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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往沙發上一坐,垂著腦袋就一動不動。
昨晚因為擔心梁俊我也一宿沒睡,好麼,屋裡仨人沒一個有精神的。
我吐了口氣,對他倆說:“事情已經這樣兒了,咱們還是先把精神養好吧。”
梁俊不置可否。
我拍拍李亦哲的肩,“你都多少天沒睡了,去我屋裡先睡一覺咱們再談。”
李亦哲看看我,再看看梁俊,最終還是點了頭,“你給拿床被子吧,我跟沙發上睡就成。”
“成,我給你拿去。”
那天我們仨從天亮睡到天黑,李亦哲就像來我家過過睡沙發的癮似的,睡醒了就走了,結果什麼也沒談成。
禮拜一我去上班,那天晚上的案子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卻沒人討論,畢竟這種案子也不是多稀罕,我去找張隊瞭解情況,但他對這個案子也不清楚,畢竟不是咱們分局的管轄範圍。
小孩兒沒了,咱們這個專案小組最重要的一條線索沒了。
再加上小孩兒去的地方根本就沒法兒讓我插手。
我和梁俊照常上班,李亦哲依舊被淹沒在各種案子裡。
幾天之後我還是去海淀分局了,不過我是以探視的名義去的,也只能用這個名頭。
分局的人說案子證據已經蒐集全了,所有的證據都說明小孩兒就是兇手,而且小孩兒也認罪了,現在在看守所裡就等著下個禮拜上法庭宣判。當時我整個人都懵了。
小孩兒還是穿著那晚的衣服,髒得不成模樣,見著來探視的人是我時,他很平靜,平靜得根本就沒有了那天對我大叫著說我騙他的樣子,用一個詞兒來形容,應該可以稱之為崩潰。
探視的時間只有五分鐘,我倆就這麼隔著鐵欄坐了三分鐘,小孩兒嘴動了動,聲音很小,我只能從他口型判斷出他說的話,“威哥,我是被他陷害的,我沒有殺人,呵,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威哥你聽好了,陸海的罪證在他養傍尖兒的別墅,別墅不是他名義下的財產。”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22
“威哥,我是被他陷害的,我沒有殺人,呵,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威哥你聽好了,陸海的罪證在他養傍尖兒的別墅,別墅不是他名義下的財產。”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話該不該信,但到了這個時候,小孩兒也沒有對我撒謊的必要。
旁邊的警帽兒很不耐煩地衝我說時間到了,小孩兒對我笑了笑,離開椅子站起來,用我能夠清清楚楚聽見地聲音說:“還有,你別欺負梁哥,別讓他傷心。”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想問他,可他已經被帶走了。
別欺負梁俊?別讓梁俊傷心?
他可是我的祖宗,我哪兒敢欺負他還讓他傷心啊!
離開看守所之後我回局裡找到了梁俊,他任不厭其煩的在整理卷宗。
梁俊啪的一聲兒把一本卷宗拍得驚天動地,“我說沈威,你都來倆鐘頭了,一句話也不說,老盯著我看你到底要幹嘛?”
我說:“等你下班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梁俊翻個白眼兒,“那你不會回家等?”
我咂咂嘴,“家裡沒那氣氛,還是這裡比較適合琢磨些嚴肅點兒的東西。”
“我說沈威同志,你要麼乖乖回家等我下班兒,要麼就來幫我整理卷宗,被你盯了倆鐘頭我渾身都慎得慌。”
我哦了一聲,走上去從他手裡拿過那本還沒整理的卷宗,找個椅子坐下來幫他整理。
梁俊眼神兒特詭異地看著我,“你不是最煩這活兒麼?吃錯藥了今天?”
“我就覺得心裡特不得勁兒,找點兒事做冷靜冷靜。”
“你不止心裡不對勁兒,我看你從看守所回來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兒。”
“我說的是不得勁兒!不舒坦!你怎麼聽的呢你?”
梁俊斜眼看著我,“擱你身上都差不多。”
我撇嘴,不愛搭理他了,整理卷宗找感覺去。
晚上下班兒剛到家,李大檢察官又來了。
梁俊說我腦子不好使,人是他叫來的。
我腦子不好使?他腦子就好使了?我怒瞪梁俊。
梁俊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再瞪你也就那樣兒,趕緊的,說正事兒,今天下午你去看守所見著小孩兒,他怎麼樣了?”
我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樣?已經證據確鑿,而且小孩兒也供認不諱,就等著下個禮拜法庭宣判了,不過小孩兒對我說他是被陸海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