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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時間,摸清了龍行社裡的每一條暗道,突然出手一網打盡。”白皚蕭仰面靠在後方:“這樣可怕的人…與他為敵真是不幸。”
“蕭哥,我阿豪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物極必反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我也沒讀過什麼書…”白皚蕭覺得眼睛有些酸,摘下眼鏡揉了幾下。
“我們這樣子站在風口浪尖當槍使喚,總覺得下場好不到哪去——”陳豪還是一臉擔憂。
“那就在被扼住喉嚨之前,反咬一口。”白皚蕭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冷冷得回答。
“昨天晚上墨龍堂發生了大事。”唐氏集團大樓,沈梨若端坐在小會議室裡,食指熟練地敲打著筆記本鍵盤。
“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要談論那些事。”鄭唐衣盯著面前的幕布,仔細端詳著幻燈片上的映像。“整體效果還不錯,就是logo的色彩不大適合這一季產品的主題。色澤過於明亮,顯得不穩重。”
“那這一款呢…”沈梨若開啟另一個資料夾。
“略好一些。”
“其實我喜歡之前那一款,黑白的整體包裝上唯一的色彩集中在誇張的logo之處,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何況這一次的渠道主推各大商場超市——你就相信我的眼光吧,我可是產品包裝設計部的總監哦。”沈梨若指了指自己的胸牌。
“誰給你升的職?我怎麼不知道——”鄭唐衣撫了撫額頭。
“總經理啊,這點小事不用驚動你的。”沈梨若得意得攪了攪咖啡。
“那好,試上架活動為期一週,超不過去年同期銷售額,你的年終獎就充公了。”
“奸商啊你!”沈梨若怒眼圓睜:“對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佳軒?他好像跟白皚蕭吵架了,喝了一晚上的酒,吐得昏天暗地。今天干脆請病假泡在家裡。”
“都是成年人了,這種小事讓他自己去解決。”鄭唐衣翻了翻手裡的檔案。“你去把營銷部經理叫過來。”
沈梨若剛要起身,門外進來一個人。
“鄭先生,有人送來一樣東西。”邢青突然送進來一個扁扁的檔案袋:“已經掃描過了。只是一張紙,沒有危險。”
“送東西的人是誰?”鄭唐衣用手摩挲了幾下,放在燈光下透了透。
“快遞公司,但沒有寄件郵戳。”邢青回答。
鄭唐衣撕開封口,頓時被眼前的東西震住了。
那是一幅精緻的素描,畫上的男人赤身裸體,神情淡然。
“這是…誰啊?”沈梨若湊過去。“那條疤好眼熟,一看就是姑奶奶的戰利品,不會是海拓南吧?”沈梨若恍然大悟後不屑一顧得說:“這個死變態想幹什麼啊!”
“這幅畫…應該是白皚蕭畫的。”鄭唐衣的拳頭攥得死死的。
海拓南的意圖在明顯不過了,他是用這樣的畫來向鄭唐衣傳達一個資訊——他能扒光自己的衣服給白皚蕭作畫,同樣就能扒光白皚蕭的衣服為自己效勞。
沈梨若一拍腦袋:“難怪尚佳軒鬱悶成那樣!會不會是昨晚返回去找白皚蕭——正好撞見他倆那個…。他奶奶的,早知道我廢了這混蛋的命根子。還敢拿出來露,真是不知廉恥!”
“你給我安靜一會。”鄭唐衣面色凝重,眉頭緊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忽然不安分得震動起來,他低頭一看未知號碼,一邊接起來一邊走出會議室。
“怎麼樣?畫得還好吧…”電話那端的聲音懶洋洋中帶著些許挑釁的意味。
“海拓南,你究竟想幹什麼?”鄭唐衣深吸一口氣。
“這些年,你有沒有過絲毫懷念。曾經——那熟悉的身體,就在你面前……”
“你不要這麼荒唐!我警告你,要是敢動白皚蕭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鄭唐衣握著電話的手攥得死死。青筋暴露,關節發白。一字一頓得吐出狠狠的警告。鄭唐衣並非不清楚,一旦亂了方寸就正中海拓南下懷,只是此時此刻他確認自己真的有些慌張。
“看來我把籌碼壓在白皚蕭身上是完全正確的,從一開始他就是你的弱點…鄭唐衣,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那無助崩潰的表情。一定非常非常誘人…”海拓南輕笑兩聲:“另外提醒你一下,撤回在我這裡盯梢的人吧。上次刺殺你的三個蹩腳殺手——和我根本沒關係。”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吞大難嚥
一個星期後,水龍堂堂主金虎以貪汙社團資金的罪名被處以龍行社極刑,如山鐵證彷彿從天而降,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小心翼翼得行事最後卻還是栽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