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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中,輕輕一拉將他跌落回沙發裡:“每次來見我都這麼急著要走?除了堂裡的事,我們就不能談談別的麼?”
這樣的氣氛讓白皚蕭渾身不自在,他似乎已經能感覺到海拓南撥出的氣息裡帶有不止一點點的誘引之意。他想做什麼?侮辱自己再偷拍下來拿給鄭唐衣看麼?白皚蕭心裡冷笑:因愛生恨的情愫真的會變得跟小孩子報復一樣幼稚麼?鄭唐衣不例外,海拓南也不例外吧。
不得不承認的是,海拓南的絕美容顏以及優雅的身材是極具誘惑的。白皚蕭甚至不難想象當年的他是散發著怎樣青春活力虜獲生離失意的鄭唐衣。但是當香豔陡然入懷,美色唾手可得的瞬間白皚蕭才明白真的的慾望是基於什麼而建立。對海拓南,他有畏懼也有唏噓,卻無法接受這樣的引誘。他沉著臉一言不發,眼前卻都是鄭唐衣在他身上忘情的媚態。彷彿詛咒一般,怎麼都揮散不去。
大腦既然不受控制,身體自然也起了不由自主得反應。小小得波動並未逃得了海拓南的眼睛,他嘴角勾出笑意,往白皚蕭的身上貼近幾寸。
“你好像對我…有些不同的感覺…”海拓南的臉慢慢重影恍惚,白皚蕭完全無法集中精力。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襯衫內側開始了新一輪的摩挲。
“南哥…你不要這樣——”白皚蕭起身欲推開他,卻發現手腳被抽了骨頭一般癱軟無力。
“明明就已經想要到不行,又在彆扭什麼?”海拓南的臉慢慢貼近,笑容由魅惑到猙獰。白皚蕭只覺得四肢完全不受控制,身體上的任何部分都在他肆意把玩下無法抗拒。“你…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終於意識到自己著點火就著的慾望以及四肢麻木的狀況來得蹊蹺而突然,從進門起他就只是碰過桌上的茶而已。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不過是些清熱解火的良藥罷了…”海拓南將白皚蕭平放在昂貴的地毯中央,拉上了客廳的四扇窗簾。
“南哥!你…你想幹什麼?不要!你給我住手——”白皚蕭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襯衫被從身上撕扯下去,肌膚透露著冰冷的瞬間海拓南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噓…不想受苦的話就老實點!”海拓南俯下身子,咬住白皚蕭的耳垂:“如果想叫出聲,一會有的是機會。”
“別——我求你…”白皚蕭的淚水溢位眼角,可惡的藥性卻讓他敏感的身體在極度抗拒的心態下起了愉悅的反應。
感受著對方的撫弄,白皚蕭恨自己不爭氣得迎合,除了羞憤的淚水他甚至連罵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他緊咬著嘴唇,直到疼痛溢滿口腔,血腥氣縈繞這氛圍。他怕自己一開口隨之而來的會是無地自容的蕩聲。
“你真的是個尤物…難怪鄭唐衣會對你呵護有加…”海拓南開啟了錄音筆的按鍵。
“你…你做什麼!”白皚蕭渾身一個激靈,從頭到尾的寒戰卻澆不滅下腹之處如火焰般的灼燒感。彷彿數千度的岩漿翻滾在自己的身體裡,急需找到一個突破口。
海拓南的手溫暖寬厚,靈活自然。而此刻在白皚蕭的嚴重就像一個無情的鐵鉗,幾乎把他的理智和自尊一齊斬斷。他饒有意味得看著白皚蕭早已憋得漲紅的臉。伸出舌頭舔去他眼角的淚:“想要就求我啊!想不想快一點?”
“混蛋——快放開我!”
海拓南鬆開手:“你確定?”
那種戛然而止的感覺讓白皚蕭整個人如同萬蟻鑽心,他再也無法控制得將腰身拔地扭起:“我求你啊!”
海拓南的臉上浮現出決絕的笑意…
“蕭哥!”陳豪跟尚佳軒在車裡等了很久:“你跟南哥在談什麼,這麼久時間?”
白皚蕭此時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頭髮胡亂地吹乾,雖然神情故作鎮定,卻難掩雙目之中的遊離之意。
“你沒事吧?”尚佳軒有些擔心:“你的衣服怎麼換了?”
“跟南哥養的狗糾纏了一會,失足掉到他的游泳池裡了…”白皚蕭說。
“那錄音沒讓他起疑?”尚佳軒皺了皺眉頭,對他的說法不太相信。
“沒有…都是經過精確剪輯的。”白皚蕭搖搖頭:“他們三人還好吧。”
“已經安全送出境了。”陳豪道:“我想南哥怎麼也不會相信我們敢用中信的船。”
“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白皚蕭疲憊得靠在車上。
“蕭哥,今晚新開的酒吧要剪綵。我們吃過飯一起去吧。”陳豪發動了車子。
“不了,送我回護城河別墅。”白皚蕭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