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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
“陷害?”
李亦哲問我:“案子具體情況你瞭解過沒?還有沒有抗訴的可能?”
我搖頭,“我根本沒法兒插手這個案子。”
梁俊嘀咕:“如果說陸海要滅口,明明有很多機會對他下手,為什麼非得這麼大費周章的去陷害他?”
“小孩兒在咱們家,如果出了什麼事兒……對啊!”我一拍大腿,總算是有一個頭緒了。
暫且不論是不是小孩兒乾的,這件事肯定跟陸海脫不了干係,不管陸海用了什麼法子讓小孩兒犯事兒,或者是陷害,那麼他的目的就是滅口,而小孩兒一直在我家,他沒有下手的機會,就算有機會,這片地方還在我的管轄範圍,他知道我們在查他,怎麼可能還讓小孩兒在我面前出事兒?所以他乾脆想了招,直接把小孩兒支到我伸手觸不及的地方。
梁俊蹙眉,“那他已經把齊辰騙出去了,為什麼不直接做了?就不怕齊辰在法庭上反咬他一口?”
我看了他一會兒,說:“小孩兒已經下嘴了。”
梁俊一愣,“啊?”
“我是說,齊辰已經告訴我了,原話是這樣的,陸海的罪證在他養傍尖兒的別墅,別墅不是他名義下的財產。”
李亦哲猛地悟了,“他在向我們示威,不,準確地說,陸海是故意費那麼大勁兒去陷害齊辰,那什麼證據就是擺在我們面前的誘餌,他篤定我們夠不到又不想放棄——”
梁俊突然打斷了他,“恐怕齊辰等不到宣判了。”
我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裡一涼,趕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齊辰所在的看守所一個熟人的電話,“喂?老劉,你今兒在上班兒麼?哦我想問問,你們那兒前幾天送進去一小孩兒,叫齊辰,他現在怎麼樣了?”
“死了,就倆鐘頭前的事兒,畏罪自殺。”
“什麼?死了?畏罪自殺?”
“是啊,死之前突然發瘋似的嚷嚷著說他是被陷害的,眨麼眼功夫就自殺了——”
我沒等老劉的話說完,掐斷了電話。
我疑惑地看向面前的桌子,上面還擺著小孩兒剛買回來還沒來得及看的書,下午還看見小孩兒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這會兒就……沒了?
屋裡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
無關案子,小孩兒畢竟在這個家裡住了一段時間,養幾天貓貓狗狗的還能有點兒感情呢,甭說是一個小孩兒了。
如今陷入了一個困局,就如李亦哲說的,我們的調查沒有得到上面許可,根本不能放到檯面上,小孩兒透露的訊息不管準不準確,就憑我們仨要想拿到證據比登天還難,若是就此退出,不甘心。
“這個案子,咱們還是放棄吧。”我聽見我是這麼說的。
梁俊沒有回應我,但我能看出他的動搖。
過了許久,李亦哲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
日子恢復到了往常,就像是倒帶,李亦哲沒有來找過我,齊辰沒有出現過,我也沒有因他而受傷,那段時間被我們刪除了似的。
“明兒放假了,咱們哪兒玩去?”回家的路上,我問著梁俊。
梁俊想了想,回答我說:“回家吧,看看爸媽,好些日子沒回去了。”
“也成。”我放倒了椅背,躺上去,眯著眼睛特愜意地看著認真開車的梁俊,“不過咱要回家的話,那就得先做好心理準備了。”
“心理準備?他們還能吃了你啊?”
“不能,可你別忘了,咱倆到現在一個能帶回家的物件都沒有。”
梁俊瞥了我一眼,沒答話。
第二天我倆就收拾收拾回家看爸媽了。
說起來,上一次回去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是去年春節的時候吧?都有小一年沒回去過了,也沒怎麼跟家裡透過電話。
我家和梁俊家做了實打實的三十年鄰居,就隔著一面牆的那種,到了家我倆往自家門口一站,爸媽看我倆的眼神兒,好像在說:咦?咱們家啥時候多出這麼一口人了?
我和梁俊都快鬱悶死了!
下午我蹭到梁俊家幫他拾掇屋子,晚上回自個兒家一看,好麼,我那屋子根本就住不了人,沒辦法,最後還是隻能到梁俊那邊兒去湊合。
就因為他的床比我的大,小時候沒少過來蹭住。就是現在,我倆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兒躺一塊兒也不嫌擠,時間一晃,我倆就這麼買一贈一似的繫結二十來年了。
我拉開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往裡一看,樂了,十幾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