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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呼吸有些不順暢:“我人有些不舒服。”
“不會是生病了吧?”尚佳軒一緊張,伸手去探白皚蕭的額頭。
白皚蕭急忙按下他的手,這一幕卻被倒視鏡裡的陳豪看得清清楚楚。
“阿凱你先去看看新人培訓的情況,順便去跟彎街酒店的老闆碰下頭。上次情報一組的人回饋了資訊,說是之前的刺殺案有些眉目。另外那個剪綵,今晚你們兩個替我去,”白皚蕭道:“我可能是這幾天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再說吧。”尚佳軒關切道。
“不用,阿豪送我就可以了。”
“那…你當心點。”
白皚蕭不耐煩得關上車門,看到前排陳豪的眼神在鏡面裡有些異樣。
“阿豪,這些年過去了…我真的很感激你一直在我身邊支援著…”白皚蕭脫力一般仰靠在後座上,一席話讓陳豪好個莫名其妙。
“蕭哥你在說什麼啊?”陳豪抓耳撓腮:“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告訴兄弟,拼了命也能幫你擺平——”
“你一直知道我喜歡男人的吧。”
“啊?!這…蕭哥…我知道是知道…可你不會是,不會是喜歡我吧?”陳豪的嘴巴大張,足能塞下一個葫蘆。
“你想什麼呢!”白皚蕭哭笑不得。
“那…其實,蕭哥的事雖然兄弟們也不會亂多嘴。但…你的口味特殊,在堂裡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了。”陳豪拍拍腦袋:“其實這也沒啥大不了吧。前幾個月我有幾次來接你,好像也看到你家裡有男人——雖然咱們私事不過問,但蕭哥也沒有特意隱瞞的意思——”
“尚凱是我前任戀人。”白皚蕭道。
“什麼?”這回陳豪可是真的驚訝到了:“我說我怎麼都覺得他眼熟,搞不好在你住的地方有過幾次擦肩而過——哎呀,你怎麼不早說,我怕他對你不利還悄悄叫弟兄們盯著——”
“這還不止,他以前是個警察。”白皚蕭語不驚人死不休,陳豪一個油門當剎車差點撞到前面的攤子上。
“警察?!蕭哥你別開玩笑了,最近社團裡抓臥底抓的熱火朝天——”
“他以前是警察,但為了我寧願放棄職業來到這裡…他不是臥底。”白皚蕭皺著眉解釋道。
“唉!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這個阿凱為了蕭哥不當警察,這…這算棄暗投明麼?”
警察轉行當黑社會,如果也能算棄暗投明的話,白皚蕭的三觀確定盡毀。
“我跟你說這些自然是希望你能保密。如果給第三個人知道了,不僅阿凱有危險,我們整個墨龍堂都脫不了干係。”白皚蕭道。
“這個我懂,蕭哥放心——”陳豪笑道:“看來還是我們黑社會人性化,你想啊,萬一我以後想當警察,就憑我大哥的身份人家能要咱麼?但以前當過警察的,咱們可是寬厚的很——哈哈哈哈!”
白皚蕭靠著窗閉目養神,沉重的思緒再次回到剛剛經歷的那場不堪入目的記憶中。
海拓南用錄音筆錄下了自己失控又羞辱的喊叫聲,卻在入侵的最後一刻放棄了對自己的侮辱。
“白皚蕭,不要以為我真的對你感興趣——”海拓南起開身子,把他抱進浴室。得意得威脅著他:“不是隻有你才懂怎麼剪輯音訊,如果你不想讓鄭唐衣聽見剛才錄音裡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只有聽話的孩子,才有糖吃。”
白皚蕭的大腦在溫水的刺激下終於開始恢復理智,對於海拓南最後一刻放棄侵犯的行為,他說不出是慶幸還是感激。但這一次的下馬威無異於給了白皚蕭清醒的當頭一棒。海拓南遠比自己想象得更難對付,一旦玩脫了,性命和清白兩難保。
“攔著你在我手掌心裡活蹦亂跳得折騰,你知道我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麼?”海拓南將蓮蓬頭開到最大,聲音逐漸淹沒。“我不想一下子捏死你,因為那樣就太無趣了…同時,你也別想著輕易逃開龍行社。你要知道鄭唐衣當年是怎樣落在我的手裡的,我能叫他手下的青龍堂一夕白骨,同樣就能叫你墨龍堂雞犬不寧。”
墨龍堂的弟兄們…白皚蕭把頭浸在淋浴裡。他粗略估計了一下,整個墨龍堂的弟兄們算上家眷足有上千號人。為什麼從海拓南的眼眸裡,他看不到一絲生的希望?
“白皚蕭,你鬥不過我的…”海拓南將溼淋淋的他從浴室裡拎出來:“那是因為你們遭受的苦難還不夠多,還不夠讓你們變得兇狠起來。以至於輕輕鬆鬆,就暴露了弱點。”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