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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向井遠科炫耀著成果。
井遠科終於如臨大敵的預感到不妙,站在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和自己曾經同桌過3年,同學快10年的老同學,這房間是用了對方的設計,自己只新增了細節的想法,太過得意忘形差點暴露了身份。井遠科見寶寶已安全到家並且睡得香甜,夏侯偉最後的那點剩餘價值也已經被利用消耗完了,他起身催促道:“夏侯先生,實在非常感謝你的幫助,不過既然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久坐了,下次有空我會請你喝一杯,要我送你嗎?”
夏侯偉面對井遠科翻譯過來就是再簡單不過的“好走不送”四個字瞠目結舌,有這待客之道沒有?連口水都不給喝,剛把孩子哄入睡這就開始轟人了!然而就算夏侯偉萬般不情願的不想走,他也沒有更多的理由可以留下來,身後實木門關上的一剎那,夏侯偉覺得他的世界也跟著陷入了黑暗,他從來沒活得這麼失敗過。
第 16 章
大獲全勝後的成就感和疲勞感一起朝井遠科襲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伸手解開襯衣領口的領帶,脫下黑色的休閒西裝,擰開皮帶搭扣,褪下長褲內褲……等走到洗手間門口,井遠科已經脫得所剩無幾,只有腳上兩隻純白的棉質襪子還完好無損的穿著,然而當井遠科剛想開啟浴室的花灑,門鈴聲乍然響起,以為等不到人開門就會離去的井遠科沒料到那聲音不屈不撓的持續響了好幾分鐘,最後無奈之下,他只能在腰間圍上一條浴巾,赤著腳去開門。
站在門外低著頭拼命摁著門鈴,看樣子都快睡著的果然是夏侯偉,門猛的一被拉開,夏侯偉抵在門上的頭找不到支撐點直愣愣朝前栽去,撞上井遠科赤/裸的胸膛反彈了一下,“哎喲!”夏侯偉叫喚了一聲後抬起頭,看到盯著自己眼神發狠的井遠科,囁嚅道:“我……打車……沒錢。”從這裡打車回學校少說也得一百,雖然本來已經做了虧本生意,但不能虧上加虧,夏侯偉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敢伸手要錢的。
陰魂不散,井遠科看到夏侯偉,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掐死他,本來給一百絕不是問題,哪怕給一千他也可以二話不說的扔出去,可是此刻井遠科報復心作祟,他惡作劇的朝夏侯偉傾過身體,錯開成一個臉貼臉的角度。
井遠科的鼻息一下一下噴在夏侯偉脖頸耳邊,讓他不寒而慄的想要退縮起來,夏侯偉這才責怪自己大意失荊州,怎麼忘了這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變態,這不是自尋死路,把自己烤熟了給人送到嘴邊嗎?
感覺到夏侯偉的顫抖,井遠科悄無聲息地伸出手臂穿過夏侯偉的腰向後探去,那動作像是要把夏侯偉攬入懷中帶進房裡。手像藤蔓一樣攀上夏侯偉的後背,沿著蝴蝶骨的形狀任意摸索,又如滑溜的蛇一樣退到盤骨處,最後在夏侯偉的臀部揉捏起來。
夏侯偉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這樣的步驟通常是他對付女人的手段,到了這一步,下一步就該是解開女人的衣釦脫衣服了。果然,井遠科另一隻空著的手也沒閒著,探到夏侯偉腿間使勁捏了一把,雖然隔著牛仔褲可是夏侯偉感覺蛋都要被捏碎了,儘管如此那疼過之後的舒暢感讓夏侯偉甚至懷疑自己有了被虐傾向。渾身的血液好像煮開的開水不斷冒著氣泡沸騰起來,本來軟趴趴的腿間那/話兒,也在井遠科的搔弄挑逗下逐漸有了形狀,變得硬起來,井遠科的手順著拉鍊往上爬,停在牛仔褲的紐扣那裡,想要解開的動作不言而喻……
嚥下一口唾沫,夏侯偉做完心裡鬥爭,用盡渾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井遠科,井遠科蹌踉著退後一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夏侯偉已經如打了雞血一樣撒腿飛快的跑走了,井遠科望著安全出口那裡晃動著的木質門,輕笑著揶揄道:“喂,你錢還沒拿吧?”
回應井遠科的當然只有“咚咚咚”飛奔下樓梯的聲音,夏侯偉兩隻手拽著快要滑下腰去的牛仔褲,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快要飛出胸口,雖然把自己比作羊很失威風,可是差點就要演變成羊入虎口的困境讓夏侯偉無法平靜,怎麼說他也淫/亂過不說一世,也快有三分之一世,居然落得被男人輕薄,他想自盡都覺得毫無臉面可言。
夏侯偉逃回宿舍,躺在只有一米寬的床上翻來覆去,不論是從無到有,還是從有到無,心裡上的落差讓夏侯偉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抱著枕頭都忍不住默默流淚,那淚裡包含著屈辱,不甘,憤怒,憎恨,傷心,絕望……
井遠科四仰八叉的睡在兩米寬的豪華大床上,只在腹部蓋了一條毯子,他睜著眼睛透過從窗簾空隙透進房間裡的朦朧月光,數著天花板上的三角圖案。伴隨著小孩子哇哇大哭的喊聲,井遠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