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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且認為我是關心好友吧!”對方不置可否,回答的敷衍。
關心好友?
他撇撇嘴,懶得深究下去:“我打算出國散散心,想不通的話也許會回來,若是想通了,沒準就在外面定居了。”出去旅遊一則散心,二則能夠避開嚴律,一舉兩得。
“……你打定主意逃避了?!”對方似乎有些驚訝,尾音大幅度上揚。
“不然怎麼樣?掰彎他?我試過了,可惜做不到。”
“你……”
“強制掰彎我更做不到,畢竟……”他永遠不想真正強迫他。
對方並不在意自己的話被打斷,聽他說完這兩句,才不緊不慢道:“其實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樣‘試著’去掰彎的?”
“你——”完全沒料到對方會如此直白的問出這個問題,岑風才一開口便抿起唇,半晌才道,“齊總裁,我真不知道你是個愛八卦的人!”
他真不覺得自己和這位齊總交情好到能夠談論這些隱私!這人未免交淺言深了——他們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
之前他替濤子出國那次去的公司就是齊季他們在國外的大本營,兩人僅止於工作上那點接觸罷了,因為有個共同的“好友”,勉強算是比旁人多點交集,僅此而已。
電話那端的人——齊季聽出他語氣中的羞怒,斂去臉上的笑意安撫道:“是我的錯,不過我實在無法忍受這小子每天一身酒氣的來公司,雖然效率擺在那兒,這樣日夜顛倒的瘋對身體還是有害——我只想找回原來那個辦事利索的員工。”
“他愛喝酒,你勸他就行了,找我有什麼用!”岑風哼了一聲,他真是有點薄怒了。
“別生氣。”齊季清了清嗓子,“我真不是故意打探你們的隱私,不過就算交淺言深,有些話還是打算提醒你。”
“……”
“嚴律那小子是個直的,這段時間跟我聊天一直苦悶著的只有一件事:他只是無法理解男人——尤其是當作親人來看的男人——怎麼會愛上同性。”他說著看了眼旁邊緊閉的房門,有點好笑,“其實我也很詫異,這小子居然是個思想守舊的。”
楊岑風皺起眉:“……那又如何?”
齊季道:“他只是有心障,對你未必沒感覺。旁觀者清,也許我的話你可以考慮考慮。這種情況下,你能指望一個直男心甘情願被壓麼?畢竟他二十多年裡從沒有過這種想法。”他在電話那一端笑了笑,“而且以我的經驗來看,你應該偏零吧?”
楊岑風被他這話說得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對方心情似乎好了起來,又想說點什麼,那邊傳來一陣響動,半晌才續道,“醉鬼醒了,先聊到這兒吧!回見!”
“喂——”
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岑風瞪著手裡的手機,滿頭霧水一腔窒悶。
這人到底搞什麼?
丟開手機,他盯著手中的照片,心裡亂成一團。
……
迷霧之中,視野所及的是誘人的軀體:衣衫半褪,邀君品嚐一般誘惑。靈活的手指纏上他胸口,在敏感處打著轉。嚴律迷迷糊糊的撫摸著身下人的肌膚,用唇膜拜著對方的頸項,渴望的思緒中參雜著些許莫名的放縱感。
咬上對方胸口的突起,聽到隱約的呻吟聲,身下的軀體鼓勵一般挺起胸膛。他順著優美的線條一口口咬上去,舔舐過掙起的頸項,舌尖意外劃過不該存在的突起喉結,他狐疑的抬眸看向對方的臉。
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底,對方帶著些許絕望的神情看著他,有晶瑩的液體從眼角滑落,一字一句的輕聲詢問:
“我喜歡你,有什麼錯?”
霍的睜開眼,嚴律感覺到汗水瞬間溼透了後背的衣衫,他猛地坐起身,卻因暈眩帶來的頭重腳輕感差點跌下床。
急忙扶住旁邊的桌角,揮舞的手臂不慎碰到什麼,劈里啪啦的一陣聲響,他盯著地面上壽終正寢的玻璃杯,頭疼的呻吟了一聲。
耳邊響起開門聲,有人倚在門邊咂舌:“別告訴我你頭疼的只能靠扔東西發洩了?”
“擦!”嚴律低咒了一聲,懶得去看門前的損友,只是用力按揉太陽穴,“你沒給我吃醒酒藥?”
“塞到你嘴裡又被你吐掉了。”齊季走進門,伸出手遞過兩個藥片,“水被你弄灑了,幹嚼吧!”
“謝了。”嚴律伸手接過丟進嘴裡,嚼都不嚼的吞下,“幾點了?”
“上午十點,不算晚,你再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