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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數也數不對,他第七次憤然決然的從床上跳起來,開啟房間的大燈,亮如白晝的燈光照得人有一瞬間的昏眩。井遠科渾身汗津津的靠近嬰兒床,不知是不是因為白天睡多了的緣故,他從浴室出來後小寶寶就哭得沒有停止過,一張小臉此時已經漲得通紅。井遠科盡了自己的所有力,他把小孩抱到懷中到處走動,怕小孩餓了按照奶粉說明書給小孩充了奶粉,又幫著換下尿布戴上尿不溼,可是小孩的哭聲始終不減,斷斷續續的像演奏家一樣時高時低,時起時伏的表演著。井遠科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這回就算不是假戲真做,而是讓他真的上夏侯偉一次,他也應該使出渾身解數把那個人留下來,或者哪怕留個電話也行啊,打的費他出!即使是飛機票他也包了,可是現在上哪去找那傢伙?就算是保姆,凌晨三四點的也沒有可能跑來為你服務,井遠科望著嬰兒床裡的寶寶,努力剋制自己不要發瘋。
迷迷糊糊下井遠科不停搖晃著嬰兒床總算使寶寶的哭聲稍稍降低,可是隻要他的手臂一停,那聲音又會像砝碼一樣加上去變得尖銳刺耳。最後一夜沒睡的井遠科,眼睛腫得核桃一樣大,臉部浮腫得厲害,面色也蠟黃枯燥得不像話,都是拜那個小鬼所賜,井遠科一等到天微微發亮,就立刻給老鄒打電話。
老鄒沙啞著嗓音接到上司的電話,當即揉揉眼睛嚴正以待,問清楚是找保姆的事之後,表示今天之內一定搞定,可一分鐘也等不了的井遠科以獎金威逼利誘道:“你現在馬上給我去辦,下午之前我要見到人。”
不敢怠慢的老鄒一邊抱怨一邊起床穿衣,驚醒了睡在身側的女人,女人從對話中模糊的聽出是要找家政,她向丈夫問道:“你連這些都要管嗎?”
老鄒表示沒辦法,他其實才是上司的保姆,現在給上司的兒子找小保姆。
“保姆?那孩子聽說不是才剛生下來?這麼小的孩子請個月嫂好了,我有認識的人在家政公司,她有專業證書。”女人也知道丈夫的辛苦,幫忙分憂解難道。
“啊?月嫂是什麼?”老鄒對這個名詞一頭霧水。
“就是負責照顧剛出生的小孩和做月子的媽媽,反正你那小上司應該也很有錢的,不會在乎這點的,請個月嫂比較保險,要不我去打個電話聯絡一下?”
“行,行啊。”老鄒連連點頭,再好不過了,說不定還能拿點回扣,“不過……那孩子的媽媽好像跑了,只需要負責照顧小孩就行了,負擔不重的。”
“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說在醫院的嗎?”女人也從丈夫那略知道一些前情提要。
“嗯,之前都住在醫院的,可是我昨天下午去的時候,聽說孩子和媽媽都出院了。雖然不知道小井怎麼找到孩子的,不過他讓我去機場和火車站找孩子媽媽的情報,我猜是……”老鄒私下的時候都管井遠科叫小井,本來就比自己小快一個輩分呢,叫老師實在彆扭。
“哎喲,作孽啊,孩子才幾天媽媽就不要了,真可憐。”女人一聽到孩子連母乳也吃不上,立刻動身給孩子聯絡起月嫂來。
中午之前老鄒就把正規家政公司有專業資格的月嫂帶到了井遠科的住處,那月嫂年紀大約四十來歲,圓潤的身體顯得人和藹可親,笑起來給人的感覺也相當親切。井遠科一改往日衣冠楚楚的形象,抓著亂糟糟的頭髮打量著老鄒帶來的稱為秦嫂的女人,問了幾個問題,看過相關的就業證書之後,同意讓秦嫂先帶著孩子。不過籤合同的時候卻犯了難,月嫂分為住家和不住家兩種,如果要保證孩子隨時受到照顧,不影響父母正常的作息當然是住家的好,可是井遠科實在不習慣家裡突然多出一個陌生的女人。如果是正常的家庭也就罷了,家裡只有他一個男人,肯定諸多不便,考慮再三,他還是選擇了不住家的方式,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
白天是有保證了,晚上怎麼辦?送走了老鄒,望著被再三懇求留下忙前忙後的秦嫂,井遠科頭疼欲裂。說起來,這並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孩子,老鄒帶秦嫂來的同時,告知謝忱已經坐飛機去了別省,看來是鐵了心不要孩子了。
對了,還有一個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也許晚上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也說不定,可是昨天已經把人顏面掃地的攆走了,再找上門對方會不會直接朝自己吐口水?然而一想到昨夜的噩夢,井遠科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的連衣服都沒換就出門去找夏侯偉了。
這個時候,大概也只有對方可以拯救自己了,敵人和恩人之間往往也只有一線之隔。
第 17 章
書到用時方恨少,人際關係也是一個道理,井遠科千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