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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也不喜歡人家注意他的眼睫毛,太那啥了——好吧,那是小正太才有的眼睫毛,卻長在了他這個大老粗身上,這讓他情何以堪?不過,陸方終於適應良好地接受了大武叫他“方方”,而大武也最終接受了陸方喜歡他的眼睫毛,當然,這是愛人之間的特權,外人是別想享受的。
看了半天,這床上的人也沒見有醒來的跡象,陸方有點不滿了,他在旁邊趴都趴累了,丫睡的還睡不累啊?
大武頭晚上在酒吧呆得有些晚,凌晨三點多才回來的,躺床上迷糊沒多久就要起來要陪著陸方吃早餐然後送陸方去學校,所以睡眠時間不太夠,這會兒算是補眠。
因為酒吧工作的特殊性,大武以前幾乎就是夜行生物,白天黑夜顛倒著過。跟陸方在一起後,他已經儘量調整自己的腳步來配合陸方,去酒吧的時候通常都不會呆得太晚,更不會徹夜不歸。反正酒吧工作可以按部就班,當老闆的沒必要見天守在那兒。
大武的努力和犧牲陸方是看在眼裡感動在心裡,兩個人相處的過程可不就是互相遷就互相包容的過程麼?大武願意為了遷就他而改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習慣,而他為了大武也願意忍受時不時被踢下床的悲劇,不是大是大非原則性問題的生活小節和小事上的妥協和遷就卻往往最能磨合兩個人,讓兩個人在不斷的遷就包容中最終變成一鍋分不出你我的老火靚粥。而也正因為看到了大武的努力和犧牲,陸方有種直覺,不同於以前跟齊蕭在一起時候的茫然和惴惴不安,現在的他在直覺就相信他跟大武的會有很長很久的未來,因為,跟齊蕭那不肯為兩個人的生活有所改變不同,大武非常樂意改變自己,而兩個人的生活兩個人都盡心盡力了,那麼,兩個人的生活沒道理不能長久和持久下去。
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快到阿姨來做飯的時間了。陸方便伸長脖子吻了吻那雙毛茸茸的長長的睫毛,這是他現在最喜歡做的一件事,那觸感著實是太好了,比他抱寶寶貝貝都要舒服得多。
“方……”那人呢喃了一下,扯過枕頭抱在了懷裡,似乎那是陸方。
陸方好笑地又湊上去吻了吻那人的眼睫毛,然後,吻著吻著,就吻到了那人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
“方方……”那人咕噥道,隨手就把枕頭扔到一邊去,卻猿臂一伸,將陸方一把拉進了懷裡,大腦袋在陸方身上亂湊,嘴裡還一邊嘀咕:“小方方……我的小方方”。小孩子撒嬌也不過如此了。
陸方無可奈何地隨他折騰,反正不來這麼一下,這丫的不會徹底清醒。
果然,抱著陸方撒了一輪嬌後,大武總算是睜開了眼睛,嘟起嘴“吧嗒”一口親在陸方臉上,“方,回來了?”說著,丫還抬起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那隻靜音鬧鐘,然後有些驚訝,“今兒咋回來這麼早?我還說阿姨來做飯了再去接你呢。”
“沒心情做事,就回來了。”陸方靠著大武的懷抱,溫暖舒服,索性也蹬掉拖鞋順著大武躺下了。
大武揉弄著他的頭髮,問:“有心事?”
雖然才剛剛睡醒,這人卻顯然恢復得很快,至少腦子已經恢復清醒。
“中午跟玉燁一起吃飯,有沒有什麼新聞?”大武停止揉弄陸方的頭髮,讓陸方枕著他健壯的胳膊,把他樓得更緊了一些。
“玉燁的謝師兄出國,今天的飛機……”陸方告訴大武說:“臨近安檢門的時候,他突然對玉燁說,讓玉燁別再等他了……”
“槽,什麼人啊這是?”大武低聲咒罵。
“是啊,所以玉燁很難過,要不是我攔著,他能把自己喝成只醉貓。”
“現在呢?”
“精神還好,回去了。”
“那姓謝的忒不地道……”大武同仇敵愾。
“可不,玉燁後悔死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去送機了,就是去也不會打的去,這下好了,小半個月的伙食費就這麼打水漂了,一點價值也沒有。”
大武的胸腔一陣震動,他吃吃地低笑起來,“還真是典型的玉燁風格……還能調侃自己,看來這一關他能很快過去。”
“希望是這樣。玉燁這人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其實是一根筋,看看他做的事就知道了,為了小時候的夢想不惜一切代價的這種人。我真怕他一條道走到黑,為那種人,不值當。”陸方是真心為玉燁擔憂,玉燁這人外表看似不羈,內裡卻最是赤誠,偏偏又很執拗,因此,他很擔心玉燁鑽牛角尖。
“給他點時間,平時咱們沒事就多跟他做做伴兒,聊聊天什麼的,慢慢地,總會過去了。”大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