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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衝他揮了揮手。
韓以諾聽到這句話,立馬抬起頭往門口看,嚴冬棋看到他的臉之後皺了一下眉,然後淡淡的把頭別開了。
其實嚴冬棋和城裡好幾個區的警察都挺熟,酒吧裡邊兒烏七八糟的事最多,他逢年過節都要過來打點打點,然後還要時不時的備個案,這一趟趟跑下來,派出所裡面的人基本他都能說得上話。
“張警官,這怎麼回事兒?”嚴冬棋走過去,指了指站在牆角邊兒罰站的那堆人。
張警官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本子:“那個韓以諾,過來,你家長來了。”
嚴冬棋慢慢側過身,沒什麼表情的看了一眼韓以諾,只見他慢慢的往這邊蹭過來,臉上掛了彩的地方在燈底下看的清清楚楚。
“嚴哥,這是你弟弟?”張警官指著韓以諾看著嚴冬棋。
“嗯。”嚴冬棋淡淡的應了一聲,表情挺平靜的揮了揮手,“去,牆角站著去,我還有話要和張警官說。”
韓以諾抬頭看他,咬了咬嘴唇低聲叫了一聲:“哥……”
“我叫你和同學站一塊兒去。”嚴冬棋也沒發火,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
韓以諾張了張嘴沒出聲,默默地轉身又走回去。
“韓以諾,這你哥?”薛楷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韓以諾,“看著好像和警察認識啊,挺牛逼的。”
韓以諾低著頭“嗯”了一聲再沒說話。
張警官給自己杯子裡續了一杯水,然後又給嚴冬棋倒了一杯:“嚴哥,是這麼個事兒,這幫小孩兒去檯球館,和人家店裡的夥計起了摩擦,三言兩語沒說到一起,就和人家打起來了,還掀了人家一個球案子。”
“是他們!對旁邊的女孩兒動手動腳的!”有個少年突然出聲反駁,嚴冬棋回頭看了看,衝小孩兒微微笑了笑,少年把眼睛別開不說話了。
嚴冬棋喝了口水,慢條斯理的開口:“這沒什麼,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多正常。我像他們這麼大那會兒,天天被人往這兒送,你們李局,那會兒天天給我思想教育呢。孩子都不是壞孩子,你就別太上綱上線了。”
張警官把警帽摘下來,捋了一把頭髮:“不是我要上綱上線,那邊兒。”他用下巴指了指蹲在那兒的幾個青年,“非要賠償,說一個球案子貴著呢。”
嚴冬棋笑了笑,回頭看了看那幾個青年。他看了一眼回頭正準備說什麼,然後愣了一下,又回了一下頭。
“亞傑?”嚴冬棋稍微挑了挑眉,扯著嘴角笑了。
被叫到的青年本來正和同伴蹲在邊上圍在一起,趁著警官沒管低聲說話,這會兒抬起頭來看了兩眼,突然站起來:“嚴哥?”
嚴冬棋笑了笑看著他沒說話。
叫亞傑的小青年先是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站成一排的少年,慢慢反應過來:“嚴哥,這裡面有你認識的人?”
“我弟,親弟。”嚴冬棋抬手隨便往韓以諾的方向指了指,“你們老闆呢?”
“鄧哥陪嫂子過聖誕去了,我們這幫單身也沒事兒幹,只能窩在店裡打發時間。”小青年撓了撓一頭黃毛,咧著嘴笑了笑。
嚴冬棋“哦“了一聲,點點頭:“打發時間?怎麼打發?揩人家小姑娘的油?”
青年臉色明顯有點兒尷尬,他別開眼睛四處亂看,然後一腳踹到仍然蹲著的同伴腿上:“還蹲,起來叫嚴哥!”
剩下幾個人明顯沒反應過來,只能站成一排說了句:“嚴哥好。”
韓以諾和其他同學都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就看著面前的男人云淡風輕的說了兩句話,之前還囂張跋扈的小混混立馬變了一個樣。
薛楷又戳了戳韓以諾:“臥槽你哥有點/屌/啊,這看上去……是混黑道的?”
“黑你大爺,胡說什麼。”韓以諾聽完挺不高興,“這是法治社會我謝謝你,什麼黑道白道,我哥就是個開店做生意的。”
“少騙我,我怎麼不知道做生意的現在這麼牛逼,見了警/察見了混混都跟大爺似的。”薛楷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沒壓住,旁邊的幾個男生都伸長耳朵聽他倆說話。
韓以諾瞪了他一眼再沒吭聲。
“亞傑啊,你看,我聽張警官說這個賠償……”嚴冬棋似笑非笑的把這幫人挨個掃了一眼。
“嚴哥你千萬別這麼說,要是鄧哥知道您弟弟在這,就是他把店砸了也不可能要您賠啊。”小青年走上去給嚴冬棋遞了一支菸,“鄧哥前兩天還說好久沒見你,過兩天去你店裡喝酒呢。”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