨的場地弄得一片狼藉,他說,“這裡地勢不錯,在高山上建造這麼一座房子,說實在,有多少受傷人員上來療養?”
肖讓數了數,他說,每年一個,今年,你是第一個。
關澤予說,“你很有錢嗎?”
肖讓咬著水杯,他在心裡,我草,這男人是錢奴?
“我沒錢。”
關澤予把人踢走,他躺到躺椅上。
肖讓忍,忍氣吞聲,要不是看這神經病是病人,要不是受了朋友所託,他絕壁會把這人扔下山。
“哎,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