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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律那邊卻整天沒心沒肺一般跟他玩笑,連他和自家小逍遙見面的事情也要參合一腳,對此齊季很無語,真不知道嚴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腦回路,有時候拐了十七八個彎,有時候又幹脆一根筋通到底。
想到自己遊戲中認識的那個小逍遙,禁不住嘆口氣:他們之間陰差陽錯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小子還不知道怎麼糾結呢!之前那次烏龍見面稀裡糊塗發展到上床的地步,他也覺得頭疼的緊。
並不後悔抱了他,但是後悔在那種情況下發生。
當時雖然很篤定的提出交往,其實他也很緊張。網戀這種事情太過虛無縹緲,更何況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捅破那層窗紙——現在只希望那小子不要太鑽牛角尖才好。
不過他們畢竟還是有希望的,比起他這裡,嚴律那邊似乎更頭疼一點。看著好友如今的狀態,齊季忍不住想,這兩個人,該不會就此一拍兩散吧?
作者有話要說:上回忘記碎碎念,於是這次一起唸叨一下吧!
造成這場H半途而廢和他的心理活動以及世界觀有很直接的關係,文中寫的這點並不是我為了虐刻意寫的矯情,我是真的不止一次見過類似的場景,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某個鈣片,受誘惑很久,什麼招數都用上了,攻就是沒反應,最後悲催的攻變受……
而且我也認為,真的是很直的直男不會因為同性蹭蹭愛撫之類的活動就有反應的,除非他有彎的潛質——不過嚴律這裡有上述原因,嚴律是直男,和齊季不同,他真的是個很筆直的直男。所以岑風註定要更加辛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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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旁觀者清
“所以你打算放棄了?”
電話中傳來對方沉默半晌後的詢問,楊岑風靠在床邊,撫摸著手中相簿的動作微微一頓——接起這個電話之前,他正在看著過往的照片,那些從小到大的記錄,有些甚至都已經不存在記憶中了。
“不放棄又能怎樣?”他用手指搓著相簿的頁尾,有些自嘲的反問。
對方嘆口氣:“你們能鬧成這樣,也真夠可以了。需要幫忙麼?”
楊岑風輕笑:“謝啦——我才知道,你這個人居然有些雞婆。”
對方微哂:“你當我願意管閒事?咱們又不熟。”說著聽到他咳了幾聲,便問,“病了?”
“老毛病而已。”楊岑風扯了張面紙擦去咳出來的汙物,“剛剛下樓買飯,店裡有人抽菸,嗆到了。”
“……我看你不如直接裝病好了,沒準那小子——”
“你當我是西施麼?”他好笑的截斷對方的話,想起他和嚴律現在的情況,又實在是笑不出來,最終只能垂下頭盯著相簿上的照片發呆,“說實話,我真不想放棄。”
電話那端隱約傳來旁人的聲音,對方匆匆道了句:“等我一下。”聲音便拉遠了。楊岑風聽著那邊隱隱約約傳來的談話聲,有點茫然:那個人幹嘛不直接掛掉電話?
他歪著頭夾著手機,騰出雙手來,一隻按在相簿上,一隻從中抽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十八歲生日時父親給他們拍的,影象中除了站在蛋糕前搞笑的閉眼低頭雙手合十的他,還有正準備出國的嚴律。
他還記得當時他的願望之一是希望嚴律出不成國,可惜願望沒實現,就算嚴律每年都會抽時間回來,他畢竟還是離開了。
翻過照片,背面的右下角寫了個詞:絕望。
斷絕的願望。
那個時候他覺得喜歡的人出國遠去已經是很令人絕望的事情了,在嚴律上飛機的那個夜晚翻出這張照片,一筆一劃寫下這兩個字。少年的情懷免不了大半圍繞著風花雪月的想法,單蠢的舉動讓他在後來的歲月中回想起來都忍不住好笑。
那時所謂的“絕望”,哪裡是現在可以相比的?
十八歲斷絕的只是願望,二十五歲,斷絕的是希望。
“喂,還在麼?”
電話那邊重新傳來對方的聲音,楊岑風“嗯”了一聲,想不到他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然而對方顯然不是這樣想,毫不陌生的繼續著之前的話題:“你剛才說你不想放棄,那就是還想努力一下了?”
“你居然會關心這些事?真不像你的作風!”
那人笑了起來:“我的作風?沒記錯的話,咱們好像並不瞭解彼此。”
“我到現在都覺得,你會給我打電話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楊岑風對此有同感,他並不覺得他們的交情好到可以在電話中聊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