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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像小白花一樣的女孩,而桑陌卻喜歡他爹的小老婆,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桑陌是典型的紈絝子弟,雖不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可過慣了不務正業的生活,家裡叫他去國外念財經,他自己跑去學了個調酒的專業,差點把他老頭氣死。那時候還見他跟他父親叫板,轉眼間老頭子就走了,一大家子人等著養活,桑少爺的生活於是一夜之間翻天覆地。沈補玉不敢把人帶去餐廳吃飯,桑陌於是提議自己做飯,兩個人去了他的小公館。
酒是自然不能缺的,兩個人在地下酒窖挑了半天,沈補玉不太懂酒,桑陌倒是很興奮,說今天要給他調兩杯改良的經典雞尾酒,保管好喝。沈補玉給沈簷去了條短訊息說他非常累,想好好睡一覺。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被打擾。
沈簷沒有回訊息。沈補玉也不想管那麼多了。
沈簷被沈母的電話急召回家,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進門就皺眉:“有事兒怎麼不交待小玉?”
大熱的天,臨傍晚了外頭還有三四十度。
沈母拿冷水毛巾給他搭在脖子上,說:“今天是小玫生日。”
沈簷剛想問哪個小玫,就見金玫穿著挺素雅的圍裙從內廳出來,見了他,臉上飛紅。
沈簷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他的二叔趁著飯前過來替沈梁說客套話,連連罵自己兒子是廢物,沈簷明知是做戲,也不得不敷衍幾句,勸老爺子偶爾還是要看看沈梁,畢竟才三十幾歲的人,哪有他們經驗老道。飯後沈父拉他一道與叔叔們商量擴建本宅的事宜,金玫則幫忙一起收拾家務,妯娌間談些私密的話。
老三媳婦跟金玫小聲建議:“從前大哥房裡沒人,這個家裡外都是小玉說了算,如今有你,也該都交給你了。”
金玫試探:“他們兄弟感情特別好?”
老三媳婦曖昧的笑:“不能再好了。”再好孩子都生一籮筐了。
金玫何嘗不知這曖昧的來源,只是眾口緘默,她也就不去打聽,如今被人這麼當面提起,一想到自己嫁過來,跟丈夫之間還得夾著一個人,全家上下都看著她的笑話,她便生起氣來了。沈簷送她回家,彬彬有禮,最多隻牽了她的手,她突然開始不滿意他的紳士得體,因為沈簷並不是這樣的君子。
她在下車前親吻沈簷的臉頰,很突然的舉動,然後整張臉都羞紅了。
沈簷靜了兩秒,伸手摸她的頭髮:“你真容易臉紅。”
佳人於是越發害羞,有些扭捏的看向窗外去。
沈簷想起沈補玉,除了在床上,哪怕再露骨的話他都不會臉紅,如食人魂魄的妖孽,不知世間人情,徒有不開竅的心。
最終這對準新人還是沒有在一起過夜,沈簷溫柔的回吻金玫,但怎麼都上不來感覺,他是奉行感官的肉慾生物,不想勉強自己做一回免費的按摩棒。金玫因此也就沒有機會問沈補玉的事情,她不太笨,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輕易問出口。她有些害怕結婚之後還必須面對沈補玉,這不好,她得改變它。沈簷回到家中,取出手機才看到沈補玉的短訊息,根本不當一回事兒,立刻就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扶松。
沈簷問人在哪兒。
扶松說在車上,七爺醉了。
沈簷當時就不高興了,吩咐直接把人送過來,他來伺候。
扶松一時還不敢把人送到沈簷身邊去,沈補玉喝了酒,但他的狀態看起來不像是隻喝了酒。他去接他時,他坐在廣場霓虹燈下,臉上帶著恬淡的陶醉的笑容,迷迷濛濛的像做夢。他蹲在他跟前喚他七爺,沈補玉沒反應,只是衝他笑。
扶松第一個想法就是他被人下了藥,一頭冷汗的趕緊看他有沒吃虧,就這模樣往街上一站不知道多少人覬覦。
上上下下看了沒見異常,他才稍稍放鬆了些,把人弄上車之後猶豫是送回家還是送去醫院,正這時候沈簷的電話來了。
他拉著人在街上轉悠了好一會兒才送過去,沈補玉始終半睡半醒,臉上緋紅像是上了夜火。沈簷抱他時他含糊笑,像貓似的用臉頰蹭人家的脖子舔人家的下巴。沈簷先繃著臉躲避,聞著味兒不對,才含著沈補玉的嘴唇吮了一口,隨即惡狠狠問:“抽什麼了?!”
扶松心驚膽戰看著沈簷,直到他寬宏大量賜了他一個滾字才趕緊的離開風暴圈。
沈簷萬沒想到沈補玉會碰大麻之類的麻醉劑,除了應酬這乖寶寶平時菸酒不粘,誰讓他吃的在哪兒吃的為什麼吃的一串問題攪得他只想把他搖醒了吊起來抽一頓。可偏偏這時候的沈補玉還要來若無其事的撩撥他,人乖乖窩在他