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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敢迎上黑洞洞的槍管,又不甘心縮在一起靜靜地等待死亡。
“南哥之所以把熊羆王從副堂主降職為第一分社,必然是知道他所有的勢力都在其中。身為社長的魁羊明明已經比他高上半級卻依舊恭敬有加,七十二個人裡僅僅一人跳票足以見得熊羆王得人心之深。”白皚蕭嘆了口氣道:“有些人可以收買,有人命可以暫保。但有些時候——一網打盡是維持地位最有效的途徑。”
“這麼說,熊羆王是…。社長下令殺的?”陳豪恍然大悟。
“提我新任堂主,便先從從墨龍堂開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南哥的忠實的信條。想必後面的腥風血雨不會少了——”白皚蕭點點頭,隱隱約約得感覺總有不祥。他揮了揮手,轉過身去,下令開槍。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顛覆
除了這七十一個人外,墨龍堂第一分社還有十幾個人因各種任務和緣由成了漏網之魚。幾天之內均源於各種意外身故,無一活口。
“我猜你今天一定會帶來不錯的訊息…果然沒有看錯你。”海拓南約見白皚蕭的地方在他的一處宅邸,此時是上午十點,他披著金色的浴袍在享用brunch。
白皚蕭同陳豪並肩坐在他對面,氣氛有些拘束。
“習不習慣這樣的殺戮?”海拓南用餐桌布擦了擦嘴,放下刀叉:“聽說整個墨龍堂大廳,宛如屠宰廠——腥氣連蒼蠅都不敢逼近。”
“陰氣太重,打掃好之後打算賣給賭場。”白皚蕭回答道:“另外再尋一處設立分堂吧。”
“也好,賭鬼冤鬼都是鬼。”海拓南點了點頭:“你新上任,做大哥的怎麼也得留給你一個乾乾淨淨的墨龍堂對吧。現在的二三分社,從社長到小弟都是聽話的人。你好好規劃分配一下吧。”
“我明白的。只是——南哥今天叫我們來,還有別的事吧。”白皚蕭問道。
“那是自然,你送了我一份大禮,我自然也要送你一份——”海拓南站起身來,把衣帶紮緊,胸前蜿蜒的傷疤若隱若現得跳動在衣衫裡面。“一個器官生了癌症,手術常常要切掉三分之一左右才能保命。墨龍堂為了維持純淨,也不得不割肉去瘤。但經過這麼一次元氣大傷的洗禮,還是自損八百的。阿蕭…如果我再給你三百人,你吃不吃得下?”他從稱呼自己白堂主到阿蕭,毫無預兆。白皚蕭一時不習慣差點沒反應過來。
“當然這三百人,不那麼好吞呢。你得動點腦子——”海拓南拿出一隻檔案袋:“這是水龍堂出賣地皮的招標文案,下個星期一開始。你有什麼辦法能把阿虎逼到死路上,他的水龍堂可就都是你的了。”
白皚蕭記得剛剛找到毒耳阿龍屍體的那天,熊羆王曾帶著水龍堂的堂主虎爺出現在圍堵自己的高速公路上,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海拓南雖然看似不著職權行蹤隱蔽,但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都在他的掌控裡。誰和誰一個鼻孔出氣,誰與誰明爭暗鬥,龍行社在他的股掌之中,所有的小角色不過都是提線木偶。也許正是因為他十年教訓得到了現在的一切,才更加不會隨意分權把自己的路子逼死。
“聽說,水龍堂堂主虎爺有個不爭氣的兒子…”白皚蕭思索了一會:“生性豪賭不學無術,欠下的債不知道他爹的賬目夠不夠給他填窟窿呢?”
海拓南擊掌三下,眉間的喜悅不言而喻:“你能想到這一層面,著實令我刮目相看——水龍堂的賬目假的有點誇張了,可惜我這個人最不擅長找證據。”
“找證據只能證明過去犯了罪,”白皚蕭道:“對於花大心思在補漏洞的人來說,往往不會把精力放在未來的陷阱上——既然找證據太麻煩,那乾脆抓個現形好了。”
“有時我在想,如果你再早生幾年,這龍行社真不一定是誰的呢。”海拓南笑道:“若跟你做對手,我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南哥說笑了,聽起來不像在誇我,倒像是在誇您自己呢。”
“你去辦吧。我等你好訊息——阿豪做你的助手。”海拓南轉身上樓去:“事後,我給你慶功。”
“蕭哥…”陳豪一邊開車一邊緊鎖著眉頭欲言又止。
“恩?”
“我總覺得不怎麼好——”陳豪咋咋舌頭,一個急轉彎讓開個騎腳踏車的老大爺。
“你是指南哥的任務?”
“你不覺得他太嗜血了麼,龍行社本來就是傳統黑道,以殺止殺卻不能濫殺啊。”陳豪搖搖腦袋:“三年來他都沒露面,這才回來兩天功夫,都死了多少人了。”
“也許他就是用這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